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總裁豪門 閨蜜才是老公白月光,我選京圈太子當新歡 206:打斷他的雙手

《閨蜜才是老公白月光,我選京圈太子當新歡》 206:打斷他的雙手

盛夏走出莊園大門,池玥的車子停在路邊。

拉開車門上車,聽了池玥半真半假的一番敘述,氣得渾哆嗦。

“什麼?沈蔓西聯合安慕洲把默言打了一頓,還誣陷他耍流氓?我哥怎麼知道這事的?”

池玥道,“我也不知道!你快想想辦法,默言傷得很重,鼻骨都斷了,還有腦震,不接治療很容易留下后癥!”

“池玥姐,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默言又去找沈蔓西了?”盛夏問。

池玥:“這次真不是,他們在酒吧遇見,我懷疑是沈蔓西跟蹤默言,目的就是為了報復默言,讓你們無法順利舉行婚禮!”

盛夏的眼底迸出恨意,“好啊沈蔓西!我就知道婚前不會安分!一個醫生,也敢對默言下手?簡直活膩了!”

盛夏拉開車門下車,回到安家莊園,看見安博海拄著拐杖巍巍去了池塘邊的涼亭。

韓慧也在那里。

盛夏放輕腳步,緩緩靠近。

安博海現在雖然能拄著拐杖走路,出門還是不太方便,何況要做的事很丟人,他不想自己去,便來找韓慧。

韓慧正和安慕洲打電話,“什麼?不相親了?為何?”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理。”安慕洲在電話里道。

“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先下手為強不懂嗎?還想像幾年前那樣錯過嗎?”

安慕洲說了一句“有事”,便把電話掛了。

韓慧對這個兒子也沒辦法,掃了眼一旁的安博海,冷聲問,“什麼事?”

“你要給小洲安排相親?”安博海問。

“你管好你兒,我管好我兒子!小洲的婚事,你管!”韓慧沒好氣道。

安博海面一陣難堪,從口袋里拿出兩個塑封袋,一個裝著叉子,一個裝著發

韓慧看到這些東西,當即秒懂,嗤笑一聲,“怎麼?懷疑不是你親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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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找回來的,這件事就得你去辦!”

韓慧翻了個白眼,“你是不相信我?怕我塞給你一個假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洲有一句話說的對,我應該生不出來這麼蠢的!”

沒錯。

很蠢!

一次又一次那些丟人的事,小家子氣不說,騙錢還騙到顧家人頭上,把安家的臉在整個京圈都丟了。

更氣人的是,季默言的口碑都爛大街了,還要執意嫁給季默言。

韓慧一把拽過兩個塑封袋,“做一個也好!如果不是你親生的,那也是范嫣兒當初給你戴了綠帽!”

安博海氣得面皮震,“你能不能不要總是上不饒人?小洲的脾氣就像極了你!說話總是不中聽!”

“我是實事求是,是你不肯面對現實!”提起范嫣兒,韓慧的火氣也很大。

從不覺得范嫣兒對安博海是真,一個人和一個已婚男人在一起,除了錢還能圖什麼?

安博海卻把那個人放在心里,一直忘不掉。

安博海一把搶回塑封袋,“好了,不用你,我自己去做!”

“你以為我管你的閑事?”韓慧說完,攏著披肩,憤憤走出涼亭。

盛夏站在不遠的假山后,偶爾飄過來的字眼讓

是哪里沒做好,讓安博海產生了懷疑?

難道是芒果?

盛夏打了下自己的頭,怎麼忘了宋淼淼吃芒果過敏!

盛夏特意等韓慧走遠,假裝剛過來的樣子,走向安博海。

“爸,晚上了,池塘邊風大,我扶您回去。”盛夏笑的乖巧順,扶著安博海往回走。

安博海笑了笑,悄悄將塑封袋揣口袋。

盛夏扶著安博海回屋,親自幫他換上松合腳的拖鞋。

安博海低頭看著蹲在地上,細致服侍自己的盛夏,心一陣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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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如此孝順的孩子,他本能愿意相信是親生的。

因為盛夏對他的孝順,十分附和他對兒的期許。

盛夏伺候安博海確實盡心盡力,面面俱到,為了鍛煉安博海不太靈敏的手臂,特地和醫生學了按手法,每天不辭辛苦幫安博海按,經常累得手指發抖。

盛夏扶著安博海回房間后,又開始幫他做按

按著按著,盛夏眼圈一紅便哭了。

在安博海的追問下,才娓娓道來。

“爸,默言被人打了,打得很慘!他明明是害者,還被哥關進去了!是我哪里惹哥不高興了嗎?我馬上要結婚了,請帖都發出去了,如果不能順利舉行婚禮,我會淪為全京都的笑柄!”

“什麼?!”安博海聞言震怒,“這又是鬧哪出?”

盛夏抹了一把眼角的淚珠,“爸!救救默言吧!還有那個打人的醫生,一定不能放過他!默言可是您婿,我腹中孩子的爸爸!他打默言就是打安家的臉!您要為我們做主!”

“那個醫生什麼?”安博海怒聲問,

“安慕洲!”

安博海忽然沒了聲音,眉心擰一個疙瘩。

盛夏搖著安博海的手臂央求,“爸!那個醫生就是沒把我們安家人放在眼里!我們一定要打回去。”

安博海不悅問,“你打算如何懲罰他?”

“讓他丟了工作,打斷他的雙手!讓他知道安家人不是好惹的!”

盛夏不但不會放過安慕洲,也不會放過沈蔓西。

在安家還沒有揭穿份之前,必須好好行使安家大小姐的特權。

安博海看了看盛夏,掩咳嗽兩聲,“好了,我知道了!季默言的事我會理,既然答應讓你們婚,婚事就不會出變故。”

“爸!你答應了!爸,你對我真好。”盛夏摟著安博海的脖子,吧嗒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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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海看向掛著的外套口袋,沒再說話。

他累了,想睡了,盛夏趕忙幫他做頭部按

自從安博海得了這病,經常頭痛失眠,只有按頭部才能睡著。

盛夏等安博海睡著,輕輕喚了兩聲,見他沒有反應,輕輕起,從安博海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那個叉子的塑封袋打開,用紙巾仔細干凈叉子,又輕輕放了回去。

翌日,安博海早上起來,連忙檢查口袋里的塑封袋,見東西還在,松口氣。

他吃完早餐便去醫院,說是要看老爺子,盛夏要跟著,被安博海拒絕了。

盛夏等安博海出門后,悄悄開車跟在后面。

安博海到了醫院,沒有著急去見老爺子,而是率先給安慕洲打電話。

安慕洲剛來上班,正在更室換服,得知安博海在醫院,讓他在頂樓等他。

司機推著安博海的椅,正要進電梯,宋淼淼急匆匆從醫院大門跑進來,風一般跑電梯,差點和安博海的椅撞在一起。

“不好意思,對不起!”宋淼淼上班要遲到了。

安博海看著宋淼淼的臉,眼底浮上驚訝,低喃了一聲,“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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