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臉,瞬間就僵了。
目凌厲的瞪向自己的侄,就見夏婉君心虛的了脖子,避開了的視線。
皇后立馬便明白了,這是這個侄又闖禍了,還敢跑到宮里來找告黑狀。
想到剛才赫連墨川的威脅和冷嘲熱諷,再掃了一眼現場這麼多雙眼睛,皇后只覺得面有些掛不住。
“平,你給本宮過來。”
皇后黑著一張臉,轉便朝回廊那邊走去,看樣子,顯然是了怒了。
夏婉君也不敢抗命,只能老老實實的低頭耷腦的跟著走。
等到姑侄二人來到一無人的宮殿,遣散了宮人后,皇后這才問:“攝政王那話,到底是何意?你給本宮說清楚!”
夏婉君嚇得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
宮里后續的事,寧宛就不得而知了。
隨著赫連墨川一路出了宮門,上了攝政王府的馬車。
赫連墨川冷著臉,嘲諷道:“寧宛,你在本王面前不是很厲害嗎?怎麼見了皇后就慫了?人家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今日要不是本王來,你是不是還得任由別人拖下去打你的板子?”
寧宛罕見的沒有回擊他,畢竟,他特地進宮一趟,就是為了把從皇后那里撈出來,若是他不來,即便是有法子,不得還需費一番周折。
“多謝王爺剛才出手搭救,不過,王爺若是不來,臣自也不會任由別人拖著走,王爺忘了?寧宛上所帶的毒藥,可不止一兩種,再說了,臣再怎麼說也是寧國
公府的嫡小姐,皇后就算是要打,那還不得看著點寧國公的面子?”
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那個渣爹對再不好,可也是他正室嫡出的親閨,皇后就是再惱,最多也就是小懲大戒罷了,不敢真的上手手。筆趣庫
不過,這趟進宮也不虧就是了,夏婉君的玉佩和一千兩銀票,都到手了。
想到這里,便將那塊玉拿出來把玩了一下。
赫連墨川瞇了瞇眼睛,冷笑道:“平郡主那個沒腦子的,倒是真敢下本,連皇后賞賜的玉都敢拿出來做彩頭。”
寧宛一聽他這話,心里頓時更加確定了,這塊玉是上好的貨。
于是,眼珠子一轉,笑瞇瞇的問:“王爺,您說,這玉若是拿出去賣了,能值多錢?”
赫連墨川覺得這個人大概是窮瘋了,皇后賞的玉也敢賣。
赫連墨川惻惻的說道:“你就不怕皇后知道后砍你的腦袋?”
寧宛看著他,又晃了晃手中的玉佩道:“可是,臣仔細的查看過了,上面并未有皇家賜之的任何標識,就算是臣把它賣到了當鋪里,誰又能知道這是皇后賞的東西?除非是被平郡主自己見了,不過,這都是賭輸之了,就管不著我怎麼理它了吧?”
赫連墨川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道:“你賣給平郡主,比賣到當鋪值錢多了。”
皇后賜的東西,諒也不敢讓其流落在外。
一語驚醒夢中人,寧宛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果
然是即便瘸了還能龍威不減的人,心夠黑!
默默的沖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后,喜滋滋的將玉佩又揣回了懷里。
赫連墨川見如此開心,角也忍不住勾了勾。
偏偏,他面上還要:‘“本王可不是特地進宮去救你的。”
寧宛“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赫連墨川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別開了臉。
寧宛眼尖的瞧見了他耳爬滿了可疑的紅云。
寧宛挑眉,也不知哪來的興志,突然開口調侃了一句。
“王爺,您這耳朵怎麼紅了?”
那只罪惡的魔爪,再一次忍不住賤嗖嗖的了過去。
赫連墨川一把扣住了的手腕,強行將拉近自己,語氣危險:“怎麼?還想償一下被本王吻的滋味兒?”
寧宛想,下意識的掙開了他的手,退到了安全距離,心道,這個變態!
的這一反應,瞬間又讓赫連墨川黑了臉。
“下次再在本王的施針日去做別的事,本王絕不輕饒!”
若非他遣人打聽,他都不知道竟接了宮里的帖子進宮赴宴了。
萬年不給發帖子的人,突然給下了邀請帖,這能有什麼好事?
于是,他馬不停蹄的便進宮了。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寧宛角一,說道:“皇后有命,我一個小小的眷也不敢抗旨啊,再說了,就算是賞花宴結束以后,我也還是可以上攝政王府去給王爺治的。”
話落,赫連墨川就眸黑沉沉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