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乖乖的出去了,病房里只留下了兩人。
“你要和我說什麼?說吧。”顧沐青抬頭看著慕南霆,其實心里已經有了一些約約的預。
慕南霆卻沒有答話,他慢吞吞的走到了邊坐下:“傷口還疼麼?”
“不疼了,快好了。”顧沐青回答道。
房間里頓時陷沉默。
慕南霆沒有說話,顧沐青自然也不會開口。
最終還是慕南霆打破了沉默,他出手去的臉:“讓我再好好看看你吧。”
顧沐青原本是想要躲開的,可聽到他近乎于嘆息的聲音,便僵住沒有再躲開,任由他輕輕的捧起了的臉,和他對視著。
慕南霆捧著的臉,認認真真的看著,仿佛要把的眉眼全都刻進心里。
顧沐青有些不大自在的轉了轉眼眸,回避了他的目。
慕南霆低低的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因為我的別扭、不信任和高傲,導致我們走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導致你了這麼多的傷害,真的很對不起。”
“我想過無數種彌補的方式,可是總覺得還是不夠,況且,對于現在的你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吧,不管怎麼樣,傷害都已經形了。”
“我不會放棄的,關于彌補和贖罪。這是我的錯誤,我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這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我會放手。”
“我尊重你的意愿。”
“從此以后,就不要見面了。”
慕南霆低低的,認真的,緩慢的說道。
聽到后面幾句,顧沐青這才睜大了眼睛轉頭看他:“你……”
“很開心吧?”慕南霆笑了笑,“從此以后,都不要害怕了,再沒有人能夠傷害得了你了。”
他松開手,了的頭,隨即站起了來。
顧沐青愣愣的看著他,心里突然有了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卻又被強行下。
這不是想要的嗎?結果他隨了的意愿說要離開,為什麼又會有這樣的緒呢?
慕南霆看著怔愣的樣子,苦笑道:“你……就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顧沐青睜著眼看他,沉默了許久才道:“祝你幸福。”
幸福嗎?
沒有了,他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呢?
慕南霆心底苦笑,卻也明白他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他點點頭,卻突然俯下了蜻蜓點水一般在的上落下了一吻。
顧沐青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惱怒道:“你干什麼?!”
“留個紀念。”慕南霆笑瞇瞇的,眼底的苦朦朦朧朧,“希我能靠著這個撐下去吧。”
顧沐青捂著垂了眼眸不說話。
慕南霆見有些生氣的樣子,便無奈的笑了笑:“我走了。”
顧沐青便嗯了一聲。
兩人都沒有說再見。
慕南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隨即很慢很慢的離開了病房。
那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也消散在了風里。
……
慕南霆離開了。
顧沐青卻時常會想起他來。
想起他像還未長的年一樣總是熱滿滿,不會被的拒絕所打敗。
想起他老是像大型犬一樣黏著,追著跑,明明沒有什麼經驗,甚至連妹的套路都還是前幾年的。
想起他離開之前在病房里緩慢而又低沉的和說的話,還有那一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顧沐青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
……
出院之后顧沐青就從陸越澤的家里搬了出來。
陸越澤問為什麼,只是笑。
因為除了笑,不能再給他什麼了。
不想傷害他,也不想再繼續給他希或者和他糾纏下去了。
這樣對他不公平。
因為他們只能是朋友,不可能再有別的關系了。
陸越澤知道自己留不住,也只能放手讓離開,但還是會時不時的帶著和希到去走走玩玩。
好像一切都步了正軌,好像一切就應該這樣發展一樣。
但是顧沐青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了。
覺得自己應該去散散心才行。
慕南霆給的影響太大了。
明明都已經離開了,為什麼還會想起他呢。
他說的那句“希我能靠著這個撐下來”,真是讓人覺得有些放心不下。
等等,放心不下?!
為什麼要對慕南霆放心不下?!
顧沐青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瘋了,真是瘋了。”搖搖頭,刷洗著洗碗池里的碗筷。
可是沒刷幾個,慕南霆那天的眼神就又浮現在眼前了。
“啊真是!”顧沐青丟下了洗碗布,朝著外邊道,“希啊,媽媽和你去旅游好不好?”
三年前,帝盟解體,遊戲天才莫北,低調隱退。三年後,她女扮男裝,埋名回歸,從被人唾棄到重登神壇,引來了全民沸騰他俊美禁慾,粉絲無數,電競圈無人不識。入隊一開始他對她說“安分點,不要有非分之想。”後來她身份暴露,他從桌前抬眸,緩身站起“遊戲裡結完婚就想始亂終棄嗯”
分手多年後,程舒諾和林宴在談判桌上意外重逢,期間兩人言語得體,微笑頷首,與他人無異。 中場休息,卻前後腳去了洗手間。 回來時,程舒諾襯衣滿是褶皺,林宴嘴角還掛着半抹口紅。 衆人眼神曖昧。 林宴坦蕩,“只是朋友,我和程小姐不熟。” 程舒諾:“......” 後來慶功宴上,酒過三巡,話題談及初戀。 程舒諾微醺,餘光瞥了眼某人,輕飄飄地開口:“技術差,超沒品的,提他幹嘛啊?” 她語氣戲謔,衆人鬨笑。 那時,坐在沙發裏側的林宴依舊不動聲色,和他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轉,清貴內斂。 直到某日清晨。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牀尾,修長的手指繫着藏青色領帶,問得慵懶散漫,“滿意了嗎?” 程舒諾全身痠軟無力,只好軟綿綿地嗔了他一眼。 林宴:“別這麼看我,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程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