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確實是十分的重要,要宴請各方來賓,嘉獎朝中的有功之臣,趁此機會還可以展示一年的收,現在剛剛的經歷了一場災難,百姓們正需要安和鼓勵,要是今年的年宴草草了事,不免會讓人覺得,今年天災使得安盛帝國遭遇重創,已經無力舉辦年宴了。
這樣一來,百姓們那邊一定會鬧得人心惶惶,一些心思不純的國家,可能也會因此了什麼歪心思。
「你們說的是,可是逸兒這個樣子,我哪裏還有心思去做什麼別的事。」雲笙嘆了一口氣:「這樣子吧,上午你們幫我照看逸兒,我去準備年宴的事,下午的時候,我便過來守著。」
「可是這個樣子,娘娘是不是太辛苦了一些?」
「有什麼好辛苦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還有,宮裏的太醫若真是沒有辦法了,那就抓時間去宮外尋找靠譜的大夫,一刻都不要耽誤,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拖延了。」一邊是關乎國家的大事,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雲笙哪邊都不能夠疏忽。
小桃急忙說道:「娘娘放心,這件事皇上早就已經去準備了,若真是找到了什麼可用的人,皇上一定會第一時間將他帶到宮裏來的。」
年宴不比尋常宴會,每一年的年宴都要辦的盛大且與眾不同,大到整的佈置流程,小到一碗一筷的擺放,都要格外的注意,稍有差錯便會貽笑大方。
雲笙簡單的梳洗了一番,便召集了禮部的人,一起籌備這件事,一邊和他們商議著年宴的事,一邊牽掛著安晟逸:「今年的年宴你們看著準備吧,先商量出幾個方案出來給本宮看看,要是合適的話,便著手做去吧,和前幾年差不多的就可以了。」
禮部侍郎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娘娘對此次的宴會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嗎?今年不比往年,炎國復國,所以往年用的那些今年都不能再拿來弄了,不僅如此,位置的安排,餐的安排,食的安排種種都要改變,再有就是,還要據炎國的風俗習慣,重新安排幾個新的節目。」
正因如此,禮部的那些人全都不敢輕易的準備年宴的東西,需要改變的地方太多了,稍微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那這場年宴就算是搞砸了,安盛帝國的面盡失不說,負責這次年宴的人,也一個都逃不掉。
「本宮倒是忘了這麼重要的問題了,算了,本宮知道你們難做,不為難你們了,你們將擬定好的方案呈上來,本宮替你們修改就是了。」
聞言禮部侍郎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對雲笙恩戴德的:「多謝娘娘恤!臣等一定會好好的準備。」
「不用籌備的太花哨,只要不失了禮數就好,再有就是不用怕花銀子,要讓各國的來使還有百姓們知道,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天災,但是國庫依舊是充盈的,本宮和皇上心繫百姓,願意與民同樂,讓他們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
「是,臣等明白。」
雲笙不再說話,只是短短一天的時間,雲笙整個人都已經憔悴的不樣子了,看著就讓人覺得心疼。強撐著將這些事代好了以後,便讓他們退下了,自己又來到了安晟逸的宮裏。
為了謹慎起見,安晟逸重病的消息沒有外傳,所以大多數的人只知道小皇子生病了,沒有想到他病的這麼嚴重。不過有心人也能夠從中猜出一二,安晟逸生病的第一天,安君凌便寫信給慕容舒,讓他幫忙打聽留意一下民間有什麼有名的大夫,他當時便猜出了什麼,要不是安晟逸病的嚴重,安君凌是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
慕容舒一心想要報答的雲笙的恩,所以對這件事格外的上心,連夜拜訪了一位名醫章南天。
章南天喜歡清凈,住的地方十分的偏僻,為了見這位名醫,慕容舒足足走了一整夜,不知道繞了多的路,終於是找到了這位名醫。
「施主,我連夜趕路只想要請你幫忙救一個人……」
「你是了塵師父?」章南天見到慕容舒還有些驚訝,尋常的人可沒有這個本事和耐力能夠找到自己住的地方。而關於了塵師父的傳奇,他也是聽說過一些的,他知道這個人廣行善事,對他還是有好的。
慕容舒點了點頭,向章南天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安盛帝國的小皇子邪風侵高燒不退,宮中的太醫束手無策,所以皇上便在民間遍尋大夫,章大夫的住偏僻不好找,我足足走了一夜的路才找到這個地方,還請章大夫出手相助。」
「還有這樣的事,我已經多日沒有下山,所以對外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若是我早些時候知道小皇子患重病,就算了塵師父沒有開口,我也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這天下萬民都得雲笙的庇佑而生,現在得知小皇子有難,章南天自然是義不容辭的。想到自己還有機會為雲笙盡忠,章南天的心中還生出來一份自豪之。
見到章南天願意幫忙,慕容舒終於是放下心來:「多謝施主,只是小皇子的病已經不允許耽誤了,要是施主方便的話,能否隨我現在就前往皇宮?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我佛一定會保佑施主的。」
「醫者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應該的,我這就拿上醫箱隨你一起去,我們走小路,最多兩個時辰應該就能夠趕到皇宮了,你不用太擔心。」
兩個一路匆匆忙忙的,終於是在最短的時間趕到了皇宮,雲笙得知慕容舒帶來了一位名醫以後,親自迎接。這還是章南天第一次見到雲笙,第一眼便被的貌和氣質所震驚了,難怪世人都說雲笙九天仙下凡,這樣的貌便是傳說中的山間靈都比不上。
只是如今雲笙既為了年宴的事勞,又為安晟逸的事擔心,所以顯得憔悴了很多。。
曲迤進了十四爺的後院之後沒多久,就發現十四爺這貨……八成是重生的! 瞧他看四爺時候的勁兒,恨不得吃人。 瞧他看自家皇阿瑪和額娘時候的眼神,哎喲您要暴露了! 曲迤還得小心捂著,別叫這重生回來的十四爺看出個好歹來。不過好歹她隻是個丫鬟,問題不大。 可十四爺不讓做丫鬟了,說必須給她塞進後院,曲迤哭出聲來了。 後院裏這配置也是……清一色的滿人,曲迤一個漢軍旗混的是小心翼翼。十四爺是想通了,各種放飛。看誰都不爽。也不跟親親八哥混了,也不跟親親九哥親了。成天懟天懟地懟空氣。把四爺懟的直運氣。 看的曲迤是心肝兒都顫,以後四爺做了皇帝你怎麼辦啊? 懟了好幾年,大概十四爺也想到這一點了,他努力爭太子之位了…… 這要是失敗了可咋辦啊?
一次算計,她從執政女君成了軍中女奴,洗衣做飯兼暖床,不但要與一群小人鬥智斗勇拼智商,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被某人餓狼撲食。 遇上一個在智商和體力都碾壓自己的人,某女不滿拍桌子:「於東川而言,我可是大事」 某男沉吟半刻,一臉認真的點頭:「好巧,我就是干大事的人」 她殺伐果斷,震懾朝堂,身處逆境卻能忍辱負重前行。 「我能屈能伸,吃苦受累於我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 某男寬衣解帶:「那你躺下擺好姿勢,準備著受累吧」 「作甚?」 「讓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