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板著臉低聲呵斥道:「糊塗!你當是兒戲嗎?如今外頭有衙門的人盯著,若是那麼好出去,自然全家人都出去了,還用得著這般?為了疼兒,你就不要兒子的命了?」
陳氏聽著話中再無半點轉圜餘地,悲從中來,哪裏還忍得住?癱在地上,放聲悲哭。
杜賢兒牽著弟弟的手,還在廊下候著,半響不見爹娘進,還在心裏納罕,就聽到娘親放聲大哭,姐弟兩個唬了一跳,也顧不得父母進的規矩,急忙忙地沖了進去。
見娘親趴在地上,杜賢兒還只是疑地向杜雄;杜傑年紀小,已經一咧,跟著娘親一道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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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曹顒上說得氣,但是心裏終究有些不舒坦,對杜雄本人的怨憤也輕了許,最後還是與莊先生商議,明日再派人將杜雄獄審查。反正杜家莊外,都守得嚴嚴實實,安東衛的兵丁也安排好了,不怕他們會跑了去。
還是那句話,人死為大,留出一日,給杜家舉喪也好。
再說,據莊先生與曹顒兩人的分析,這杜雄不過是個貪財的鄉紳,怕也是其中累之人。
不過,就算不是主謀,杜雄亦不算是無辜之人。瞧著他家下人的囂張氣焰,也是驕橫慣了的,若是那日路上遇到的不是曹顒他們,而是尋常百姓,怕是難免有所傷亡。
因得了消息后著急到蒙來,初瑜只帶了喜雲、喜彩兩個過來侍候。
曹顒在飲食上向來有些挑剔,初瑜便留了喜雲在屋裏侍候,自己帶著喜彩往廚房去。尋思著,丈夫才醒來,吃些粥食才好。不過,這邊廚房這兩日供應的,不過是尋常粳米,丈夫平日都是不吃的。
因縣令梁順正品低,收,這邊衙門又鮮有油水。雖然有些本地鄉紳給過些供奉,都給京城候缺的兒子送去了,這邊並不富裕。
廚房裏,只有一個廚娘,往日裏衙門這幾口人還應付得開。自從曹顒住進來,哪裏還忙得開?偏生裏面那位份貴重,這個時候又不敢隨意打外頭請人來。實在沒法子,便只有縣令太太帶著個丫頭在這邊跟著忙活。
初瑜這兩日,與縣令太太也了的,見到親自在這邊打理眾人伙食,很是過意不過。剛要說兩句謝的話,便見縣令太太後出來一,「撲通」一聲跪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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