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車放慢了速度!往前走了幾十米,拐了個彎,就發現了人類的蹤跡!我們找了個大點的地方把車停在了這里,然后我和趙耀揚先下了了車,去后面把賈紫晟坐著的椅抬下來,隨后姜尚也跟著下了車!
這時,我們就走過去,攔住了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男人,只聽姜尚問道:“你好,我們是河北來的,請問你們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那個民族的人?”
那人用目掃了掃我們,然后就用生的漢語說道:“你們好,歡迎你們到我們這里!我們這個寨子“克瓦寨”我們都是景頗族的族人!你們來這里做什麼?”
我連忙就搶答說:“救命來了,找你們救命來了!”我說完,那個人就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但是沒有說話!姜尚用手攔了我一下,然后朝著那個人說道:“請問你們的族長住在哪里?我們可以見見族長嗎?”
那人眼睛溜溜的轉了轉,然后點點頭,說道:“可以!你們跟我來吧!”我們都沒有說話,就跟著那個人朝著前面去了!九拐十八彎,大約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終于,我們應該是到了山寨的中間,一個呈圓形,大約有三百多平米,用稻草與木板搭制的一個巨大的木房前!我們的眼前不到十米就是一扇大門,但沒有門板,只有一塊巨大的熊皮蓋著,大門的上方掛著一個有一米長的帶著犄角巨大牛頭骨,犄角上面掛著不的黃布。
在數民族的山寨里,只要是掛著牛頭骨的一定是寨子里最高地位的人住的地方!看來我們是到了克瓦寨族長的住了!到這里,那人對我們說了一聲:“就是這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姜尚對那個人點點頭,然后笑著目送那個人離開之后,我們就朝著大門走了去!
開熊皮門簾,我們走進了屋,里面擺設別一番風味,中間是個用竹筒打的隔斷,靠著竹隔斷,有一方竹制的桌子,桌子下擺了三個竹制凳子,,桌子和凳子上面都鋪上了野豬皮,割斷上掛著有云南特的飾品銀之類的東西,桌子不遠就是一個竹柜,靠左有一扇門,門簾一樣是熊皮的,但是割斷上面打出來的門明顯要比剛才進來的那扇門要小的多。
我們不敢瞎別的東西,因為在云南,尤其是數民族中,他們特別注重禮貌,我們這樣貿然闖進來已經就算是沒有禮貌了,如果進了別人的住里面,再瞎里面東西的話,我想我們的下場一定是被他們毫不客氣的趕出去!
我們站在門口,姜尚先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對著里面喊了一句:“里面有人嗎?”
只聽在里面傳出了一句聽起來很滄桑,但是蒼勁有力的聲音道:“你們是什麼人?”姜尚剛要說話,我走上前攔住了他,然后說道:“前輩你好,我們是在河北來的!”
聽聲音里面一定是一個老人在說話,所以我直稱他為前輩,里面的人“哦?”了一聲,然后又問道:“請問客人怎麼回到我們這來呢?”我嘆了口氣說道:“為了救命!”
“此話怎講?”里面的人問道!我說:“實不相瞞,我的朋友惹上了一位南洋的降頭師,現在被那位降頭師下了降頭!”然后我指著姜尚又說道:“我邊這位也是一位對巫之類有些了解的人,我先有求于他,可是被那降頭師發現,用小鬼降上,又把降頭憋了回去……”
我剛要繼續說,姜尚忽然搶過話題說道:“我早先聽說在此地有巫師會解降頭,所以我們便老遠趕來,為的就是找到能解降頭的巫師,把我朋友的降頭給解了!在下實在是才疏學淺,無能為力了!”
有可能里面的老人聽見了降頭這兩個字,不再說話了,正當我們疑不解的時候,只見在門里面開熊皮門簾,走出一位老人,老人頭上用黑布包的跟花卷似的,穿一紅黑相間的布袍子,腰上著一條紅帶,脖子上掛著數民族以月亮為主要元素的銀裝飾。耳朵上掛了兩個銀的大耳環!
雪白的山羊胡更是顯示出了老人歷盡蒼上的覺!老人走出了門后,聽都沒停,直接朝我們就過來了!姜尚見老人朝我們走來,也走上前禮貌迎接了去,等兩人相隔有一米的時候,便都停下了腳步,姜尚把右手抬起來放在前,把大拇指和無名指在了手心,十指中指合在一起,與小拇指一起的直直的,朝著眼前的老人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口中說道:“后生上清道教北云派!姓“姜”字“尚”名“旭哲””然后又回過頭指著我們這邊說道:“站在左邊的姓“白”名“辰逸”右邊的姓“趙”名“耀揚”!在椅上坐著的就是我們中了降頭的朋友,他賈紫晟!”
姜尚話落,我和趙耀揚禮貌的朝老人點了下頭致意,老人回了禮,然后說道:“我是這里的族長,你們可以我“巫拉卓”也可以我“巫族長”
我們共同點了點頭后,我便說道:“那好,巫族長,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會解降頭的降頭師呢?”
我剛問完,姜尚轉過就說道:“白哥,你別問了,高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不解的嗯了一聲,然后問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我剛要說下去,趙耀揚就接下話茬說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腰系紅布條,頸帶月牙鏈,披黑袍,草為覆!你還看不出來嗎?”姜尚反問道!我和趙耀揚都聽見了這句話,連忙又仔細觀察了老人一番,果真是巫師打扮。
我尷尬的說道:“實在抱歉,巫族長藏得太深,后生真是沒有看出來!”趙耀揚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巫拉卓一揮手,說道:“罷了,我算不上什麼高人,世界之大,能人輩出,比我厲害的還有很多!”
我心想:“這句話說的太對了!就拿我師傅來說吧!那才真是千年難遇的高人呢!”
“別的就不要說了,我來看看這位朋友!你們隨我進來!”巫拉卓說道!我們點點頭,就由我推著賈紫晟,趙耀揚跟在旁邊,姜尚在我們前面,隨著巫拉卓便穿過隔斷門,進了里屋,過熊皮簾子,進了里屋,我才發現,這屋中除了一張竹床之外,什麼都沒有了,竹床上面是一扇古式竹窗,也就是朝上開,用木支住的那種!
到了床邊,巫拉卓說道:“幫忙把這位朋友抬到竹床上,我把載著賈紫晟的椅推到床前,然后我用雙手抱住了賈紫晟的肩膀,趙耀揚和姜尚各抓住了他的一條,然后,我們一起用力,馬上就把坐在椅上的賈紫晟轉移躺到了竹床上!
我順手摘下擋住他的太帽,這才發現,賈紫晟的七竅中又往外爬蛆了!然后我轉過頭對趙耀揚說道:“把罐子拿出來,趙耀揚點點頭,就在我們裝小型雜的挎包中把一個玻璃罐子拿了出來遞給了我。
這罐子是我為了在路上方便給賈紫晟清理蛆蟲用的,現在里面已經裝滿了慢慢的半罐子蛆蟲了,看著還在里面蠕的蛆蟲,有可能別人覺得陣陣惡心,但是我們已經淡然了!我小心的打開罐子,把趴在賈紫晟臉上的蛆蟲一個一個的了出來,裝進了罐子中,然后把罐子重新蓋好,才還給了趙耀揚,裝進了挎包中!
巫拉卓這時候走到了賈紫晟的前,看了看賈紫晟發紫的臉,然后低聲自言自語道:“這可是聲降中的蛆蟲降啊!”而后轉過頭問我們:“他是什麼時候中的降頭?”剛問完,趙耀揚連忙回答道:“是四天前中的降!”
只聽巫拉卓不解的嘶了一聲,然后說道:“不對呀?如果中的是蛆蟲降,那麼現在肚子已經鼓起來了啊?按照他這板,再怎麼說也頂不過四天的!為什麼他會這樣呢?”
這時,姜尚馬上就說道:“他中含著草才會撐到現在的!”巫拉卓一聽姜尚的話,立刻就手把賈紫晟的按開了,果真在里面發現了那顆好像冬蟲夏草一樣的植!然后把手回來捋了捋山羊胡說道:“原來如此,我說為什麼都四日了,他竟然沒有一點變化!原來是服了草!這樣的話,事就容易了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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