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現在去,酒壺已經被換掉了……」
相比於清歌怒髮衝冠的模樣,墨子燁卻淡定得多。
清歌倏然一怔,「難道這事就這麼算了?
這口氣,真的很難咽下。
就算是墨子燁及時出現,讓免於被別的男人染指,可還是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薛可卿,英……
我不會忘記你們送我的這份大禮!
「以靜制。」
墨子燁微微瞇起眼眸,眼底深閃過一狠戾,敢他的人,就該得到教訓!
「以靜制……」
清歌反覆咀嚼著墨子燁的話,忽然茅塞頓開,「好,這次就暫且放過們!」
「沒錯,為了不打草驚蛇,你就要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若—無—其—事!」
墨子燁看著清歌的臉,意味深長地囑咐著。
清歌盯著那雙深邃的眼眸,忽然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我這虧就白吃了?」
姑娘什麼都吃,就是不肯吃虧,何況還是吃這個人的虧!
微微嘟起,瞪著墨子燁,話裡有話地說著。
墨子燁挑了挑眉,角微微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沒有言語。
「行啊,本姑娘記住了,裝作若無其事,就當……就當被狗咬了唄!」
清歌心裡有氣,恨恨地說了一句,沒事人一樣抬步就往外走。
「你站住!」
墨子燁長臂一,把撈在了懷裡,「行啊,有膽!」
「你到底搞清楚沒有?是本王解救了你!」
墨子燁咬牙,狠狠的把清歌抵在了殿門上。
怎麼敢罵人!
「啊!」
後背一疼,清歌齜牙痛呼了一聲。
「墨子燁,你不懂得憐香惜玉嗎?這是提上子就不認人了?」
清歌狠狠地推開了墨子燁。
墨子燁眉頭攢,心中這口氣鬱結於,死人,真是口無遮攔,什麼都敢說。
「看來,本王是沒把你收服了!」
墨子燁忽然不生氣了,換上淡然的笑容,毫無預兆地打橫抱起了清歌。
「喂,喂喂喂,你幹什麼呀?」
清歌慌了,忽然覺得舌頭打結,說話不流利了。
這還了得!
「你說呢?」
到懷裡人的抖,墨子燁得意地勾起了角,「不逞口舌之快了?」
清歌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還敢頂?
「你放我下來。」
的語氣糯了很多。
「錯了沒?」
墨子燁低頭看著懷裡溫順了許多的清歌問道。
「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未免再次被某人吃干抹凈,清歌違心地說了一句。
其實,哪裡錯了啊?
墨子燁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放開了清歌,「記住,若無其事,你我願。」
「哦。」清歌撇了撇。
看到沒有?在不知的況下被吃干抹凈,還要裝作願被吃的樣子……
清歌心裡真是窩火啊。
可是……不敢言語啊。
「走吧。」這時候,墨子燁攬住了的腰,「不想被軒兒、被那些人看出來,就要配合本王。」
「知道啦!」
清歌拉長了聲音,重重地答應著。
墨子燁微微抿,控制著想笑的衝。
這個人,一定氣壞了。
清歌跟墨子燁出了自己的院子,忽然瞧了瞧旁邊的院子,對墨子燁說道:「王爺,我想帶個人回去。」
「你不是帶了一個人嗎?那個吳媽。」
墨子燁凝眉問道。
清歌一怔,「你都知道?」
這人怎麼知道的?
「嗯。」墨子燁也沒解釋,倒是反問了一句,「還想帶誰?」
「紫蘇,我妹妹紫蘇。」
墨子燁微微凝眉,菲薄的抿了抿。
居然是那個丫頭……
「被薛可卿指給了越國公府的嫡孫,可是那人是個什麼德行大家都知道,我不想紫蘇跳火坑。」
在墨子燁的面前,清歌不敢瞞,索實話實話了。
墨子燁皺了皺眉,「親結了,就算你帶回去有什麼用?」
他是真不想讓清歌把這個紫蘇帶回去。
「我會想辦法的。」
清歌眼眸閃過堅定地說著。
事在人為,相信。
「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墨子燁搖了搖頭。
「墨子燁,你不肯幫我?」
清歌有些生氣,「怎麼說咱們也是一條戰壕里的,你可不能不講義氣!」
「不是本王不幫你,是幫你也沒用。」
墨子燁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沒用?你只要點頭讓我把人帶走就行,其餘的給我。」
清歌歪頭瞧著墨子燁,滿眼的殷切。
墨子燁微微斂眉,沒有做聲。
「墨子燁!」
清歌急了,「還能不能做戰友了?我可跟你說,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配合你,咱們一拍兩散,大路朝天!」
哼哼,反正他有他的張良計,咱有咱的過牆梯,不需要依附他!
眼見著墨子燁沒有反應,清歌開始了將軍。
哪裡知道,這一招,非但沒有起到好的效果,反而捅了馬蜂窩。
墨子燁瞪了一眼,「你覺得你有資格威脅本王?」
那冷冽的氣勢,瞬間裹挾而來,讓清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嗯?」
墨子燁面清冷。
「沒有。」
清歌扁了扁。
「還算識相。」
墨子燁滿意地勾了勾,「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清歌狠狠磨牙,心裡不滿,面上卻不得不諂地笑著,牙裡出一句話,「王爺,求您了。」
「準了。」
某王爺大袖一揮,竟然答應了。
清歌終於鬆了一口氣,跑去紫蘇的房間,把帶了出來。
「見過王爺。」
紫蘇來到墨子燁的面前,遠遠地盈盈拜倒。
不知道為什麼,紫蘇對這位姐夫,總是有一種的害怕。
或許……是民間有關王爺的傳說吧,總覺得這個王爺有些可怖,不敢太過接近。
「免了。」
墨子燁說了一句,紫蘇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走吧。」
清歌笑了笑,拉著紫蘇跟在了墨子燁的後。
「王爺,微臣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還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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