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要是出了丁點兒閃失,那卻是想也不敢想……
不過,瞧著曹顒臉上只是倦怠,並沒有畏懼之,訥爾蘇多還是有些欣。
好男兒當頂天立地,貪生怕死,則是失了風骨。
他苦笑著,說道:「誰說不是呢,正經的缺,為了這司人選,部里議了一下晌。也不曉得十四阿哥怎麼想起你來,見諸位大人爭執不休,就將你舉薦出來,當場拍了桌子。我本想去替你婉拒,卻是被十四阿哥一句話給堵住。別的還好說,岳母與你姐姐那邊,還要想個法子瞞下才好。」
曹顒見訥爾蘇面憂,才反應過來,被派到自己上的這個差事除了去喀爾喀見澤卜尊丹胡土克圖大喇嘛外,還要往哈策妄阿喇布坦軍中頒聖諭。
雖然自古有「兩軍戰,不斬來使」這一說,但是古往今來各種故事裏,也有「來人,將此人推出去斬首祭旗」這個畫面。
想到這個,曹顒只覺得脖頸子發涼。
訥爾蘇見曹顒不說話,似笑非笑地問道:「怎麼?你這是害怕了?」
曹顒見他面上出打趣之,道:「自然是怕,人生不滿百年,這其中變數太多。我上有父母雙親,下有妻弱子。我是我,我又不是我,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這條小命也甚是金貴。」
訥爾蘇見曹顒這樣說,臉上已經是收了笑。
在十四阿哥與其他大臣眼中,策妄阿喇布坦本不算什麼。他們以為,只要朝廷下去人,那邊自然要曉得天威難測。
訥爾蘇卻是曹顒的親姐夫,這些年也算是看著他漸漸長大人,只當是自己親骨待的。
「既是這麼著,那你就稱病吧,明兒我同十四阿哥去說去。」訥爾蘇權衡了一下,說道,卻是連他自己個兒都有些底氣不足。
這個時候,不比往常。
既是差事派到曹顒頭上,他要是稱病不出,就是一輩子的污點。
曹顒心裏雖是不不願,但是也曉得輕重,搖搖頭,道:「別了,既是如此,就去吧。十四爺,不是個大度之人。我若真辭了這個差事,怕他就要真惱了。」
兩人正說著話,曹寅已經進來,正好聽到最後一句話。
他先是同訥爾蘇見過,隨後問曹顒道:「部里派下差事了?是去歸化,還是去喀爾喀?」
雖說打算瞞著李氏,但是曹寅這一家之長卻是瞞不了的,曹顒就如實說了。
曹寅面上倒是平靜,不過很是贊同訥爾蘇的意見,認為當瞞著李氏與曹佳氏。出這麼遠的門,又是去兵戈之地,人家心思細,難免惦念。
這明早就要進園子領聖諭出發,今晚還要收拾行李。
訥爾蘇便沒有多留,起回去。曹顒親自送到府外,訥爾蘇猶豫了一下,道:「顒弟,哈路遠,要不明兒我打發幾個侍衛給你使喚。」
曹顒聞言,擺擺手,道:「謝過姐夫好意,只是就你府里那些侍衛,各個大爺似的,就在京城裏嚇唬嚇唬百姓還,真到了草甸上,怕是見了狼,就要了。再說,我這是欽差呢,皇上總要使幾個侍衛隨我同往吧!」
訥爾蘇被曹顒的話逗笑,心也輕鬆了幾分,指了指他道:「這可是你說的,小心我告訴穆林他們幾個,他們的手不說在京里數得上的,但是也不弱於你。」
「咳,咳,穆林他們幾個不算!他們都是什麼資歷?再說了,他們是武人,姐夫,我可是文!」曹顒笑道。
訥爾蘇不贊同地搖搖頭,道:「衙門裏整日事事非非的,你也得了。要是我是你,就寧願回去做侍衛,給皇上把守門戶也比這衙門裏膩膩歪歪的強。」
曹顒想著,自己這趟差事,不止是到喀爾喀,還要往哈去,說也要幾個月了。
他收了笑,神多了鄭重,道:「姐夫,我不在京里,父親又上了年歲,這邊府里還要姐夫多照看些……」
訥爾蘇道:「啰嗦什麼,這些我省的,你且放心就是。」
曹顒想到十四阿哥,繼續說道:「姐夫,還有一句話,你別當我啰嗦。除了開國時,需要武治,其他的時候還是以德才治國,這點你要記在心上……」
訥爾蘇點了點頭,笑道:「我曉得了,以後如何行事會有章程,自是避著是非,免池魚之禍。」
看著訥爾蘇騎馬遠,曹顒長吁一口氣。
十四阿哥委實太「熱」了些,連他都覺得吃力,訥爾蘇那邊要是不想站隊,想必也不好。
不過,訥爾蘇是有名的「不溜手」,十四阿哥則是份使然,方直的時候多,哪裏會是訥爾蘇的對手。
唯一擔心的不是十四阿哥,而是在旁冷眼旁觀的四阿哥,總要那位不誤會才是大善。
曹顒正想著,尋思個什麼法子,讓四阿哥不會疑到自己,就聽到傳來馬蹄聲。
他以為是訥爾蘇拉下什麼話,去而復返,抬頭去,催馬趕來的卻是伊都立。
「哈哈,孚若,我剛得了消息,兵部那邊是你出京。太好了,咱們這回卻是能搭個伴!」伊都立未等下馬,就手舞足蹈地說道。
卻是鋪面而來的酒氣,曹顒見他在馬背上直打晃,忙手拉了馬韁,道:「大人去歸化?還請先下馬奉茶!」
「哈哈,瞧我高興的糊塗了!」伊都立拍了拍額頭,翻下馬,拍了拍曹顒的肩膀道:「今兒我是真歡喜啊,哈哈,我阿瑪生前就罵我窩囊廢,這些年我實也沒有給家族長臉的機會。這回,終是如償我所願!」
伊都立的臉紅撲撲的,也不曉得是醉意,還是激的,眼角有淚閃現。
這個時候,實是沒什麼話好寬的。
曹顒道:「大人客廳里說話,這樣看來,咱們倒是能同程一半。」
伊都立腳下卻是不肯挪步子,笑著說道:「說起來,還是託了孚若的福,你在衙門這兩年,使得牧場那邊增畜不。就算年前牧場牲畜倒斃,但是比八旗牧場那邊卻是好了不知多。這次要從太僕寺牧場撥一批馬匹過去。除了我直接去歸化清點接外,明兒還有司去牧場那邊備馬。不僅歸化,鬧不好,還能跟著歸化那邊的將士去西北見識見識。」
說話間,他的眼中已經儘是嚮往之,同過去那個得過且過、得懶就懶的八旗子弟判若兩人。
如今八旗子弟雖說好吃懶做的多,但是卻是猶存,仍是盼著馳騁疆場。
不過,能與伊都立結伴出差塞外,想來路上也減了幾分枯燥,曹顒心裏還是多了幾分歡喜。
伊都立劈里啪啦地說了一堆,心裏卻是無比暢快,想起一事來。
他猶豫了一下,道:「孚如,十三爺那邊收姓王的門人,就是你們府那位管事的妹婿吧?這樣說來,楊氏說的不假,姐姐也上京了!之前同我提了一遭,也沒有個娘家人往來,實在凄苦。雖說份有別,但是到底是骨至親,也不好老死不相往來……孚若,要不然,瞧我的面子,你幫著從中勸兩句……多個娘家妹子,楊氏也不用老是一個人眼淚了……」
曹顒不曉得他為何想起這出來,卻是打心眼裏不願同楊瑞雪扯上關係,道:「大人,鄭氏已為人婦,如今兩口子又是十三爺的門人。我這邊可是說不上話了,再說之前剛進京時,鄭虎曾問過妹子的意思,卻是心結未解……」
曹顒雖然說得婉轉,但是其中的拒絕之意使然。
伊都立也不好為了一個小妾之事,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便止了話兒。
又說了兩句閑話,約好了明兒一起往暢春園陛見后,伊都立便沒有再耽擱,上了馬,帶著長隨小廝回去。
每次訥爾蘇來,曹寅都要送出來的,今兒卻是沒出來,怕是心裏也惦記。
曹顒想到,剛要進府,就聽到從東邊影影綽綽地傳來吵鬧聲,犬吠聲。
曹頌不在家,曹碩又小,別再是東府的事兒。曹顒心裏不放心,手招呼了個在前院當值的外管事,去過探看。
一時,遠的吵鬧聲已是歇了。
那管事小跑著回來,躬道:「大爺,沒什麼事兒,是幾個小地,許是吃了酒,走糊塗了,在東府側門那邊撒潑。已經出了幾個護院,將他們趕走了。」
無風不起浪,總要小心才好。
曹顒想到這裏,對那那管事道:「你再走一遭,去見東府兩位大管家,就說我說的,二爺不在家,讓他們將門戶把些。仔細出了紕,到時候等二爺回來,他們可就沒有臉面了。」
雖說長房與二房已經分家,但是曹顒是長房嫡子,以後的族長,自然有權利過問東府之事。
那兩個管事應聲去了,曹顒這才轉回府……
東府,東院,上房。
已經是掌燈時分,靜惠站在堂上,卻是滿臉煞白。曹項站在一側,看著跪在地上的曹碩,心中不忍,輕聲道:「二嫂……」
丫鬟們已經屏退,屋子裏只剩下曹碩與曹項兄弟與靜惠叔嫂三人。靜惠的大丫鬟春兒,現下正眼觀鼻、鼻觀心的在門外廊下守著……
靜惠恍若未聞,看著跪在地上不語的曹碩,問道:「三弟,那些東西,你都換了銀子……」說到這裏,猶豫了一下,道:「都換了銀子……賭了……那八百兩的欠條,真是你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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