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而是去看百裏蕪。
他擔心百裏蕪的傷勢,想著得送去太醫院看看。
可百裏蕪已經在房中睡下了,慕雲期讓宮進去,給百裏蕪穿好服,然後自己才踏了進去,看到百裏蕪歪歪扭扭地坐在床邊,困得睜不開眼睛:“明天再去太醫院不行麽?”
“現在就去!”慕雲期見百裏蕪還不起,便過去將拉了起來。
百裏蕪被他牽著手,不願地跟著他,晃晃趔趔地去了太醫院。
太醫給開了一些調理傷的藥,囑咐百裏蕪這幾日最好都不要武了,免得加劇傷。
百裏蕪漫不經心地應著:“知道了。”就這點小傷,睡兩覺就好了。
這會兒倒是不困了,又開始犯愁起來。今晚隻是帶慕雲期探了室,見到了昏迷的慕雲銘,可是關於慕雲期並非太後親生這件事,不曉得慕雲期能不能查出來。
況且聽太後的意思,太後本就不想讓慕雲期做皇位,一心想著讓他娶了蕭秋雨,生個太子繼承皇位。
今晚他們偏偏躲進了蕭秋雨的房間裏,為了引開護衛,讓慕雲期和蕭秋雨獨了好一會兒。這孤男寡夜深人靜的,若是蕭秋雨回頭拿這個說事,著慕雲期娶可怎麽辦?
就算要娶,也得拖到慕雲期查出自己並非太後所生這件事之後再娶。
慕雲期瞧著百裏蕪坐在那裏不曉得在想什麽,眉擰做一團,臉上愁得快要掐出水來。
從太醫院回去的路上,百裏蕪忽然問慕雲期:“你喜歡蕭姑娘麽?”
“嗯?”慕雲期沒有想到糾結了半天居然是想問這個,不過轉念一想,他今晚在表妹的房中待了好一會兒,許是讓胡思想了。
見慕雲期沒有及時回答,百裏蕪心想壞了,難不慕雲期真的喜歡蕭秋雨,想要娶蕭秋雨?那太後的計劃豈不是就功了。
“朕不喜歡表妹。”慕雲期忽然回答了。
百裏蕪方才急上眉梢,這會兒一聽,眉頭的疙瘩頓時解開了。
“那就好。”
慕雲期注意到由憂轉喜,聽見他說不喜歡蕭秋雨便展笑。他心中一,間不住蹦出一句話來:“朕喜歡你可好?”
百裏蕪一愣:“啊?”
慕雲期停下腳步,背著月將罩在自己懷中,低頭瞧著,眉間眼中盡是溫的神。
百裏蕪怔怔地了他好一會兒,一咬牙:“也行吧。”
隻要他不喜歡蕭秋雨,其他事都好說,點累就點累吧。
白雲寺中,蕭太師派人告訴了太後關於刺客太師府的事。
太後手中撥弄的佛珠停了下來,雖然蕭太師不知道刺客是何人,但太後已經猜到了:那個小丫頭,看來是一刻也留不得了。
在佛祖麵前了殺心,於是閉著眼睛念了聲“罪過”:會命人多給那丫頭抄一些往生經的。
第24章墜崖
次日慕雲期便開始著手調查慕雲銘的事,他命白斂去刑部調來當初慕雲銘出事時的案卷,上麵寫著中慕雲銘馬上的那支箭是朝中一位大臣家的公子哥的,隻是那位公子哥剛開始狩獵便被人走了箭矢,不一會兒便從狩獵的林中回來了,有充足的不在場的證據證明那箭並非出自他手。
而兇手到底是何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案卷的最後隻是做了一個猜測:那兇手定然武功高強,輕功了得,能在不被人察覺的況下鬼使神差地走箭矢,還能在侍衛周全的況下一舉中慕雲銘的馬,著實是難得一見的高手……
慕雲期心中思忖著:若真有這樣的高手,不曉得和百裏蕪能否打個上下?
他與百裏蕪一起用膳的時候提到這件事,問百裏蕪:“在那種況下,假設是你,你能做到嗎?”
百裏蕪咬著筷子想了想:“應該不難。”
慕雲期慶幸道:“還好你是來保護朕的,若你是刺客,朕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給你刺殺的。”
百裏蕪起小脯道:“以後有我罩著你,就是來一百個刺客來也不怕。”
慕雲期心頭一熱,給夾了一塊:“嗯,朕記下了。”
慕雲期查了一整天關於皇兄的事,可一點眉目也沒查出來。常公公從白雲寺得來消息,說太後明日回宮。
當初因為皇兄墜馬的事,太後還與他置氣過一段時間。雖然慕雲期也不願意看到皇兄出這樣的事,但自那以後,太後對他的態度就有了微妙的變化,雖然麵上仍與他和睦,可他就是覺得他們的母子關係疏遠了許多。
不過說起箭矢的事,慕雲期倒是想起一件事來。那日大家狩獵時用的箭矢,為了區分開來,大家在箭矢末端的羽上都染了不同的。慕雲期染的是石青,後來看到皇兄的箭也是這個,於是臨時改了湖綠。
那日他與皇兄穿的狩獵服都差不多,那刺客是憑借什麽來分辨出他與皇兄呢?莫不是通過那箭矢羽的?
以前慕雲期也想過這件事,刺客當時想害的究竟是他,還是皇兄?
如今慕雲期瞧著那卷宗,又不自覺的冒出這個想法來:母後疏遠他,會不會也覺得原本應該出事的是他而不是皇兄?畢竟皇兄一直比自己優秀許多,他一直以為父皇會立皇兄做太子的,前提是皇兄沒有出事的話。
慕雲期了額頭,將卷宗擱在桌上,想著待太後回來,他去找太後聊聊吧。
可第二天,原本該回宮的太後一直沒有消息,知道午後才有侍衛負傷跑來皇宮,說太後被一群賊人圍困在了白雲寺,怕是要出大事。
慕雲期一聽便坐不住了,他趕讓白斂調侍衛軍,隨他去白雲寺救太後。
百裏蕪也想跟著去,但是慕雲期考慮到先前百裏蕪同他說過,太後想要在宮外除掉百裏蕪的事,為了避免太後真的設了陷阱想誆百裏蕪出宮,慕雲期決定讓百裏蕪呆在宮裏,等他回來。
“那你出事了怎麽辦?”百裏蕪不放心道。
“有白斂和這麽多侍衛跟著,朕不會有事的。”慕雲期握住的手,放在邊親了一下,“聽話,乖乖在宮裏等朕回來。”
百裏蕪不願地點了點頭。
慕雲期看到百裏蕪眼珠子烏溜溜地轉,就知道不會那麽聽話,於是臨出宮之前還安排常公公看著百裏蕪。
可慕雲期一走,百裏蕪就打起了小主意:“常公公,我跟著去,不現,除非陛下有危險。”
常公公橫在百裏蕪麵前:“那不行,陛下說不讓你出宮,奴才聽陛下的。”
“我是師父送來保護陛下的,如今陛下有危險,我卻窩在這皇宮裏算咋回事?”
“奴才不管,奴才聽陛下的。”
百裏蕪揚了揚手中的拳頭,瞇著眼睛威脅道:“常公公,你是知道我的厲害的。”
常公公本不怕:“百裏侍衛,陛下既然要你留在宮中,定然有陛下的道理。況且陛下帶了那麽多侍衛,不會有事的。”
百裏蕪一方麵擔心那群賊人會對慕雲期不利,另一方麵也擔心那群賊人本就是太後安排的,太後指不定又在打什麽主意。
百裏蕪越想越覺得事不對,忽然想起那晚跟太後在室商討事的李嬤嬤:太後雖然出宮了,但李嬤嬤應該還在皇宮。
想到這裏,百裏蕪說:“我不出宮,我去趟永巷可以總可以吧?”
“您去永巷做什麽?”
“找個老娘們問問。”
這件事常公公倒是不好阻攔:“那奴才跟您一起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百裏蕪見常公公讓開子,足下一點便飛了出去,畢竟走路太慢了。
常公公不會飛,甩著拂塵跟在後麵追。等到他趕到永巷的時候,百裏蕪已經將李嬤嬤到牆角打了。
“百裏侍衛,可不能打人。”常公公忙上前拉架,被百裏蕪一把推開三米遠。
“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人。”百裏蕪拎著李嬤嬤的襟,惡狠狠道:“快說!”
李嬤嬤左眼挨了一拳,右臉挨了一掌,口還被百裏蕪踹了一腳。知道百裏蕪的手,便跪在地上哭著求饒:“百裏侍衛,你想讓老奴說什麽,你倒是問啊?”
百裏蕪又將往上拎了幾分:“我不問你也知道我想讓你說什麽?”
李嬤嬤以為百裏蕪又到打,忙抱著自己的頭道:“老奴真的不知道啊。”
“還?”百裏蕪湊近了,附在耳邊說,“我沒有耐心跟你掰扯,那晚我聽見你和太後說要除掉我了,眼下太後被賊人圍困,是不是太後設的計謀?”
“聽的人果然是你。”李嬤嬤移開抱著腦袋的手臂,看到百裏蕪帶著威脅意味的眼神,子不由地瑟了一下,“不是的,太後知曉被人聽了牆角,已經放棄那個計劃了。”
百裏蕪冷冷瞧著:“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後現在是真的遇到危險了?”
李嬤嬤恐懼地搖著頭:“奴才不知道,奴才這幾日一直在這裏漿洗服,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
常公公這會兒又湊了過來,見百裏蕪和李嬤嬤之間氛圍不對勁,便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百裏侍衛,你可問出什麽來了?”
百裏蕪收回手來,直起子,嫌棄地瞥了牆角的李嬤嬤一眼:“煩死了,越問越糊塗。”
“那您接下來是要……”
“回去吃飯,使我腦子都不轉了。”
“吃飯好,吃飯好……”常公公馬上去膳房讓人給百裏蕪準備吃的,可一轉眼,百裏蕪就不見了。
常公公一拍大:“這小祖宗哦。”定然跑出宮去了。
百裏蕪去了馬舍,選了一批高頭大馬便出了宮。有先前慕雲期給的腰牌,宮門口的侍衛也不好攔。隻是待出宮後,有一個侍衛立即去了永巷,同李嬤嬤說了什麽。
李嬤嬤正拭傷口,聽聞這個消息,冷笑了一聲:這丫頭,拳頭再狠又怎麽樣?到底是個茬,這次出宮隻怕有去無回了。
百裏蕪趕去白雲寺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白雲寺在白雲山的最上麵,四周山林圍繞,百裏蕪將馬兒栓在山下,自己了條小道上了山。
山頂上,白雲寺外,慕雲期正與白雲寺裏麵的人對峙。那些賊人控製了整個白雲寺,太後和裏麵的僧人和沙彌全都為了人質,慕雲期這邊一時不好強攻。
百裏蕪蹲在樹頭上觀察了好一會兒,慕雲期一直試圖與賊人談判,同他們說隻要放了太後,他們想要什麽慕雲期都可以給。
賊人們派了一個頭目出來,那人係著麵巾,看不清麵容,對慕雲期竟是出奇地客氣:“陛下,此事是我們與太後之間的事,與陛下您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不想傷害陛下,陛下還是回去吧。”
聽聲音,該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
“裏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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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王朝誰人不知顧家女,比公主尊貴,更是皇子奪位的階梯,但是顧月歌上輩子眼里只有鳳淮安,直到一切都變了,榮華富貴依舊,卻已經是物是人非!上天有好生之得,重回幼時,顧月歌早已經換了心境,顧家還是那個顧家,她也是那個及萬千寵愛的顧家女,可是她這輩子只想守住家人,守住幸福!漫漫重生路,且看顧家月歌如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