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寶被親得有些害,但是又很開心。
沈意知看著他的小表,被萌得心肝,忍不住又親了好幾口,簡直化為親吻狂魔了。
卿寶圈著的脖子,咯咯咯笑起來,出的小牙床。
母子倆鬧了一陣,沈意知這才將他放下來,牽著他走到洗臉架子前,給他仔細地刷牙洗臉。
「好啦,咱們吃飯飯咯。」
沈意知將卿寶抱著放在椅子上,往他手裡遞了一小木勺。
看卿寶吃得香,頓時覺得無比滿足。
飯後,沈意知先給後面的一塊菜地澆了水,這些水可是摻了靈泉的,肯定能讓這些菜長得更快更好。
看外面天氣不錯,春風和暖,將原主的葯拿到院子里曬。
掃一眼就認出了這些藥材,橘梗、甘草、蒼朮……都是一些比較常見的藥材,但藥效甚廣。
將藥材攤開平鋪在簸箕中,放在長條板凳上。
做這些的時候,卿寶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像只笨拙的小鴨子一樣,可極了,讓忍不住抱在懷裡一頓。
原主每五天上山采一次葯,今天恰好到了。
以往都會將卿寶託付給李大嬸,讓幫忙看著。
不過現在沈意知不打算將卿寶託付給別人了,畢竟現在都是有空間的人,將他放在空間里不是更安全嗎?
沈意知將卿寶放進葯簍中,背著他出門了。
進了山,來到原主以往採藥時發現的一山。
有時會來不及回來,或者突然到下雨,就會到這裡來避一避。
山中,沈意知帶著卿寶消失在原地。
空間里,提前準備了一些吃食和玩,將卿寶安置妥當,又親親抱抱好一陣,這才出來。
手裡拿著一長,一路走一路打草,看見藥草便挖出來,收進空間。
了累了,喝一口靈泉水,疲憊頓消。
意識時不時進空間看看,以免卿寶出了什麼事。
發現他蹲在那裡認真地玩泥,便放心了。
不知不覺,沈意知漸漸深山林,從外圍來到了圍。
周圍的樹木都很是高大壯,枝繁葉茂,遮天蔽日,腳下的腐葉也變厚了。一腳踩下去,都會陷進去。
以往原主是不敢踏足這裡的,不過沈意知不怕,只要沒有瞬間死亡,就能進空間,有靈泉和葯泉在,再重的傷估計都能救回來。
不過並沒有因此而心大意,而是時刻警惕著周圍。
挖起一株何首烏,沈意知心很好地舒展了下子骨,肚子忽然響了。
啊,好!
看日頭差不多到中午了,該弄些吃的了。
來到水邊,沈意知就見一個黑男子坐在岸邊的大石上。
看見他臉的一瞬間,呼吸一窒,有種被煞到的覺。
姿儀,面至白,皎然。
周圍草木清淺,流水盎然,他靜靜盤坐在平的大石上,流金的枝葉落在他上,給他俊如神祇的側臉鍍上了一層。
當真如畫中人一般。
沈意知一時竟看呆了。
一向自詡不為所,但是現在看來,不是不為所,而是能令心的一直沒出現罷了。
不過被所迷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沈意知很快就回過神來,這深山老林子里,出現這麼一個天上有地上無的男子,怎麼看怎麼古怪啊。
他該不會是什麼怪變的吧?
顧雪霆察覺到一抹不可忽視的視線,睜開眼睛,輕輕一掃,眸雪淡。
見那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他目中閃過一異。
他在周布下了障眼陣,將自己融了山水間,尋常人是看不到他的。
「你看得見我?」
沈意知無語,這不廢話嗎?又不是瞎子。
顧雪霆還待張口,忽察覺有人靠近,眉心微擰,抬手一招,將沈意知攝了過來。
整個人撲在他腳邊,「你——」
才開口,就被捂住了。
顧雪霆將整個人摁在懷裡,在耳邊低聲道:「再,我就殺了你。」
語氣清淡,彷彿殺人於他而言如同碾死一隻螞蟻。
沈意知:「!!!」
果然害人,不就多看了他一眼嗎?居然要殺了?
誰知下一瞬,一群黑人出現了,為首之人一聲令下:「搜!」
黑人迅速散開,四查找起來,幾次從沈意知二人這邊掃過,卻都沒什麼反應,好像兩人本不存在一樣。
不多時,黑人再次聚集起來,向首領稟報:「沒找到。」
黑首領不甘地掃了周圍一圈,「再到別找找。」
眾黑人轉,領命而去。
沈意知裡忽然被塞進來一顆東西,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迫吞了下去,接著耳邊傳來一聲:「待著別。」
沈意知拚命想把東西嘔出來,但沒用,而此時,顧雪霆形驟然騰空,疾如鷹隼,寂無行跡地朝黑人殺過去。
沈意知只覺空中一道劍閃過,接著眾黑人就砰砰砰連續倒地。
只有黑首領閃避得快,及時躲開,但脖頸也被劍鋒過,留下一道痕。
他沒有戰,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支響箭,就要發空。
只是他還沒拉響,顧雪霆就如鬼魅來到他面前,揮劍,一隻淋淋的斷手掉在地上。
接著,黑人也捂著脖子倒下了。
整個過程,還不到1分鐘。
沈意知看著眼前的一地首,張地咽了咽口水。
腦子飛速轉著,思考著之策。
在同類面前,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躲進空間。但這個男人武力值這麼高,有機會逃嗎?
顧雪霆收起手中劍,扣回腰間,走回來重新坐下,調理氣息。看也沒看沈意知一眼。
沈意知覺得他估計一時顧不上自己,膽子大起來,慢慢往外挪,然而腳還沒踩著地面,那如同惡魔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知道我給你喂下的是什麼嗎?」
沈意知子一僵,默默坐回去,「什麼?」
「化骨丹。」
這名字很好理解,是說吃下去之後,骨頭就會被化掉麼?
沈意知堅信,任何毒藥都有解藥,只要給時間,一定能解了這化骨丹。
但現在這人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
「你想讓我做什麼?」沈意知冷靜下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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