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著急歸著急,緒方還是決定按照原定的計劃行事——在大釋天和大自在修好之前,好好地養蓄銳。
“大試合”結束後,緒方如前幾日一般,和阿町、阿築一起到大阪的各觀覽、遊玩。
這種緒方不用爲任何事而勞的如此平靜的時——僅持續了一日多一點的時間。
“大試合”舉辦之日的後日早晨——牧村叩響了緒方旅店的房門。
此前在與間宮、牧村等人重逢後,爲方便間宮、牧村他們聯絡到他,緒方將他目前於大阪的住址告知給了他們。
叩響緒方旅店的房門、見到緒方後,牧村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他緒方現在突然找過來的原因——琳和源一他們到大阪了。
……
……
大阪,葫蘆屋等人所住的旅店——
因爲與琳此次的會面,緒方要和琳他們講一點最好別讓阿築聽到的事,所以緒方沒有帶上阿築,給了阿築一點錢,讓阿築先暫時自個一人到大阪的街頭玩耍、打發時間。
緒方、阿町二人在牧村的帶領下,來到了此前已經來過一遍的間宮、牧村他們所住的房間。
此時此刻,這個房間格外地擁——因爲和此前緒方第一次來這兒相比,房間多了3個人。
正是琳、源一還有島田。
琳和源一併肩坐在房間的正中央,在看到有足足近半年未見的緒方後,不擅做表的琳,難得出了一淡淡的笑意:
“好久不見了,緒方一刀齋。”
“嗯。”緒方微笑著點頭示意,“琳小姐,源一大人,島田。好久不見。你們終於也到大阪了啊。”
“其實我們昨日晚上就到大阪了。”琳說,“但考慮到當時時間太晚,再加上一路舟車勞頓,我和島田都有些累了,於是決定等今日早上再告訴你我們幾個已經到大阪的消息。”
半年不見,琳他們幾個的外表都沒有特別大的變化。
尤其是源一——仍舊是那麼神矍鑠,毫不見老態。
“緒方君。”源一抱著他的打刀神,咧開,笑起來,“我剛剛纔突然想到——我似乎每次與你久別重逢時,你都恰好剛完一件空前……之後可能也會絕後的壯舉呢。”
“上一次是在我們葫蘆屋的據地與你重逢,那時你剛於京都攻破了二條城。”
“而這一次更不得了,這次與你重逢,你剛在蝦夷地那擊破了一萬幕府大軍。”
“我突然有點期待下一次再和你久別重逢會是啥時候了。”
源一換上開玩笑的口吻。
“到那時,不知你會不會又恰好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壯舉呢?”
“其實倘若可以的話,我希自己之後的日子能變得平靜一些。”緒方以同樣開玩笑的口吻,迴應著源一。
緒方和阿町並肩坐在琳、源一他們對面,間宮、牧村、淺井、島田他們4人則隨意地坐在房間裡的各個剩餘的空位。
相互寒暄了一陣後,琳清了清嗓子,話題緩緩轉嚴肅的正題:
“關於你此前和阿町小姐一起在蝦夷地那所經歷的事,以及在大阪與九郎他們相見後,所談及的‘相互合作’等事宜,我都已經聽九郎、彌八他們說了。”
“我個人是相當歡迎能像此前一起合力對付不知火裡那樣,與你和阿町小姐合作,之後一起調查高野山等地,蒐集關於‘不死’的報、線索。”
“我們的最終目標雖有些微差異,你是想讓恢復正常,而我們是想調查‘不死’,但我們雙方的目標總而言是一致的,我們雙方展開合作,將能得到雙贏。”
“但我聽九郎說,你有2個問題要問我。得問清楚那2個問題,才能去考慮是否要和我們葫蘆屋合作。”
“現在我已經來了。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琳一直是個做事不拖沓的人。
見如此痛快地向緒方表示“儘管問吧”,那緒方也不多含糊——
“琳小姐,我的第一個問題……也是困擾我許久的問題了。”
“當初,在結束了與幕府大軍的對抗,於紅月要塞中養傷時,紅月要塞的統領——恰努普跟我說過:他們所用的火槍,都是由3年前的一名途徑他們紅月要塞的腰佩紫柄打刀、自稱姓‘木下’的年輕男,以和白送差不多的賤價賣給他們的。”
“接著,我又在返回日本本土的時候,見了那夥靠拐賣人口爲生的海賊。”
“據他們所說,他們於4年前,在蝦夷地和一個姓‘木下’的年輕男展開合作。那些海賊負責拐人並將拐來的人給木下,而木下則付相應的報酬。”
“據恰努普和那個蟻通所述的外貌特徵,他們各自口中的那個‘木下’……應該就是同一個人。”
“雖然木下這個姓氏,在日本不算是多麼罕見的姓氏。”
“但是……同樣都是姓木下,並且同樣都有著驚人的財富……這讓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聯想到琳小姐你了啊……”
“在得知那個送火槍給紅月要塞的人也姓木下,同時也很有錢後,我就忍不住地在想——這個‘木下’,會不會是琳小姐你們的親戚呢?”
“關於此事,我不論如何都想確認一下。”
緒方以像是要將琳的軀給整個穿的銳利目,直直地與琳的雙目對視。
琳平常就總是一副撲克臉。
直到現在,仍舊是一副沒有任何表的模樣。
平日裡表和都很富,並不擅於掩飾自己的的源一,在聽取著緒方剛纔的那番話時,表出現了變化——在從緒方的口中聽到了“紫柄打刀”、“自稱‘木下’的年輕男”等字詞後,源一的雙眼微微一瞇,眼角跳了跳。
緒方的話語其實仍未結束——
“我現在基本可以確認——”
緒方接著道。
“那個‘木下’就是這一系列與‘不死’有關的事件的重要策劃人、組織人,甚至是……主謀。”
聽到緒方的這句話,琳那從剛纔開始一直沒有啥靜的表,現在終於有了些許的變化。
“琳小姐,既然你已經從間宮的口中得知了我與阿町此前在蝦夷地所經歷的一系列事,那你應該也能理解——那個白送紅月要塞火槍,並和蟻通展開合作的‘木下’,實在是可疑得不行。”
“蟻通的海賊船上,那個宮部的上竟然有玄正特製的毒藥。”
“據玄直所言,這毒藥可是他師傅的獨門方。只有他玄直與他師傅玄正會煉這藥。”
“玄直早已遁,那麼那個宮部他上的毒藥是從哪來的……就已經呼之出了。”
“玄正現在仍在爲那個研究‘不死’的神組織效力,那個宮部是這個神組織的人。”
“那麼‘木下’便是這組織的重要員……甚至是這組織的最高領袖也不一定。”
“他和那個蟻通展開合作,大概便是爲了能夠有足量的實驗來展開對‘不死’的研究吧。”
“奇拿村的‘失蹤事件’的始作俑者,大概也是那個‘木下’。”
“據我從蟻通的口中拷問出來的報——奇拿村的‘失蹤事件’發生在‘木下’找蟻通合作之前。”
“我推測是那個‘木下’本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抓實驗,奇拿村的青壯年們便了可悲的犧牲品。”
“靠著自己的力量去抓實驗品後,發現自己實在是不擅長拐騙人口,才找上了蟻通這樣的專業人士,與他們展開合作。”
“琳小姐。”
緒方的目,現在已經銳利至極。
“倘若你有知道些什麼和那個‘木下’有關的報……請務必告訴我與子。”
言畢,緒方閉上,不再言語,就只這麼直直地看著琳。
緒方的話音落下後好一會後,這座並不寬敞的房間,一直是落針可聞。
緒方和阿町,以及間宮與牧村等人……包括源一在,現在都看著琳,等待著琳的回答。
琳抿著脣,沉默著。
就這麼沉默了好一會後,琳原本閉的紅脣,才終於稍稍分開。
“……紫刀柄,外加自稱‘木下’的年輕男……呵,完全是那傢伙的特徵呢。”
“小琳。”聽到琳的這句話,源一的表微微一變,“你……要將那人的事告訴給緒方君嗎?”
“緒方一刀齋和阿町小姐,都是已和我們葫蘆屋出生死過的重要同伴。”琳淡淡道,“將我們家族的那些事告訴給他們倆,我覺得並無什麼不妥。”
“而且就如緒方一刀齋剛纔所說的,那個傢伙……現在真的極有可能便是這一串‘不死’事件的主謀……”
“如果是那人的話,他還真有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
“緒方一刀齋現在也被‘不死’所擾,我覺得哪怕是出於友、道義上的考量,也有必要將這重要的報告訴給他。”
說罷,琳頓了頓。
在停頓過後,琳迎著緒方的視線——
“……那個‘木下’……多半是我哥哥——臣信秀吧。”
“臣……信秀……?”緒方的雙目微微睜圓。
坐於緒方旁的阿町,其臉上也以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訝異之,道:“臣……?”
“木下……其實並非我與伯公的真實姓氏。”琳一副似乎只是在說著什麼無聊瑣事的平靜口吻,“我的真實姓名,是臣琳。而伯公的真實姓名,是臣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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