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威脅
十班拿到了賽點,要是再贏下一節比賽,整場球賽就結束了。
第三節開始,或許是因為比分差,育班的打法有些急躁,很多細節都沒理好。
反觀另一邊,因為上一場最後那個進球,段嘉衍覺得自己跟路星辭還算有默契,兩個人配合得越來越好,比分差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球場上氣氛愈發繃。
同最開始一即發的對峙不同,育班意識到自己很可能要輸了,作多有了些破罐破摔的意味,杜許晨表現得最為明顯。
他寧願截不下球,也要去一下段嘉衍。
打籃球時發生肢撞很正常,但頻繁到杜許晨這個地步,段嘉衍也看出來對方是在找他的不痛快。
可惜這傢伙速度太慢了,段嘉衍稍微留點心就能避開。
伴隨著最後一個籃板進球,整場比賽劃下了句號。
44-23。
什麼。
「哎哎哎!育班的兄弟們!」場外的陳越最先喊出聲:「升旗臺廣場舞走一波?」
場上幾個人打得心態都崩了,一聽這幫孫子還想讓他們去跳廣場舞,一個兩個面遲疑,顯然都不怎麼想遵守約定。
眼看著對面想賴,十班的男生也不樂意了:「敢約球不敢履行賭約?輸了就當撈子?」
「之前不還氣嗎?」不知道誰喊了聲黑皮的名字:「姜林,你們班怎麼回事呢?」
「就是啊,姜林你不是這種人吧?」
男生都是有自尊心的,尤其是黑皮,典型的社會男孩,致力於將義字貫穿一生,一聽見對面點他的名字,他覺得對手是尊重他,給他面子。
「跳吧。」黑皮咬了咬牙,看向自己這邊:「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面答應的,這麼驢人家不合適。」
育班的男生個個面如土,尤其在聽見段嘉衍和路星辭討論是來一手老婆最大還是來一手麗的七仙,都被段嘉衍三俗的選曲震撼到了。
路星辭看著他的選曲,有點兒失笑:「我不太瞭解這些,你選吧。」
段嘉衍心黑得要命,他看來看去,覺得要是跳廣場舞,這些人還可以胡蹦躂幾下耍賴說不會跳,他最後想了個主意:「要不你們跟著那邊的生跳健吧,作要學到位啊。」
他指的那個方向有個高一的班在上育課,一溜小姑娘跟著老師放的音樂跳舞,還蠻青春活潑的。
但讓這些人高馬大的男生去扭腰、擺手臂、轉圈圈跳起來,那就很恐怖了。
「作到位了的同學就先下來,沒到位的跟著們繼續跳,直到跳完這首歌哈。」陳越看熱鬧不嫌事大,這個主意一提出,得到了十班所有人的一致同意。
這下,為了能盡快結束這場丟人的舞蹈,育班那些只打算懶洋洋拉一下的男生都不得不認真跟著音樂學。
「黑皮!黑皮哥跳得可以的!」
「我也覺得,國標舞步了這是!」
段嘉衍像個皇帝一樣懶洋洋地倚著樹,聽見其他人這麼說,他賞賜般點了點頭,模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那姜林先下來吧。」
黑皮松了一口氣。
他之後,又陸續有人得到赦免,優先離開了跳的隊伍,這麼挑挑揀揀到最後,不知道十班的男生們有意還是無意,只剩下了杜許晨。
之前人多還不覺得,只剩下杜許晨時,他跟著生們跳健,場景就很有戲劇了。
十班那邊憋笑憋得辛苦,育班的人也忍不住笑了。
有人小聲笑罵:「這他媽也太搞笑了吧。」
「杜許晨是好笑的,球也打得爛。」
「靠,老子之前為什麼要替他打球……」
陳越見路星辭一直在擺弄手機,湊過去看:「路狗,你乾啥呢?」
「沒什麼。」路星辭說。
他看向杜許晨,後者已經跳完舞下來了,大概他也意識到自己被故意針對了,看著段嘉衍的目里不時流出讓人不舒服的神。
大家都散去後,路星辭跟陳越說自己過會兒回教室,讓陳越先走。
他看了看,跟上了杜許晨。
杜許晨徑直朝洗手間走,正值上課時間,洗手間里空空,杜許晨聽見腳步聲回頭看清楚來人,有點忌憚:「路哥?」
「跟你商量個事。」
杜許晨有點兒莫名:「什麼?」
路星辭把手機朝前送了點兒,那上面是一段杜許晨跳的視頻,他應該是後面才開始錄的,畫面上只有杜許晨一個人,笨拙的作配上健音樂,效果十分可笑。
杜許晨下意識就想去搶他的手機。
路星辭料到了他的反應,把手往後一晃,輕輕巧巧地躲開。
杜許晨見襲不,也沒膽子繼續和路星辭爭奪,乾脆一下轉變了態度。
「刪了吧,路哥。」杜許晨臉上掛了點兒笑:「你留著這玩意兒也沒什麼用,搞笑視頻一搜一大堆,你要是喜歡看,我回頭髮你。咱倆還沒加好友吧,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要不加一個再聊聊……」
「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刪視頻。」
「什麼事兒啊?太難的我可能也辦不到。」杜許晨聽說他願意刪視頻,態度越發熱切:「也別太為難我啊,你都做不到的事,我肯定是不行的。」
「不難,」路星辭笑了笑:「我刪視頻,你別再來找段嘉衍的麻煩。」
杜許晨一愣,張了張口沒說出話。
路星辭將他的遲疑都看在眼裡,他抬了抬眸,漫不經心:「難為你了?那我留著了,這東西有意思,我也想跟其他人分一下快樂。」
路星辭要是把這個視頻發出去,今天這些人看見了再添油加醋描述一番視頻的由來,那他這張臉是徹底被踩地上了。
「別別別!」杜許晨本來就好面子,不然也不會攛掇班裡的同學跟十班打球,路星辭完全到了他的肋:「我以後看見段嘉衍就繞道走,不,我繞道跑,行了吧?我哪兒敢哥你護著的人?」
路星辭點點頭,他在手機上按了兩下:「刪了。」
「路哥,能不能……」
路星辭看了他一眼:「不信我?」
他是單眼皮,目斜過來看人時異常凌厲。
杜許晨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頭一悚,忍著不適,殷切地笑道:「哪兒能呢哥,我就看看,好放放心。」
路星辭沒說話,把相冊調出來給杜許晨看。
確實是刪了。
杜許晨松了口氣。
把柄沒了,他繃的神經鬆散下來,心想路星辭這種大爺還是了點兒,輕而易舉就把口頭協議當真了。雖然他以後明面上不敢段嘉衍,但背地裡做點什麼……
正這樣想著。
「答應我的事別忘了,」路星辭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越過他朝外面走:「要是忘了,我還得幫你想起來,我們都麻煩。」
不知路星辭有意無意,手指到杜許晨的一剎那,他上的Alpha信息素鋪天蓋地過來。
那一瞬間的侵略,無異於在杜許晨肩膀上丟了一顆炸彈。
Alpha之間的制是最直接的,本能讓他們天生相互排斥。出於禮貌,平日里Alpha都會使用信息阻隔劑。
杜許晨被他的信息素制得頭腦空白,直到路星辭走遠了,他都還沒一下。
不知何時,他出了一冷汗。
-
路星辭走到十班附近,看見先他一步回教室的同學們,此刻宛如喪家之犬般站在教室門外,一人捧著一本練習冊冥思苦想。
路星辭想起來了,這節是化學課。
教他們化學的是一位中年男老師,脾氣暴躁,對待學生嚴苛無。看這個架勢,化學老師是把這些逃課的學生全部拒之門外了。
陳越見他過來,揚了揚手中的練習冊:「老師說了,這節課本來想用來給我們寫練習冊。但我們大半節課都不見人影,說明我們寫這玩意兒只需要小半節課的時間。要是下課前這兩章寫不完,我們就把這兩章的知識點抄一遍。」
周行琛已經認了:「哪兩章來著?我先看看多不多。」
路星辭知道這老師暴躁,沒想到他這麼暴躁。
不過也是,二十幾個學生,有男有,這麼一逃課,從講臺上看教室就跟看老太太滿是空隙的牙齒一樣。
看一眼都糟心。
眼見路星辭沈默,大家都覺得拖累了他不太好意思:「班長你去敲門吧,老師肯定讓你進去。」
連段嘉衍都沒反對這個提議。
陳越剛才也把路星辭的練習冊捎出來了,路星辭翻了翻:「七八章是吧?下課前我能寫完一章,另外一章你們拿手機查?」
一行人都他媽要被哭了。
這是什麼力量?一句話就給了人無與倫比的安全。
這是學霸的力量。
他們這個練習冊是一中的化學組老師自己出的,每章題目不多,但難度大,網上基本沒有原題,只能查到類似題,然後推算答案。
學習稍微好一些的同學瓜分了題目,開始邊查邊算。
段嘉衍連拿題目的資格都沒有,偏偏這個混子還在那煽風點火:「人機大戰一即發,誰能用15分鐘率先寫完作業,下課鈴聲打響時,我們將恭喜手機組,還是恭喜路星辭——」
路星辭轉了一圈筆,看他:「你怎麼這麼能說?」
段嘉衍:「我的有自己的想法,它喜歡叭叭叭,我不能扼殺它的天。」
路星辭的目落在他的上。
段嘉衍覺像被鈎子勾了一下。
那一瞬間彷彿有電流竄過脊椎,段嘉衍覺得這是一種新的挑釁方式,他挑釁了回去:「沒見過?」
路星辭:「是沒見過。」
他突然這麼好說話,段嘉衍直覺不妙。
路星辭慢吞吞道:「你這張這麼有想法,你怎麼不讓它幫你寫化學題。」
段嘉衍:「……」
作者有話要說:這不有你嗎
林清羽十八歲那年嫁入侯門沖喜,成為病秧子小侯爺的男妻。新婚之夜,小侯爺懶洋洋地側躺在喜床上,說︰“美人,說實話我真不想宅鬥,隻想混吃等死,當一條鹹魚。”一年後,小侯爺病重,拉著林清羽的手嘆氣︰“老婆,我要涼了,但我覺得我還能繼續穿。為了日後你我好相認,我們定一個暗號吧。”小侯爺死後,林清羽做好了一輩子守寡的準備,不料隻守了小半年,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居然登門提親了。林清羽
青裴新官上任第一天,董事長就把自己管教不了的兒子扔給了他。嗯?讓他「帶孩子」? 這個暴躁霸道的痞子,處處與他針鋒相對,他顧青裴要是對付不了這種毛頭小子,還怎麼在公司服眾? 日子在倆人的明爭暗鬥中緊張度過,只是,他們的關係卻在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總之,這是一個腹黑精英叔受和霸道流氓忠犬攻的故事
婚禮上葉楓親眼看見自己的新婚丈夫摟著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甚至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去羞辱他。曾幾何時葉楓也曾愛紀子宸如生命,可是換來的只有他的瘋狂虐傷。是他太賤,明明早就知道紀子宸的心裡裝著的是另一個人,可是他始終想要喚回他曾經的記憶,不願放棄這份感情。直到紀子宸把他心愛的人帶回了家,葉楓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堅持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他咬了咬牙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還好他還擁有著肚子裡那不滿1個月的小生命。
十八歲生日這天晚上,聞人礪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根本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十八年前兩個孩子被抱錯,他真正的父母是一對賭鬼無賴。因為欠下高利貸被四處追債。真少爺受家庭連累,磕磕絆絆念完高中。十八歲就要打工賺錢。 真相曝光,真少爺被接回豪門。而他卻因為留戀豪門的榮華富貴不肯離開,還仗著養父母對自己的信任處處陷害排擠真少爺,最後害得真少爺抑鬱而亡。 夢醒後,聞人礪氣成河豚: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 他氣沖衝的拽著父母去做親子鑑定,得知自己果然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又氣沖衝的找到真少爺塞回家,不顧養父母的反對氣沖衝的打包離開—— 回到原生家庭後,聞人礪看著爛泥扶不上牆的賭鬼父母,氣沖衝的亮出鋒利的爪子:“同樣都是爸媽,你們怎麼就不能學學別人家的爸媽!” 被撓的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賭鬼父母在炸毛兒子的高壓鞭笞下,含淚起家努力奮鬥。終於趕在炸毛兒子奮鬥成富一代前,艱難攢下了億萬家財。 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 賭鬼父母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一心只想鑽研手藝,卻被迫成為霸道總裁的真少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原本是想落井下石,折辱一下死對頭卻被迫繼承家產的某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只想友情資助夥伴渡過難關,卻莫名成為各個行業領頭羊的發小們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聽到親朋好友們哭訴自己遭遇了慘無人道的壓迫,聞人礪炸毛掀桌:“胡說,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