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對面,傳來婷婷嚴厲警告的聲音:“茍勝,上次阿彪就要給你拉皮條,你如果敢有花心,小心我閹了你!”
我頓時嚇出冷汗,怎麼把這茬忘記了,只好把謊話撒圓。
“你放心,他顧哭了,怎麼有那心思。再說,他的恩客不是老就是丑,我本沒興趣……”
心虛的匆忙結束了通話,我突然覺有點不對,老婆的話了點高高在上的氣勢,多了點正牌夫人耳提面命教訓不爭氣夫君的語氣。
怎麼會?一定是這兩天和秦琴在一起,男子漢氣勢大降,小人的意占據頭腦造的。
還是多關心陷深度悲傷的秦琴。
結束通話以后,我猛然想起白孝布黑紗都沒買,還要給老人洗張大照片。后天出殯,明天必須通知親朋故友,還要雇人把秦琴父親的骨灰先遷過去。
這些雜事想起來頭大,秦琴已經思維短路,這些事我必須心。我和秦琴說明,帶去購買。
來到鬧市,發現傍晚商城的人也不。
如今,秦琴雙眼哭腫了,上服皺,頭發披散著,臉上還帶著淚痕。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渾渾噩噩中被我攙扶著往前走。
這樣,我可不放心把放在家,還是帶在邊保險。
我們正手拉手往賣布柜臺走,迎面見一個人,正是在慕容謹單位當視察員時認識的賈工。
盡管和他沒見過幾次面,卻覺這老頭特稽親切。
看到他仿佛看見親人般驚喜:“賈工,好巧?”
“茍勝,你小子去哪了,好久沒見了?”賈公看見我也相當熱。
當看到我邊的孩凄慘的樣子,他奇怪的問:“茍兄弟,這位是?”
“賈工,這是我老婆秦琴,母親今天去世了……”我急忙介紹。
“原來是弟妹,失敬,請節哀……老人那天的日子?”他關心的問。
經他這樣說,我才想起。后天,參加葬禮的人一定不會多,有人給撐場子才像回事。
“賈工,后天的日子,在醫院起靈去殯儀館……請你過來幫忙,你年齡比我大,考慮事周到。”我邊拍馬屁邊邀請他。
“茍兄弟,我必須過來,這兩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賈工,你還要上班,這兩天的事我自己能料理,后天早晨送殯幫忙看看,有什麼事提醒我……”我客氣的說。
“行,后天早晨準時到,這兩天有事給我打電話。”
“多謝,賈工慢走……”
正在這時,有個打扮靚麗的人,腳踩高跟鞋走過來。
只聽怪氣的說:“茍勝,我以為你老婆長多漂亮,原來就這模樣,你還好意思領出來丟人現眼……”
我們幾個人抬頭看過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起工作的藍梅,上次明目張膽的追我,恨不能賴到我上,被我甩了滿頭包。
今天喀瓜子出了個臭蟲,沒想到又冒出來了。
我譏諷的說:“藍工,什麼事都不了你,我老婆長什麼樣你管得著嗎?我喜歡就好!”
說話時,我把拉秦琴的大手松開,摟在細腰上。
“喳喳……茍兄弟,瞧你這眼,我真不想說什麼?”藍梅繼續得瑟,還在我們面前扭腰肢走了幾步模特步。
常言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心思不但我清楚,賈工更是一目了然。也只有斜靠在我上迷糊當鴕鳥的秦琴,還沒意識到有人在搶老公。
賈工從來都看不起藍梅,見在賣弄,頓時怒了。
“藍梅,這里人來人往,你還是要點臉,當著人家老婆面賣,真好意思?”
這幾句夾槍帶棒的數落,僅僅讓藍梅臉紅了紅,卻不想退步。
“賈工,這事和你有半錢關系嗎?別在那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藍梅伶牙俐齒的挖苦對方。
老頭氣得直,大的手指哆嗦的指著對方:“你……太不要臉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搶人老公……”
此時,我攙著秦琴,臉頓時漲紅,想去打藍梅,卻有幾步遠距離。
想罵人,看見周圍的人探頭探腦,大男人張口就罵確實有失尊嚴。
迷糊的秦琴,聽到搶老公,瞬間從悲傷中清醒過來,看到面前搔首弄姿的子,再看氣得須發皆張的老者,以及抖的我。
很快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眼中豈能容沙子。
把我用力推開,往前走了幾步。我嚇得急忙跟上當護衛。
此刻,快速把長發挽起來,出俏的臉,面對藍梅譏諷的說:“就你想搶我老公,還說我是丑八怪?我讓你看看本姑娘的厲害……”
說話間,拳頭閃電般打出去,盡管在悲傷中,常年的訓練絕不是蓋的。
“咣……”秦琴這拳頭明顯是化悲痛為力量,相當給力地打在藍梅前。
“啊……”藍梅沒想到茍勝老婆說打就打,冷不防被打中了,頓時花容失。
秦琴乘勝追擊,揮舞拳頭雨點般襲去。
都說行家一手,就知道有沒有,秦琴無論是速度以及力量在普通人中絕對是麟角的高人。
藍梅見勢不妙狼狽逃竄,覺面盡失,丟下句狠話:“臭人,你等著……”
“有本事拿出來,想當小三,也不撒潑尿照鏡子看看,我老公看得上你這破爛貨……”秦琴大聲說。
周圍看熱鬧的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敢正牌老婆功夫不錯,把想當小三的賤人打得屁滾尿流。
大家看威風八面的秦琴,以及旁邊玉樹臨風對老婆關懷備至的帥哥,還有喜出外的老者,都以為是一家人。
紛紛鄙視那位沒事找茬的年輕子,沒本事招惹人家老公,被打活該!
賈工看完這出戲,欣的說:“茍兄弟,沒想到你老婆如此厲害,中豪杰!以后再有看不出眉眼高低送上門找的賤貨,你大可以當吃瓜群眾了。”
我輕勾角驕傲的說:“賈工,我老婆的本事我清楚,我已經當旁觀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