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如果有一天陛下對你失去興趣，將你送到北燕，給北燕的君王做人，你是何想？”

姜婉猛地看向姜九君。所謂的好妹妹，就是想著怎麼害。

“若有那天，必是南齊滅亡之時。”

姜九君眸一愣，見到姜婉手上還有滲出，突然抓。

“姐姐，看著你每天辱，我真的很心痛。若你跪下來求求我，或許我能在陛下面前替你言幾句。”

姜婉暗暗使勁，卻甩不開。

接著，姜九君沉一笑，突然間推了一把，接著，兩人雙雙掉進寒潭中。

“撲通”巨大的落水聲！

旁邊宮人皆驚住，這池子足足有三米深！

姜九君拼命撲水：“陛下救救我……”

一道明黃人影跳下來，葉無姜游了過來，帶著姜九君上岸。姜九君冷得渾抖，死死抱住葉無姜。

“九君，別怕。”

另一邊，姜婉在水中沉浮許久。姜婉很怕水，九歲那年也落過水，差點沒活過來。

其他宮人都圍著姜九君打轉。最后，還是紅燭跳下去把姜婉救上岸。

兩邊待遇截然不同。

“娘娘，把水吐出來。”

姜婉渾，上都被凍紫，雙手撐在鵝卵石上大口大口息。

接著，葉無姜將姜九君打橫抱起，從眼前路過。

殿——

一炷香時間過后，姜九君悠悠轉醒，兩行清淚落下。

“姐姐，姐姐就這麼恨我嗎。”

“九君，我在你邊，別怕。”葉無姜把姜九君抱，“是不是姜婉推你下去？”

姜九君搖頭，“姐姐不是故意的。”

殿外，姜婉跪在冰冷的地磚上，渾還滴著水。

葉無姜出現在眼前。

“為何推九君下水？姜婉，你太惡毒了。”

姜婉臉越加蒼白，沒有解釋。因為說什麼，葉無姜都不會聽信。

“你就在這長跪著，九君一日不好，你便跪一日！”

葉無姜離去后，紅燭立馬下自己的外給姜婉披上，用手絹將上漉的地方干。

到傷口，姜婉短促的悶哼一聲，白皙的變得像死人那般慘白。

傷了家常便飯，和吊斷小拇指相比，跪著算什麼？

夜晚下雪，姜婉便跪在長街上。過路的宮人避而遠之，像看見瘟神。

雪越小越大，最后沒過姜婉的膝蓋，漸漸埋到大。

意識一直很清醒。

遠，徐太醫匆忙走過來。

“不必管我。”

紅燭使了個眼神，徐太醫只好進去先給姜九君把脈。

“皇后在外面跪得如何？”姜九君雍容爾雅，看不出來有一點涼的樣子。

徐天盛恭恭敬敬說：“還跪著。”

“那雙要是跪廢了，那可怎麼辦呢？”姜九君笑一聲，讓人骨悚然，“徐太醫，聽說你最近跟皇后走得很近。你該不會想幫吧？”

“微臣只是一名醫，別無二心。”

“那就最好。”姜九君彎腰，聲音帶著殺氣：“別跟姜婉走太近，否則，連你也會變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