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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28追封很艱難2

慶林長公主暗暗好笑,榮安公主也找過,自然知道榮安公主熱炭團兒似的心思,一看榮安公主纏上鄭琰,就想法子給鄭琰解圍了。們這是組團下本,互相有策應的。

慶林長公主一掌推開鄭琰的臉,把鄭琰猶帶一點圓潤的臉都推變形了,罵道:“剛吃過飯的小油。”

“我過了!都不嫌棄吃一臉的了,別人想,我還不親呢。”

慶林長公主恨恨地道:“是啊,修之想,你也不肯,急死他!他還求我說,跟你爹孃擇個吉日讓你過門呢,既然你親都不肯親,我就回他說,再等個二年罷。”

鄭琰扮了一個鬼臉,跑掉了。

杜氏直鄭琰的額頭:“你又發癲了。”

鄭琰吐吐舌頭:“師母不會生氣的。”遠遠地與慶林長公主擺手,果見慶林長公主哭笑不得出指頭地隔空遙點

第二天,慶林長公主到了鄭家別業,還真是爲了池修之的事來的。鄭靖業先前說了,要兒及笄之後才讓嫁。池修之的意思,十五歲出嫁,不是一過十五歲,把人擡過來就算完的。

“那孩子心細,言道總要擇個吉日,再有,他那裡也要收拾出新房來——嶄新的府邸,還沒住過人呢——下喜帖、置奴婢、備喜宴如是種種,都要費時費力的。他家中長輩又不頂事,這不,我就跑這個了。”

杜氏道:“既如此,這事兒就咱們商量著來了?那兩個老頭子呢?”

“到時候告訴他們一聲就是了,唔,算日子寫帖子倒是能用得上他們。算日子的事兒,索我去找欽天監算了。”

!”

鄭琰這一回嫁定了!

還不知道,從一堆寶貝里挑中了一對十二曲水晶長杯,長不過三寸,寬不過寸許,深有寸餘,非常漂亮。這樣的杯子喝酒,尤其是明不含雜質的,看起來就很明目。放到匣子裡包好,明年爹和老師的生日,這可算作一份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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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滿意足地點點頭,裝匣子裡抱好,拿去給慶林長公主看。慶林長公主正跟杜氏商議著怎麼把婚事辦得彩些呢,一看抱著匣子,開始取笑:“這樣一雙,正可作合歡杯來使了。”

鄭琰面無表地道:“那是準備明年給阿爹和先生的笀禮。”

慶林長公主挑挑眉,看看鄭琰的、又看看的尾椎,很沉重地點點頭。嚇得鄭琰也不麪攤了,抱著匣子護在前,作驚作驚恐狀:“要做什麼?”

慶林長公主沉著地道:“有,可以嫁了。”

鄭琰:“……什麼時候?”

杜氏不幹了:“有你這麼急的小娘子麼?總要長輩商量出來日子……”

“……”天地良心,什麼時候著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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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得了明確的答覆,非常開心,師母和岳母都答應了,師父和岳父是反對不得的。果然,鄭靖業也很哈皮地答應了,新太子的事,年底之前就會有個眉目了,到正旦的時候,大家不得加一份賀太子的表章。界時局勢也穩定了,大家都能安心來吃他嫁的喜酒,一片和諧安樂,便於他擺個大排場。

就這麼定下來了。

鄭琰飛馬去慶林長公主那裡掐池修之,拎著耳朵的拽到角落裡:“爲什麼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怎麼不跟我商量呀?”

池修之疼得直歪,一向讓人驚歎於其貌的臉孔變得稽了起來:“疼疼疼,我……我……我這不是給你驚喜嘛!”

是驚嚇好嗎?幸虧我心理素質好哇!

眼下“十八歲再結婚”已經不現實了,鄭琰及時調整心態,饒是如此,還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池修之從手下搶救出自己的耳朵,看著未婚妻,心道,早下手就對了!早早弄到手,才能早安心啊!默默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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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被他看得心裡發出手去,池修之捂著耳朵一閃,旋即討好地過頭去。鄭琰一面大力著一面開啓嘲諷模式:“想讓我揪啊?我偏不!”

“是我以小人之心腹娘子君子之腹了。”

“我還沒嫁呢。”

“是是是,就快了。”

鄭琰哭笑不得,收回手來看著池修之。池修之憨笑兩聲,把鄭琰圈在懷裡,帶著兩個人的輕輕搖晃著,也不說話。晃來晃去,鄭琰也笑了。池修之這才慢慢問鄭琰這幾天的生活:“累不累?”

好的。你呢?”

“現在就是些雜事,諸王納妃、公主下嫁,禮儀一類。”

“那就瑣碎了。”

“當長見識了,”笑兩聲,“等咱們辦事兒的時候,我也知道輕重了不是?”

鄭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池修之嘿嘿一笑,作兇惡狀要咬回來。鄭琰得意地一仰脖子:“你來呀?”

池修之的臉真的蓋了下來,卻是咬在了脣上……

好甜好甜,能天天嚐到就好了,池修之抓機會大啃特啃。

兩人甜甜,老岳父正在琢磨害人:這消息要怎麼傳到世家那裡呢?傳消息不難,難的是要達到他的既定目的。他跟世家不對付,人家警覺著呢,想達到目的,可不太容易啊! 正在各想心事的翁婿倆還不知道,明天朝廷將起風暴——皇帝要立後了!

皇帝沒有皇后,這不太正常,所謂調和,正宮一直無主,它總不是個事兒。自從夏皇后死後,羣臣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曾三番五次地上書:您家裡沒大老婆,它不像個話兒啊!淑妃、賢妃等不是沒活過,想登上後位,進而一鼓作氣,讓兒子做太子。但是皇帝是個明白人,他立了太子了,不能讓儲位搖,是不肯答應讓這幾個妃子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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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升職也行,天下淑多得是,咱海選pk,擇優錄用總行了吧?

皇帝還是沒答應,那會兒他也忙,中間還趕上了出征,事就給耽誤了下來。

等到他有了苗妃這樣的心頭好,苗妃也不是沒做過母儀天下的夢,皇帝還是沒答應。

這眼看都要進棺材了,這立的是哪門子的後啊?!

池修之知道這個“先立後、再立太子”,可沒想到皇帝下手會這樣快。是,給蕭令先升了親王,經常接見他,還讓他主持了妹妹的婚禮。這時間也太短了一點吧?好歹多混倆月,混個臉吧?怎麼這麼早呢?

聽到讓他擬詔,池修之不得不呆上片刻,才拎起筆記錄。

皇帝一道說,一道哀聲嘆氣。心裡像被二十五隻老鼠撓,他不安吶!苗妃那樣一個人兒,近來興致地腦補,對諸王公主的婚事也上心,也展現出來了大度,努力去做一個“國母”,都不撒耍賴了。皇帝愧疚,不忍苗妃繼續做白日夢,還是打破了吧,免得希越大失越大,最後失頂,整個人都厥過去了。

池修之寫好了詔書,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被彈劾。

不等鄭靖業把消息給世家,皇帝打了個驚雷:他要立後。不是立個活人,而是追封一個死人!追封就追封吧,人都死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顯然,大臣們不這樣認爲。首先,這個被追封的人,是個宮人。宮人許氏,蕭令先的生母,到死都是個宮人,可見此人混得有多慘了。家族早就湮滅不可考了,親戚都不剩下了,更談不上因爲母族立功,所以追封神馬的。同時,的兒子也沒有什麼不世功勳,值得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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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追封皇后啊!怎麼能這樣草率?

衆人羣起而攻之,先問皇帝:憑什麼?再參池修之,你這貨,這樣的詔書你也敢奉詔去寫?!咱們不認!

是的,皇帝的詔書就是寫好了,大臣也可以駁,當然,這是有程序的,法律保護的。有的時候就算是皇帝耍詐,悄悄通過了,大臣也能事後反對。什麼“金口玉言”,即便“君無戲言”,也有“罪己詔”這個東西存在。有罪己詔,就說明皇帝也會犯錯,也需要改正,也要認!

池修之被迫頂在第一線,擺著一張死人臉,涼涼地問大家:“許氏爲何不可追封爲皇后?”

蔣進賢鼻子都氣歪了,你是裝傻啊裝傻啊還是裝傻啊?md!蔣進賢肚裡暗罵一句,原來是他!可不是麼,許氏追封爲皇后,下一步就是蜀王做太子了吧?蔣進賢爲魏王費了許多心力,跟蜀王完全不,明顯的,池修之杵在這裡,鄭靖業不是支持蜀王也差不多了,蔣進賢死扛也要扛下去!

“何人可配天子?”蔣進賢開始掉書袋,無非得是淑、得是有德行的子,這講究個出。尋常人家娶媳婦兒還有講究呢,何況天子?

有他開頭,底下一羣人羣起而攻之,朝上大。沈晉公然問蕭令先:“蜀王之意如何?”

蕭令先臉脹得通紅,一羣人攻擊他媽出不好、沒啥優點、就是個宮中小明爭寵佈景板,擱你你開心啊?要是徐瑩在,非得一人撓一羣不可。

池修之爲蕭令先解圍了:“子不議父,自然也不好議母的。沈公既明事理,就不該問人子。”

沈晉被氣了個倒仰:“池修之,你佞小人,阿承上意!你,你是臣!”

好麼,臣就是這麼來的,池修之也臣了,配他那臣岳父,真是妥妥的!

猛然間,一把聲音了進來:“毋以妾爲妻。”惻惻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目。有人認得這是禮部一郎中,名夏晟,皇帝元配夏皇后的族親。到底是世家子,對於禮儀的研究那還真是徹。衆人醒過味兒來,一齊嚷嚷,當下就有人背出律條來了,以妻爲妾,要服刑、要打板子,然後妾還要打回原形。皇帝,這法律當初是您家祖宗頒的呀!

並不是所有人都反對皇帝的,也有真阿承上意的,舉出了前朝數個從妃位上晉封爲皇后的例子來。

結果被蔣進賢一句話打倒:“那是前朝政,聖上明君,豈能效仿?”蔣進賢老淚縱橫,手捧笏板道,“陛下,天子爲萬民表率呀!”您要天下套兒麼?開始闡釋,婚姻不止是兩個人的事,還是兩個家庭的事兒,還關係到一系列的祭祀、繼承等等等等。

說完了,蔣進賢含著兩包淚,問鄭靖業:“鄭相公也是這樣看的吧?”

鄭靖業被蔣進賢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激起了一皮疙瘩,抖一抖,很從容地道:“蔣相公失態了,涕泗滂沱,有如婦人,有失大臣,”他也捧著笏板對皇帝道,“聖上,羣激昂,有失冷靜,臣請押後再議。”擺明了討不著好,先散了吧。

蔣進賢覺得爪好,真想糊一臉象牙笏板!

吵不過就跑,鄭靖業,你還能夠再不要臉一點嗎?

答案是肯定的!

朝上一片混,皇帝很堅定地道:“諸卿過於激了——既然諸卿各持己見,不如各自回去三思,冷靜下來了,擇日再議。”非常歉意地看了鄭靖業一眼,不好意思啊,沒事先跟你打招呼,我實在是不了良心的譴責,不想再瞞下去了。給你添麻煩了,不過,你幹得好!gj!繼續加油啊~

鄭黨裡於元濟等人迅速向鄭靖業靠擾,把他圍了起來,很快擁著鄭靖業出大正宮,怕就怕再上演當廷羣毆。羣毆的鬧劇沒有上演,估計大家都計算過於元濟的武力值的,互相諷刺了好幾句。諸如“此等大事,相公也不著急,真是有風度”、“相公選的好婿”一類。鄭靖業也不

惱,只是微笑著用保證大家都能聽得到的聲音說:“聽說,聖上夢到了先帝,先帝託夢來的。”

衆人一聽,更生氣了,這不擺明了欺負人民羣衆智商呢嗎?這種託夢的藉口,都是tm是咱們編來騙別人的好嗎?什麼聖主出生天生異相火沖天啦、什麼夢日月懷啦、什麼有神奇出現在房子外面啦……都tm是咱們編史的時候編出來的好嗎?

一個個眼睛都能冒火了。

對頭是這樣,騎牆派也不開心。鄭靖業的親家國公吳承業不開心地道:“相公原來知道聖上的打算?也沒告訴一聲,好歹能幫個腔。”你太不夠意思啦!

收到來自親家的抗議,鄭靖業很肯定地告訴吳承業:“我剛剛纔知道!這要讓我早知道了,事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嗎?不辦了,也不至於這麼些人鬧騰!”

吳承業默,他這親家不是好人,卻是個能人。他說到這樣了,應該有八、九分是真的了。小聲問一句:“聖意已定?”

鄭靖業也小聲道:“這怎麼好說呢?聖上也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呀!不過——別跟那羣人摻和是真的。”

吳承業謹慎地點點頭,被忽悠走了。

連鄭黨都相信鄭靖業是無辜的了,於元濟還抱怨:“聖上也是,該問問宰相的意思嘛。”

鄭靖業勾起一抹苦笑,一副憂國憂民的好丞相模樣。鄭黨不由捧這賊的臭腳:“相公不易啊!”皇帝風還要跟著收拾爛攤子。

鄭靖業揹著個苦的形象回到了家裡,卻捋須一笑,這下好了,他、他婿,全在未來太子那裡了大大的臉。嘖嘖,世家卻把太子給得罪死了,你就是罵他,也別瞧不起他媽呀!

笑笑,鄭靖業提起筆來寫條子,一條條分派下去,去準備冊封太子的大典吧,另外,給蜀王別業加派保護的人手,不要讓閒雜人等衝擊了蜀王。唔,帶隊的人啊,就讓郭靖去吧,副手呢……咦?鄭文博和張亮就不錯。嗯,要跟皇帝打個招呼才能派得下人來,這個要迅速。算一算,今天是蕭深值班,郭靖休,正好,讓他帶著條子進宮,得了批示就點人去上崗,省得單派人宣他了,順便讓他告訴皇帝,我給你編了個先帝託夢的藉口來了。

一切安排好,鄭琰那裡也聽了鄭德謙的消息趕了來。對於鄭靖業明顯的那個託夢的藉口,鄭琰已經不去關注了,只是覺得:“這樣的藉口,會不會太兒戲了?”大臣們肯定不會答應的,皇帝今天做個夢,說先帝讓追封皇后了,明天再做個夢,說先帝要殺丞相了,能讓他這麼幹麼?

鄭靖業道:“我說什麼了?”

“不是說先帝託夢讓追封皇后?”

“我只說先帝託夢,別的可什麼都沒說。”

靠!真夠無恥的!鄭琰不得不這樣評價爹。

作者有話要說:ok,立後、立太子事一結束,鄭琰也就結婚了。

婚後生活也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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