…”
被踩到痛的小深氣瘋了。
他都是看在道彌忠心耿耿照顧之下,才原諒了道彌的貧病,這些人又是幹什麽?失了智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深:我忍了一個道彌,出現百上千個道彌??
第19章
眾弟子正各自獻藝,展現自己收集到的俏皮歇後語,希能把主翰逗樂,誰知主翰的表越來越不對,憤怒中帶著幾分委屈,委屈中含著些許惱。
直到忍無可忍,小深長嘯:“全都給我閉!你們煩死了!!”
他一想到自己的傷心事,就特別不開心,忍住想哭的衝,大罵道:“我最討厭別人說歇後語了!”
眾人:“??”
道彌又誤我?
可是那八哥分明每天都把俏皮話掛在邊,連知道自己修習的是火羽之後,還說了一句,主翰也沒怎麽樣啊。
但主翰很快揭曉了答案。
“我忍一個道彌就夠了,誰再敢說,就做一輩子文盲吧!”小深氣咻咻地罵道,“你們以為自己很幽默嗎?嗯?龍君搬到陸地住,這是厲害嗎?離了海龍君還厲害嗎??哪裏厲害?你說說?還是你說說?連基本的邏輯也沒有,你們還想盲!!”
眾人:“…………”
好些人都愧地低下了頭,其實找歇後語的時候,其中一些他們也覺得編得不怎麽樣,這不是以為主翰就喜歡這個風味麽。唉,怪他們沒骨氣。
也是道彌的錯,太鬧騰了。
早知道,還不如去搜尋一下雲自然有沒有新作。可恨啊可恨,主翰喜歡哪個知名詩人不好,喜歡一個岌岌無名的垃圾詩人,忒難找作品了,上任主翰又離世了,鬼知道上哪采購來的。
“別生氣了。”商積羽忽然道。
弟子們又是一喜,師叔祖今日竟然大發善心,幫他們安主翰。以他們抱來抱去的關係,主翰一定會原諒大家吧。
商積羽很快又道:“打他們一頓吧,氣壞自己豈不是不好。我幫你摁住,誰也別想跑。”
眾人:“…………”
心複雜……
師叔祖還是那個師叔祖,甚至更過分了。
“還當不了我一拳,回頭全打壞了。”小深惆悵地道。全打壞了誰來還債啊,他覺得自己盛怒之下可能會特別用力。
已是見識過小深力道的大家瑟瑟發抖,別看小深哥手指頭白白,可是徒手可能打碎白海砂,要是被師叔祖摁住讓他揍一拳,可能立刻就往生了。
每個人都生無可的樣子,真是失策,討好失敗,現在也沒人好意思去讓小深哥給自己看看神文了,了他和師叔祖一眼,幽怨地散開。
商積羽則住了人群中的玄梧子:“玄梧子,你站著。”
“……”玄梧子哭喪著臉走過來,“師叔祖,你打我吧,我真的還沒弄好。”
他儼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商積羽臉一沉。
玄梧子臉發白,往小深那邊躲,“主翰,主翰你要給我說話啊,我是想讓餘意配合我試探的,你說別他!”
小深:“??你還告我的狀?”
商積羽:“你不但消極怠工,還惹你們小深先生生氣了?”
玄梧子:“………………”
殺了他吧。
正是此時,謝枯榮竟來了書林。
“師叔也在?”謝枯榮大大方方給商積羽行禮,又和小深的打招呼,“小深。”
是丞相(候選)啊,小深也不理會玄梧子了,“怎麽了?”
“昨日你不是走了麽。後頭的小組啊,選出來個好苗子,還和你一樣,是水族。袁罡?”謝枯榮示意了一下`後跟著的白弟子,那弟子立刻上前行禮,含激地問好。
“你看,你作為主翰,是不是指點一下?要能是上古,那就更好了。”
宗門住著一位白黿,謝枯榮要隻是表達震驚,再不去理,那就是傻子。隻是他也擔心,小深因為之前被汙蔑為文盲的事,心存芥。
這不,才忍了一夜,立刻借機帶人來磨小深了,他還特意選了個拿第一的水族,是介哦。
小深正不開心著,緩慢地看了這弟子一眼。
我要發了。袁罡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撲通一下就跪了,“先生教我!”
小深麵無表地從懷裏掏出來本冊子,遞給袁罡。
“弟子多謝先生。”袁罡唞著接過冊子,不愧是宗主出麵,如此輕易。
四周投來嫉妒的眼神,拿了第一就是好,這一屆最好運的就是他了吧。按平常,獎勵也就是材料或者法寶,哪比得上這個,真是撞大運了。
袁罡當時就沒忍住,翻開了第一頁,隻見主翰那歪歪扭扭的筆記,謄抄著前言:此凰之,火羽……
袁罡:“??”
袁罡:“先生,好像錯了,這個看起來是道彌練的那一冊。”
小深:“就是那一冊,還是我的原本手跡,道彌自己抄過了,這本還給我。現在傳給你。”
袁罡蠕了幾下,聲道:“先生,我蝦啊。”
小深打量一眼,“看得出來。”
袁罡:“……”
謝枯榮也哭笑不得,“小深,他是水族,你給他火,可他怎麽修習。”
袁罡臉漲得通紅,隻敢跟著點頭。
看的眾人也都一寒,這不是胡攪蠻纏麽……主翰還是那個主翰。
“他也就拿了個小組第一,我還要專門給他翻譯一本嗎?拿這個練不好嗎?”小深反問道,“讓你練火了麽,此書靈機滿紙,從中領悟要才是最重要的,什麽時候悟出法外之法,道外之道,就算你悟道了。”
袁罡傻了。
他絞盡腦,也想不到該如何破解這話。是了,主翰看起來修為不高,但之前流傳過的幾句話,也都是至理。
“妙啊!好一個法外之法!”謝枯榮甚至掌大笑,看起來都不像是安小深,似是真意切,“今日始聞這等練習法,卻極妙。不錯,袁罡,既然主翰看好你,你就拿這本火羽之去悟吧,我看,這也是你的機緣。若是有所得,益終生。”
袁罡趴下磕了個頭,訥訥道:“弟子謹遵教誨。”
小深環視一周,那些原本盯著這邊看的人瞬間作鳥散了,尤其是水族。
萬一要被小深塞一本火羽之讓他們練怎麽辦……
唉,也不知到底要怎樣討好小深哥才好。
“對了。”謝枯榮忽而左右看看,想引小深去角落。
小深蹭了過去,“幹什麽呀。”
謝枯榮從懷中拿出一張拓印了神文的紙出來,小聲道:“不瞞你說,這是我家族流傳下來的,據說我家祖上,上古時候,住在州沿海,司祭祀,與龍族有點。這個文字,也是龍族寫的,留有石碑。你看,能辨認出來意思嗎?”
小深一驚,還真是祖傳的丞相麽?謝枯榮難道再加一分?
他接過紙一看,“……”
謝枯榮:“如何??”
小深把紙舉起來,“這字兒的意思差不多是,前頭左轉有如廁的地方。”
謝枯榮深打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小深忽想起什麽:“這碑立在你家哪兒?”
謝枯榮臉一白,踉踉蹌蹌地跑出去了。
“他幹什麽?”商積羽看了一眼謝枯榮的背影,走過來道,懷疑謝枯榮是不是想學神文,被拒絕了,大打擊。
“沒什麽。”小深還算照顧(備選)丞相的麵子。
“那現在要解嗎?”商積羽一笑。
小深待在書林其實也沒別的事,有餘意領著墨們跑,他原是想去找找自己的水,可現在來看,混蛋前妻在搗鬼,還是解更重要吧。
“……嗯,好吧。”小深說。
兩人就在角落中,商積羽握著小深的腳踝,兩人離得很近,看似在一切,其實還留有空隙。這若即若離的距離,小深想說什麽也沒法說。
而且商積羽刻意不說話,十分不要臉地模仿另一個自己,讓小深更不舍得說什麽了,甚至多看了他幾眼。
“小……”有弟子過來,才探了一個頭,就趕捂著眼睛轉回去了,跑得比瘋狗還快,並警告大家都不要過去。
還說師叔祖今天怎麽跟來了,難道是想玩點不一樣的……
再過得幾個時辰,小深和商積羽才從角落裏出來。
仔細一看,小深哥臉也沒什麽異常,甚至容煥發,有敏銳的還能察覺到,小深修為竟是大有提高的架勢。
與之相對,是師叔祖眉宇間有些疲倦的樣子。
圍觀弟子們:“………………嗯?”
修真界中,各宗各派,莫不以上羽陵問道求學為榮。羽陵也並非山門打開,有來便收,不分時日,他們也是有周期和小小的門標準,且排著隊呢。
今日,正是又一批外宗修真者進金闕的時節,無不承擔著師門的寄托,和自的野心,希在羽陵不地,求到適合自己的大道。
這些修真者都有一定修為了,多是各自宗派的佼佼者,好不容易搶到這次機會。彼此間也有相識的,在羽陵弟子接引下一路進來,不時談幾句。
“那就是離垢河了吧。”其中一名修真者慨道,“當年方寸真人以人力改變地理,留離垢河繞山,今日才得一見,值得作文一記!”
其他人似乎都以此人馬首是瞻,紛紛應和,一道來羽陵問道,他們也算是同學了。在修真界,羽陵同屆問道的,還是值得一提的。
其中一名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修者提議道:“不如咱們先去離垢河泛舟一圈,賞玩一番?”
為首的修者冷淡一看他,“咱們還是跟著知客小師兄去住吧,否則也耽誤他的事。”
那被做小師兄的弟子寵若驚,忙道:“沒事沒事。”
他也隻是外門弟子而已,倒是眼前這個為首的修者,是七山劍宗的人,也是一個有些名號的宗派了,不像那留著八字胡的修者,來自一個沒什麽名氣的小地方,他連拿宗派的名字也記不住,在這群人裏當然地位不怎麽高。
“咦,那前頭的羽陵弟子們是在做什麽?”有人忽然道。
他們還未上離垢河,隻見到前頭有一群穿白的羽陵弟子正在試驗法,其中一名弟子,試著對著一堆草施展法,卻怎麽也施不出來。
知客弟子探頭探腦地看,頗興趣的樣子。
七山劍宗的修者看他一眼,說道:“小師兄想看,不如咱們過去看?”
“這……”知客弟子不好意思,又實在抵抗不住,“那麻煩各位了。”
“沒事沒事,我們也想看哩。”不管想不想,就算他們修為比這外門弟子高,人生地不,還是遷就為好,都能理解。
他們上得前去,知客弟子介紹:“那是我們袁罡師哥,才拿了前幾日的宗門小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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