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想到一事,“您老明日起的早些,咱們在南門會合,到時一起去莊上,記得一定得早些,不然晚上回不來!”
莊上得儘快去,回來之後再去找紅葉商量。
資金的問題,已經想好了,不用赫連晟的,只要把新婚時,幾個大戶送的禮,拿去賣掉,哈哈,銀子不就出來了嗎?
那些個死,留著還落灰,倒不如換了銀子,還有大用呢!
這個想法,早前雖然想過,但沒打定主意,如今打定主意了,頓覺輕鬆極了。
“啊,老夫年紀大,睡眠,一定不會耽擱你的時間,話說,老夫也許久沒去鄉下轉轉了,還怪想念的,”赫連明德笑容滿面的答應下。
“走了,哪那麼多話,”赫連晟已經很不滿了,跟老爺子越來越親近,就連木老爺子也是熱的過份,這是要跟搶媳婦的節奏啊!
赫連明德若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笑崩了。果然是赫連家的人,連霸道的勢頭,都是一一樣。
喜鵲拖著已經快搞不清東南西北的木月嵐,跟著主子,一進往馬車去了。
到了馬車跟前,木月嵐又歡喜了,只有一輛馬車,那是不是可以跟赫連晟共坐一輛?
事實證明,癡心妄想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石頭趕著馬車走起來時,還在原地站著。
“噯,你等等,我還沒上馬車呢,等我上去再走啊!”
這會也顧不上淑範了,衝上去著檯面,就在往上爬。
石頭沉著臉,一把將推下去,“馬車也是你能坐的嗎?你跟喜鵲走路,記得要跟上,不許慢吞吞的走!”
喜鵲在後頭跟著過來,提溜著的領子,把拖了下車,“馬車是夫人跟主子專屬的,你也不是沒有,跟我一起走!”
他倆可不懂啥憐香惜玉,再說了,木月嵐在老宅的表現,分明是想足夫人跟主子之間,對主子有覬覦,還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樣,人看了就討厭。
“駕!”石頭揮著馬鞭,一聲響亮的鞭聲打在馬屁上,馬兒嘶鳴,撒開蹄子往前奔。
馬蹄子揚起的灰塵,灑了木月嵐滿頭滿臉都是。
喜鵲對這些早就習慣了,拍拍上的塵土,拖著木月嵐便往走,以免中途落跑。
“喜鵲,把看好了,別逃跑了!”木香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來。
“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會看好,”既然主子吩咐把帶著,那麼看著木月嵐,不讓跑路的責任,肯定就落在上了。
喜鵲頓責任重大,所以揪著木月嵐的手,都不敢鬆開,木月嵐原本的服,又是煙燻,又是火燒,現在再被這麼一揪,像極了狗。
“你別揪著我,我可以自己走,你這樣拖著,我怎麼走啊!”
“放開,怕你跑了,抓著放心,你再,我便拿繩子把你綁起來,回府之後,我了差,便不管你了!”
木月嵐急了,“你,你這個野蠻人,我是木家的二小姐,去襄王府,那是做客的,不是賣爲奴的,你敢這麼對我,等我回家了,一定要你好看!”
“那等你回去再說吧!”
“你……你……”木月嵐被拖的快瘋了,這人走路怎麼那麼快,本跟不上的步子,“溫榮!溫榮!你在哪裡?!”急紅眼的木月嵐對著空的大路喊。
赫連家老宅的位置,位於外城之外,離襄王府,就算抄著近路走,也有十里路呢!
小路兩邊都是小樹林,要不就是灌木叢,零散的也分散一些農戶人家。
傍晚時分,莊戶人還沒休息,有的聚在自家門口閒聊。
看見一個娃拖著另一個娃走路,被拖著的娃還死命喚。
有人認出,那被拖著的是木家二小姐。這下可糟糕了,名聲不好啊!
一個老漢,跟在二人後議論。,“噯,那不是每回來咱們莊上,都要用鼻孔看人的木二小姐嗎?咋也有今天,這姑娘膽兒真大,也不怕回頭報復!”
“我好像瞅見,前面過去的馬車,是襄王府的,莫不是這二小姐得罪了襄王府的人,不然的話,誰敢啊,木大可是不好惹的哦!”另一個老頭也跟在們後頭看熱鬧,反正們走的也不快。
“哎喲,若是惹了襄王府,那可就麻煩了,聽京裡的人說,襄王殿下新娶的襄王妃,脾氣很厲害的,聽說還打了公主,趙王家的閨也被打斷了,這不是一般的厲害,是太厲害了,襄王殿下怎麼會娶這樣一個惡婆娘!”
老頭子惋惜,唏噓不已。在他們心中,襄王殿下絕對是神一般的人,護著南晉百姓,在邊關,一待就是十年,試問,哪個皇子大臣,能做到這一步。
路邊看熱鬧的一個老婆婆,聽了他倆的對話,很不服氣,“你們知道個啥,皇親貴族家的夫人,若是不厲害,咋能管好一個家,有些攀權富貴的,淨把人往後宅送,十個八個,那都是的,你們知道太子府的後院有多嗎?聽說有好幾百啦!”
“好幾百?太誇張了,那麼個人,太子一天見一個,也得一年才見的完!”
“那太子妃咋辦啊?好可憐哪!”
老太婆說的數字,太誇張了,也是道聽途說,但還是有據可查。太子府的人確實不,任誰都要擔心,太子年紀輕輕的,如何能得了。
還有一個更奇怪的地方,後院那麼多的人,太子竟然還沒子嗣,這還不奇怪嗎?
這些事,也不是平民百姓能心了的,只作爲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馬車裡,木香趴在赫連晟上補眠,順便跟他說說關於軍隊自給自足的問題。
“相公,邊關苦寒,風沙大嗎?日照如何?冬天長,還是夏天長,冬天最冷的時候有多冷?你得把這些告訴我,咱們才能商量,要種什麼,怎麼種,另外,油紙的製作還不完善,如果能製作面積更大的油紙,行不行?”
眼見小娘子一下問了這麼多的問題,赫連晟想了想,條理清晰的一一給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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