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灑地笑了笑後,便給出了和他的這直爽子相當吻合的爽快回復:
“好啊。”
“能有緒方君你們的助力,我們可是求之不得啊。”
“不過——緒方君,你剛纔有個地方說錯了。”
源一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
“我們……可不僅僅只是想搶回小琳那麼簡單而已。”
“若有機會的話,我們也想狠狠地教訓信秀那個混帳。”
“有恩必償,有仇必報——這纔是我們葫蘆屋的風格。”
“吃了虧卻忍氣吞聲,這種事,我們從來不做。”
“緒方君,你剛纔說你想發表你的意見。現在,你快說說你的意見吧,我們洗耳恭聽。”
緒方點點頭,接著緩緩道:
“現在,就算那個左右衛門現在開口,跟我們說:他願意將他所知的一切告訴給我們,我們也不能隨便相信他所說的話。”
“他畢竟是臣信秀的親信。”
“誰知道他會不會爲了迷我們,或是爲了陷害我們,而特地編出一大堆謊話出來。”
“而現階段的我們,所抓到的足夠高等級的人,就僅有左右衛門一人。”
“沒法用其他高等級人員所待的報來叉驗證,難以對左右衛門所吐的報進行證僞。”
“現在的我們,若是按部就班地從左右衛門的口中撬報出來,然後再一點點地證僞他所說的每一條報,所需的時間實在是過多了些。”
“我個人認爲:慢騰騰地從左右衛門的口中撬報,這不適合現在趕時間的我們。”
“諸位——”
緒方揚起視線,環視周圍衆人。
“我現在有個計劃,不知你們是否願聽。”
“願聞其詳。”源一不假思索地最先說道。
源一話音落下後,其餘人紛紛點頭應和。
“我的這計劃……可能還是得配合著高野山的地圖來講解才較爲方便。”
話說到這,緒方扭頭看向一花。
“一小姐。不好意思,能請你現在就畫一副高野山的地圖出來嗎?”
“現在嗎?”一花一驚。
“沒錯,現在。”緒方看了看四周,“這座寺廟有紙筆嗎?”
“這座寺廟那麼大,去找一找的話,應該是能找到紙筆的。”一旁的間宮答。
緒方等人合力翻遍寺廟的各地,最終總算是在大概是該寺住持所住的房間裡找到了一小沓宣紙,以及筆墨硯。
當然,緒方他們也不白拿、白用這座寺廟的東西。
衆所周知——葫蘆屋的資金最低使用金額是大判金。
在拿走這套文房四寶時,間宮順手在原先放置這套文房四寶的地方放下一塊大判金。
“我不怎麼會畫畫……我不知道能否將地圖畫好……”
“沒事。”緒方鼓勵道,“你就盡你所能地去畫便好。”
得了緒方的鼓勵,一花深吸口氣,挽起袖子,俯首在案。
“若要進高野山,首先得先去高野町,這裡是進高野山最方便的道路。”
“從高野町進高野山的道路,大概是這個樣子……”
一花一邊繪圖,一邊詳細地跟圍在桌案邊認真旁觀的緒方等人進行講解、介紹。
約莫2炷香的工夫過後,一張雖略有些醜陋,但是容卻意外地充實的地圖,呈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抱歉……”一花面帶愧意地微垂著首,“我畫得有些不太好……”
“不。”緒方搖搖頭,“一小姐,你畫得比我預期的要棒上許多。”
“我們想知道的許多東西,這張地圖上都有標識出來。”
說罷,緒方在地圖上的某片面積較大的空白一指:
“一小姐,這裡是高野山的哪兒?爲何這裡什麼也沒有?”
“這片區域,我們一向統稱爲‘後山’。”一花答,“高野山的羣寺基本都集中在前山,而後山幾乎什麼東西都沒有,既無寺,也無路,所以這裡纔會什麼都沒有。”
一花此言一出,緒方等人立即統統沉默下來。
半晌過後,才聽得間宮低聲道:
“……臣氏的據點,大概率就修建在高野山的後山了。”
“嗯。”緒方輕輕地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相比起寺羣較集中,人流量集的前山,顯然是平常只有鳥會顧的後山,更適合用來當作“基地”。
“可問題是——臣氏的據點都建在了後山的何。”淺井撇了撇,“即使將搜索範圍到高野山後山一隅,那範圍也同樣很大啊。”
“這不問題。”緒方快聲道,“如果我剛纔所想到的那個計劃能夠功……應該就能順利找到臣氏在高野山上的據點。”
緒方此言,不出所料地將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來了。
而緒方也不賣關子,在一花幫忙將地圖畫好後,他便立即俯首在地圖前,侃侃而談:
“大阪的臣氏部隊,現已被我們擊潰。”“高野山是臣氏在日本本土最大的據點,同時距離大阪又近,高野山那邊收到大阪這邊的戰況,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若是時間拖久了,高野山那邊便會知道大阪這邊的況,接著做出相應的防措施。”
“所以——我們不如即刻對高野山發閃電般的快攻!”
“趁著高野山現在還不知道大阪的現狀或是來不及展開防,打高野山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就去找2輛車廂夠大的馬車,晝夜不停地驅車趕往高野山。”
“大阪到高野山的直線距離,是10餘里(約合現代的50公里)。”
“馬車的速度雖慢,但晝夜不停地驅車趕路的話,應該能在明日中午之前抵達高野山。”
“會駕車的人流駕車,不駕車的人則在馬車後面的車廂裡睡覺休息。”
“在抵達高野山後……”
緒方出右手食指點了點地圖上所標識的“仙源寺”的所在地。
“目前我們已知的臣氏在高野山上的據點,就僅有仙源寺一。”
“由我一人正面強攻高野山,吸引臣氏的部衆來攻。”
“而源一大人你們,就順著地圖上的這幾條進山小徑,潛伏進後山。”
緒方的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移,移到地圖上的那大片空白上。
“臣氏派大軍來征討我,屆時後山定會相當熱鬧吧。”
“這樣一來,找到臣氏建在高野山上的據點的機會便來了。”
“引蛇出後,順著蛇出來的方向,找到蛇藏的。”
“源一大人你們在後山順著臣氏部衆出現的地方與方向找過去,找到臣氏的據點。”
“而我在吸引臣氏部衆來攻後,會盡快將來攻的臣大軍擊潰,然後趕來與你們匯合。”
在緒方講述著他的這計劃時,源一等人一直極認真地聽講著。
待他話音落下後,率先出聲的人,是間宮。
“……啄木鳥戰法嗎。”他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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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百多年前的戰國時代,曾誕生過2家勢力極強大的諸侯——武田氏和上杉氏。
這2家諸侯都於同一時間誕生了一位雄主:被譽爲“甲斐之虎”的武田信玄和被譽爲“越後之龍”的上杉謙信。
一時瑜亮的雙雄,爲爭奪領土而發了數不清的戰鬥,尤其是在某塊名爲“川中島”的地方,雙雄前前後後展開了5次大規模的會戰。
在第四次川中島合戰,武田信玄採納軍師山本勘助的意見,實行大名鼎鼎的“啄木鳥戰法”。
名字雖起得花裡胡哨的,但其實質容,就是“聲東擊西+以逸待勞”。
將大軍分兩部分:本隊與奇襲隊。
本隊用來吸引敵軍注意力,奇襲隊則繞到敵軍的後方,使用奇襲或突擊等戰鬥方法,將敵軍趕出守備的陣地,趕到我方本隊預先埋伏好或等待好的地方,接著兩隊前後夾擊敵軍。
這個啄木鳥戰法還有著許多的變種。
有一種啄木鳥戰法,就是不由奇襲隊來將敵軍主力出守備陣地,而是由本隊來將敵軍主力出守備陣地,然後再由奇襲隊展開突擊,與本隊前後夾攻敵軍——這一種的啄木鳥戰法,就和緒方剛纔所提的他那計劃很像,故間宮纔會說這是“啄木鳥戰法”。
“……緒方君,我懂你的意思了。”源一道,“緒方君,你的這計劃……倒是相當適合當下對高野山兩眼一抹黑的我們。”
“但我有個問題——”
源一看向緒方的目緩緩嚴肅起來。
“在你的這份計劃中……你把你自己置於相當危險的一方呢。”
“正面強攻高野山,吸引臣氏的注意力——這一部分的計劃若是功了,將會有數不勝數的臣氏部衆朝你殺來。”
“而這還不是最麻煩的。”
“最麻煩的是事後。”
“由你來負責正面強攻,那最容易背下‘攻擊佛門’罵名的人,便是你。”
“即使會有那麼多的危險與麻煩……你仍舊想實行你的這計劃嗎?”
“當然。”源一話音剛落,緒方便毫不猶豫地朗聲道,“我剛纔所述的那計劃功與否,關鍵就在於潛伏在後山的人,能否準地偵察到臣氏的向,找到然後拿下臣氏的據點。”
“這稍微考驗到運氣。”
“因此,爲了能儘量確保功,負責潛伏在後山的人,數量要儘可能地多,力量要儘可能地強。”
“潛伏在後山的人要儘量多,那這麼一來負責在正面強攻吸引注意力的人便得儘量。”
“以儘可能的人數將臣氏的注意力吸住,同時負責正面強攻的那一方,還要有辦法頂住臣氏派來的大軍圍攻——如此一想,最適合這一任務的,便非我莫屬。”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即使全高野山的臣氏部衆來攻,我也有自保的自信,甚至反將他們一軍。”
“僅由我一人去吸引臣氏的注意力的話,便能讓其餘所有人都投到對後山的偵察上。”
“源一大人,你剛纔所說的那些麻煩與危險,我全都知道。”
緒方頓了頓,隨後微笑著,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但這些所謂的麻煩與危險……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了。”
“我本就已是‘朝敵’。”
“是否再多個‘佛敵’的稱號,於我而言,完全無所謂了。”
“反正我現在本來就於難以用真面目示人的狀態,也不怕名聲再臭一點。”
“無需爲我多心。”
“我是在認真考慮過我的狀況,以及我後續可能會遭遇到的麻煩後,才提出了這一計劃。”
源一認真地看著緒方的表和眼神。
在過了好一會兒後,才見源一發出道無聲的輕嘆。
“……看來你的確是已經做好覺悟了。”
“既然緒方君你是已做好覺悟的,那我也不婆婆媽媽了。”
語畢,源一揚起視線,掃視周圍衆人。
“我個人認爲緒方剛纔所提的‘啄木鳥戰法’,相當不錯,很合我的胃口。”
“與其繼續在這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不知所措,倒不如直接賭一把,即刻直擊敵人的大本營,說不定小琳現在就真在高野山中,即使找不到小琳,也能抓到些臣氏的高層人員。”
“你們認爲呢?”
本就是一直支持直取高野山的淺井,立即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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