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茵見蘇錦沅愣神的樣子,對著說道:“被蕭大夫人打破了腦袋的那個,是康王府的親戚,當時險些破了相,又哭又鬧的,康王府的也就想著趁機會找蕭家麻煩。”
“你家四哥把大夫人帶回來第二天,謝六就帶著人打上了康王府,揍了康王世孫一頓,說是把康王世子給嚇病了。”
“康老王爺一狀告進了公子,想找陛下要個公道,說謝云宴欺辱陛下生父,還話里話外的說皆是因為陛下不肯冊封康王府的人,才康王府此大辱,想要借機要個冊封,結果被陛下撅了回來。”
汪茵說著時都是忍不住的笑,
“我聽我爹說,謝六下手賊狠,不知道從哪兒搜羅了一堆康王府以前的罪證,全是貪污賄,連當初漕司那事兒也有參與。”
“陛下什麼都沒說,只將那疊東西扔到康老王爺面前。”
“康老王爺氣得臉鐵青,什麼話都沒說,灰溜溜地就出了宮,回去就差點打死了那個跟蕭老夫人手的親戚,然后將人全家都趕出了京城。”
康王世子也吃了一頓排頭,隨即康老王爺“又”病了。
蘇錦沅聽著汪茵的話后,也是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多的事,可竟是連半點都不知道。
汪茵笑嘻嘻的將康王府的事兒說完之后,這才瞧著蘇錦沅:“其實我看蕭大夫人對你好的,就是說話不太好聽,可要不是對你好,也不會那麼在外人面前那麼維護你。”
“我瞧著你們也冷了好些日子了,總不能一直這麼冷淡下去。”
“不主,你主些,要不然去纏纏去,這刀子豆腐心的人最怕的就是這一招了,你去撒個,跟纏著鬧一鬧,這關系也就緩和下來了。”
蘇錦沅遲疑:“不會更生氣嗎?”
珍珠在旁說道:“肯定不會的。”
“小姐不知道,如今大夫人和四夫人一起管著府里呢,每次別地兒有的東西,小姐這里一準有,大夫人也偶爾會找人問起咱們這邊的事,只都悄悄的,不人瞧見。”
“奴婢在府里也好些年了,大夫人就是了些,可心地卻是極好的。”
要是換旁人,上次替蘇錦沅遮掩跟謝云宴往來之事,被當家主母發現早就被活活打死了,大夫人卻只是小懲大誡。
“奴婢覺得汪小姐說的對,您就去試試,說不準大夫人就不氣了。”
蘇錦沅遲疑了下,到底還是不想跟蕭大夫人這麼一直僵持下去,點點頭道:“那我去試試,可是……怎麼撒?”
汪茵笑道:“這個我啊。”
朝著蘇錦沅招招手,“你過來。”
蘇錦沅附耳過去,汪茵就嘀嘀咕咕的跟說了起來。
……
她空間在手,醫術也有,種田養娃,教夫有方。他抬手能打,拿筆能寫,文武全才,寵妻無度!他們雙胎萌娃,一文一武,天賦異稟,最會與父爭寵!“孃親,爹爹在外邊闖禍了!”大寶大聲的喊道。“闖了什麼禍?”“孃親,爹爹在外邊招惹的美女找回家了……”二寶喊道。“什麼?該死的……”……“娘子,我不認識她……啊……”誰家兒子在外麵幫爹找小三,還回來告狀坑爹。他家就兩個!
陸云卿被活生生氣死在嫡姐面前,苦難一生如走馬觀花在眼前飄過,幼年被嫡母欺凌為奴,少年被棄,潦倒中年陡聞噩耗,才知胞弟替兄戰死沙場! 不甘閉眼,一朝醒來她竟又重返十二歲,這一世,她要奪回屬于她的一切! 只是,在她轉心復仇無暇分心之時,總有個討厭男人湊上來在她耳邊......念叨,煩人得很。 “本王都為你謀反了,你還想怎麼樣?”
君主剛愎自用,昏庸無能,掩蓋在長安錦繡繁華之下的,是外戚當權,蟻蛀堤穴。 賢仁的太子備受猜忌,腐蠹之輩禍亂朝綱。身爲一國公主,受萬民奉養,亦可濟世救民,也當整頓朝綱。 世人只掃門前雪,我顧他人瓦上霜。這是一個公主奮鬥的故事,也是一羣少年奮鬥的故事。 ** 你該知道,她若掌皇權,與你便再無可能。 我知道。 你就不會,心有不甘嗎? 無妨,待我助她成一世功業,他日史書之上,我們的名字必相去不遠。如此,也算相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