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泡芙:大單!】
【談辰:讓我看看.jpg】
【一只小團團:我的天!老大你終于跟我同頻道了嗎?】
【油泡芙:老大什麼時候回國?嗚嗚嗚,我好想你。】
【一只小團團:我看是你的化妝品快用完了吧。】
【油泡芙:瞎說什麼大實話!我就是單純想老大了。】
【談辰:@油泡芙,記得給我列單子,不然不幫代購。】
【油泡芙:嗚嗚嗚嗚,這是什麼神仙老大,能來這樣的地方工作簡直是我三生有幸。】
群里討論得熱火朝天,就連在國外的師傅都倒時差冒了泡,許知恩翻上去看到了那條艾特,然后反過來艾特團團。
【知恩-:@一只小團團,什麼單子?】
【一只小團團:廣州的一個老板,說需要給公司做一塊壁繪,又看中了你的作品!】
【知恩-:約什麼時候面談了嗎?】
【一只小團團:下周二上午10點,他會來咱們工作室。】
【知恩-:好。】
解決完了工作的事,周芙又在群里鬧,問大家要不要出來唱歌,結果工作室有小伙伴已經出差去了外地,留下的人寥寥無幾,約不出來幾個,于是只好作罷。
許久沒冒泡的談辰在群里叮囑了大家幾句,喊大家好好工作,也要好好生活。
許知恩想了想,還是在群里艾特談辰,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談辰:年底吧。】
許知恩只說了句回來聚便沒再看消息,反而給許久沒聯系的喬依發微信:【還給不給楊與舟買外套了?】
喬依秒回:【買!好不容易可以宰小富婆,我怎麼會錯過。】
許知恩看了眼時間,這會兒是12點半,約喬依下午兩點去商場。
喬依:【兩點半吧,我化個妝。】
許知恩:【跟我還客氣?】
喬依:【見男人可以不化妝,但見閨不可以,我得彩照人,比!你!!】
許知恩:【放棄吧,在這件事上你不可能超越我了。】
喬依:【……滾。】
兩人互相怪氣了一陣,最后把時間定在了三點。
下午有約之后,許知恩終于松口氣,不知為何,這會兒覺得跟陸征同一個空間下有點別扭。
就是原本以為兩人是只能在床上見面的關系,但沒想到這會兒會在天化日下一起擼貓,還要一起看劇吃飯,怎麼看都詭異。
為了應對這種詭異,許知恩想到的最好方法就是逃避。
逃避可恥,但有用。
刷了會兒小視頻,閑得實在無聊,又拿出了快要積灰的畫架。
在腦海里有一副畫面,一直想畫下來,這會兒幾乎拿到畫板,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了那副畫面。
在臥室里畫畫,陸征在客廳逗貓。
兩人互不打擾,但能聽到腳步聲,也是一種不一樣的驗。
是在過往人生中沒有的驗。
兩點半鬧鐘響的時候,正好畫了小草莓的一只jio,但因為和喬依有約,之后停手。
但剛出臥室就接到了基金會那邊的電話,和核對了一些信息,又說把需要建希小學的地方發給,讓挑一些,一一應下。
等掛斷電話后,看見陸征坐在沙發上假寐,小草莓和小新臥在他腳邊,安靜又溫馨。
許知恩看著不由得想笑,這兩只貓可真粘人。
不過還不等笑完,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答應分給陸征一百萬。
但現在已經把錢全捐了,要是要不回來的,所以現在只能自己給,但……哪來的一百萬?
笑容凝固在臉上,而陸征忽然睜開眼。
他摁了摁太,看向許知恩:“要出門?”
許知恩心虛得厲害,僵地點頭,“是。”
在忘記自己要給他一百萬的時候,許知恩無比氣,但現在記起了這件事,而還沒付賬的時候,慫了。
現在看著陸征,總覺得陸征立刻就會問要那一百萬。
害怕從陸征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
但陸征之后沒再說話。
許知恩木著腳步去衛生間洗漱,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驚奇地發現門上的《結婚協議》不見了。
可現在不敢問,怕陸征提那一百萬。
怎麼就能把這事兒給忘了啊。
一百萬,從哪找一百萬給陸征?
以目前掙錢的速度,起碼得一年。
還得是化作拼命三娘瘋狂接單。
“對了。”陸征從茶幾下拿出一張紙,“門上的《結婚協議》……”
“別說了。”許知恩覺得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于是決定英雄就義,自己說過的話、立下的誓,那必然算數,所以豎起手掌打斷了陸征的話,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樣,“我給。”
陸征疑:“嗯?”
“答應你的一百萬,我一定給。”許知恩輕吐了口氣,“但我已經把那一千萬全部捐給基金會建希小學了,手頭現在沒錢。”
陸征這才反應過來,他其實只想說那《結婚協議》今天掉下來了,所以想還給,但沒想到聯想到了那一百萬上。
不過許知恩現在的模樣莫名好笑,那一副掙扎著但又堅定履行諾言的樣子讓人不由得想逗一下,于是他換了說辭,“那你打算怎麼給?”
房子里尷尬又長久地陷了沉默。
陸征坐在那兒,神淡淡,但在許知恩看來,那寫的就是四個大字——欠債還錢。
于是在沉思過后,許知恩說:“要不……”
頓了頓,底氣略不足,“分期?”
時雨是江家養女,也是江亦琛認為間接害死他母親的罪人。她愛江亦琛,18歲那天因為日記的曝光,她的暗戀被赤裸裸的公之於眾。在江亦琛將她的日記扔在地上,視如草芥肆意踐踏後,她才明白她愛的人永遠不會喜歡她…… 直到有一天,有個女人告訴她:“我在江亦琛手機裡看見你的照片……”
十歲那年,他靦腆地喊著一聲“薑姐”,瘦瘦小小,是聽話的小奶狗,她學著大人的樣子,親他的額頭安撫。 再見麵,他一身筆挺西裝搭配金絲眼鏡,舉手投足間如皚皚霜雪矜貴清絕,高不可攀。 撕下那副斯文敗類的偽裝,他終於在黑暗中露出了獠牙。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他從後麵環繞住她的細腰索吻,聲音帶著蠱惑,近乎玩味地喊出那兩個字,“薑姐。” 薑玖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早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變成了一頭偏執且腹黑的狂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