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琛不過幾個大步就追上了林沫沫。
看著突然追上來的男人,林沫沫疑的問道,“傅總?你有什麼事嗎?”
因為藥效發作,此時傅時琛面紅,一直延到脖子深,整潔的領口被扯出許多褶皺,整個人看上去虛弱無力。
“你這是生病了?”看著傅時琛略顯難的臉,林沫沫又問道。
可男人并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握住了的手腕,強而有力的將拖拽到了等在路邊的車,拉開車,將林沫沫強行塞了進去。
接著,傅時琛上了車,閉上了眼睛,吩咐的說道,“蘇惟,酒店。”
他的聲音聽上去嘶啞又低沉。
林沫沫錯愕,本想質問傅時琛干嘛拉上車,可當再次看向傅時琛時,話在嚨里打了個轉轉。
從未見過一個人生病,臉這麼紅的。
猶豫了下,林沫沫小聲說道,“蘇特助,怎麼不去醫院,我看傅總這個樣子,是不是急發燒?”
開著車的蘇惟過后視鏡看了眼傅時琛,眉頭皺了下,什麼也沒有說,用力一腳踩上油門。
車像火箭般沖了出去。
“時琛!時琛!”柳芯追了出來,可惜晚了半步,只能目送著離去的車尾燈。
不甘心的拿出手機給蘇惟打去電話,想他把車停下來,可一直連續打出去十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氣的當場將手機摔在了地上,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車廂,除了響了一聲電話鈴,其他時間安靜極了。
而此時,小小在林沫沫的懷里睡著了。
林沫沫了懷里的小小,眼角余瞟了瞟眼閉目的傅時琛,又看了眼眉頭鎖的蘇惟。
這低的氣氛頓時讓林沫沫意識到傅時琛可能不止生病這麼簡單。
難道說,他有什麼疾,所以才不愿去醫院。
想到這,林沫沫抿了抿,將頭轉向了車窗。
心里默念著:
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很快,車在江城大酒店門口停下。
蘇惟快速的下車,將傅時琛扶了出來,見此,林沫沫也跟著下車。
他們乘著貴賓電梯直接上了88層樓,進了傅時琛專屬的總統套房。
一進門,蘇惟就求助的對林沫沫說道,“林小姐,能幫我照顧下總裁嗎?我去找醫生。”
看了眼躺在床上雙目閉的傅時琛,再看了眼蘇惟焦急的樣子,林沫沫點了點頭。
林沫沫將小小放置在一旁的沙發后,就朝傅時琛走去,正當為傅時琛蓋上被子時。
男人的眼睛猛的睜開,眼底一片猩紅,充滿著殺氣。
林沫沫被嚇了一跳,可還不容反應時,手腕便被傅時琛牢牢抓住,一個重心不穩,正面向傅時琛倒去,而傅時琛一個翻,將死死的在了下。
突如其來的一切,嚇的林沫沫腦子里一片空白。
只覺的男人的掌心發燙的。
繼而,林沫沫對視上傅時琛的眼睛,心里突然害怕了起來。
雙目猩紅的傅時琛,猶如一只的野,渾散發著要將撕碎,拆骨腹的信息。
林沫沫發愣之際,只聽傅時琛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沫沫,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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