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好說,知道了不能裝糊涂。
不過,姜寧對三人的話有些懷疑。
真不是遲鈍,就覺……怎麼說呢,霍翊深他好像有那麼點意思,又好像沒有那種意思。
現在怎麼辦呢?
他又沒有表白,總不可能先開口拒絕吧?
萬一會錯意呢!
就住在隔壁,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而且以后還要組隊,真是尷尬到腳趾頭摳地。
被這麼一說,三人也覺得有點棘手。
陸雨發表的宣言,“一個人,眼睛是藏不住的,要不然我們幫你試探一下?”
姜寧有點煩,“不用,我自己會確定。”
回到家,悶悶倒在床上。
姜寧著自己的臉,確實漂亮不假,但不是頂級的漂亮,霍翊深真瞧上了?
覺如果沒上天災,跟他完全就是兩個平行世界的人。
還沒琢磨明白,對講機沙沙響起,“阿寧,今天要對練嗎?”
姜寧想了想,“要。”
得找機會弄明白,他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
換服,到1801報到。
姜寧一邊對練,一邊暗中觀察,期間還故意差點摔倒。
霍翊深眼疾手快,下意識攬住的腰扶起來,“有心事?”
“沒有。”
“覺你心不在焉,注意集中神,再來。”
姜寧發誓,他真的滿浩然正,哪怕攬著的腰也沒任何非分之舉,或是眼波流轉之類的曖昧。
有點不甘心,借故教豆豆做飯留了下來。
好幾次突然回眸,只見霍翊深在客廳訓狗,沒有毫的分神。
陸雨果然不靠譜,說什麼一個人藏不住,還會暗中關注對方。
狗屁,就說他們仨都會錯意了!
烏龍一場,姜寧總算放心下來,不長舒一口氣。
關掉煤氣火,將菜盛進碟子里,一個轉發現霍翊深在看著。
姜寧嚇得手里的碗差點摔了,激道:“你看我干什麼!”
說完,好像又覺得太兇了,尷尬到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霍翊深指了指廚房的窗戶外頭,“雪好像大了。”
姜寧轉窗外,好像…還真是。
他什麼眼神,隔這麼遠都看得見!
謝絕豆豆的約飯邀請,姜寧帶狗子回家。
現在有點神經質,總覺得霍翊深不懷好意。
晚上躺在溫暖的被窩,翻來覆去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著,夢到霍翊深突然向表白,不答應都不行的那種,然后空間被發現……
醒來,心臟驚悸。
接連三天,姜寧不但對練時觀察他,在訓狗時同樣觀察,結果觀察了個寂寞。
說沒有吧,人的直覺告訴好像有點。
總之朦朦朧朧,把姜寧折騰到連續失眠。
猶猶豫豫不是的格,把狗子送回屋關上門,對著霍翊深深呼吸,“你是不是喜歡我?”
霍翊深沒著急回答,而是著好一會才道:“有點。”
姜寧的心,怦怦跳了兩下。
“我其實是不婚主義者,從沒想過要找人結婚,自己一個人過好的。”
霍翊深想了想,“姜寧,很抱歉給你造困擾。既然你沒那意思,我也不會勉強,希你別有任何顧慮。”
沒想到他這麼開明,讓不松了口氣,“你很好,會找到喜歡的人。”
“嗯,你也是。”
“那、我們以后還是組隊?”
“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我當然不介意,你是18樓的最佳搭檔。”
說開了,姜寧心里輕松不。
但同時又有點惋惜,要是沒有天災發生,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目送姜寧回屋,霍翊深轉開門,發現自己滿手心的汗。
天災沒有盡頭,其實他沒想過要對姜寧表白,畢竟還帶著妹妹,誰也不知以后會發生什麼,沒想到反倒開口了。
人生第一次對孩子心,就這樣被澆滅了。
開門,豆豆撲過來,“哥哥。”
霍翊深低頭,深邃的眼睛全是溫,輕輕擼著腦袋,“今天自習了沒有?”
“自習了,但好幾個字不懂,可以去問姐姐嗎?”
“哪里不懂,哥哥教你。”
……
說開之后,輕松無比。
姜寧睡了個懶覺,把前兩天的覺都補回來。
刷牙洗臉,剛從空間出來,約聽到樓下鬼哭狼嚎。
剛打開門,抬頭就看到霍翊深同時出來。
四目相對,他淡定如常,揚著笑容,“早。”
其實心有點尬。
兩人在樓梯口聽著,收保護糧的又來了。
這次不是沖著糧食,而是赤果果的報復,暴力踹開幸存者的門。
霍翊深神嚴肅,“來者不善。”
早料到有這天,姜寧回屋抄家伙。
他們可真會挑日子,鄭偉麗三人早早去山砍柴,鐘家父子前兩天開始去新單位報到。
要跟天災搶時間,科研人員吃住都在單位,半個月才能回家一次。
鐘母也報到了,前兩天開始收尸。
昨天來了十幾個人,除了冰面上堆積的尸,還會進每幢樓清理,用車拉到集中理的地方焚化,避免引起瘟疫或其他疾病。
可以看得出來,政府有在積極抗災。
現在,18樓只剩姜寧跟霍翊深能打的,以及一條戰斗狗。
姜寧預不好,覺他們有備而來,穿好防彈將狗子鎖在房間。
“嗚、嗚,汪!”
被騙的可樂急躁不安,拼命拉著門:鏟屎的,快把門打開!
鏟屎的,鏟屎的!!!
再不開門,它就開砸了。
姜寧出來,霍翊深同樣在鎖門,豆豆被困在里面。
“阿寧,你在這里待著,幫我盯著豆豆。”
霍翊深低頭,子彈上膛。
姜寧同樣拿出槍,“該來的躲不了,你保護不了所有人的。”
霍翊深怔了下,“好。”
兩人往樓下走,那幫人已經在撬16樓樓梯口的門。
鐘在17樓焦急很,旁邊多了個手持棒的男人,是1703戶主曾年。
“小姜,他們來了,這可怎麼辦呀?”
這幫人消息真靈通,鐘家父子悄悄離開的,鐘除了跟18樓提過,沒人知道他們不在家。
偏偏鄭偉麗三人也不在,這不只剩姜寧跟霍翊深,而對方來了十幾個人。
姜寧掃了曾年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倒是曾年有點尷尬,主解釋道:“上次我家出去找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