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那年,音第一次告訴紀與潞,自己喜歡姐時,紀與潞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靠!你怎麼沒看上我?
也是從那時起,紀與潞就各種幫著音,想著法子想把姐“掰彎”,只可惜好幾年過去了,掰彎姐的進度條還是沒怎麼。
歌還沒排完,紀與潞就比著手勢讓大家暫停一下,然後朝音跑了過去,給了一個大大的熊抱,“小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的飛機,就來找你了。明天你不是要演出嗎?我和劇組請了兩天假,特意回來看你。”
“啊~”紀與潞抱著撒說著,“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音揪著紀與潞的小辮子,比紀與潞還要小半歲,但紀與潞倒是像妹妹一樣,“大家都等著你排練呢。”
“不排了不排了,好久沒見你,想死你了,我們喝點東西去~”紀與潞任得很,拉著音就要出去,“我看你特意回來不是想我,是想我姐吧?”
“你說什麼呢。”
“你敢說你不想我姐?”
想又怎麼樣,說起這件事,音就鬱悶,“別開玩笑,你姐都要結婚了。”
“走,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校外的二十四小時甜品店,們點了兩杯果茶喝著。
“跟你說,我姐沒跟賀齊在一起,他們不可能結婚……”紀與潞咬著吸管,這個消息也是磨泡從紀與棠那問出來的,“他們訂婚是我爺爺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爺爺現在不好……”
撮合紀與棠和賀齊是紀董事長的意思,老爺子前幾年就得了肺癌,現在也沒剩多日子了,大家也是想了了老人家的心願。
“真的嗎?”
“千真萬確,所以,你放心大膽地去追我姐吧!”說著,紀與潞從包裡拿出兩張門票,“這是我明天演出的門票,連號的,你帶著我姐過來哦。”
因為是紀與潞的第一次正式演出,所以紀與棠肯定會過來,紀與潞考慮得很周到,音收下兩張門票,“與潞,謝謝。”
“你跟我還說什麼謝謝,真的是。”
“請我看演出?你腦子沒發燒吧……”趙暮夕故意在林微額頭上了,“還是貴賓席!”
“要不是沒對象約,誰找你呀,去不去一句話。”
“當然去,免費的不去白不去。”趙暮夕很了解林微,有錢會買鞋買包,絕對不會去買演出門票,“大微,這票誰給你的?”
“二小姐給我的,今晚是二小姐專場。”
二小姐等於紀家二小姐等於紀與潞,紀與潞和林微的很好,不生意都是紀與潞介紹的。和林微聊天時,林微經常會提到這個人,所以趙暮夕對紀與潞並不陌生,只是沒見過面罷了。
趙暮夕攥著那張門票,自家妹妹的演出,那紀與棠會去嗎?
答案是肯定的。
在演出會場的檢票口,趙暮夕遇見了紀與棠,準確的說,是紀與棠先看見的。
那個時候,趙暮夕正在吃著林微給喂過來的冰淇淋。
“抹茶的好吃,再給我吃一口。”
林微嫌棄趙暮夕,“一口咬一半,想吃自己再買一個。”
“就咬一小口……”
趙暮夕只顧著和林微開玩笑,都沒注意到一米開外,一雙眼睛在上盯了五秒以上。
是紀與棠先跟打的招呼,不冷不熱地喊了一句,“趙暮夕。”
趙暮夕轉過看向時,裡含了一大口抹茶冰淇淋,牙都要凍掉了,一口氣吞下,“紀總……”
“你朋友嗎?”一旁的音輕聲問紀與棠。
“我們進去吧。”
踩著高跟鞋從自己邊走了過去,邊跟了一個戴口罩的孩,沒再打招呼,趙暮夕只能看到轉的背影,紀總的心思千萬別猜,一定要習慣的時冷時熱。
“你和紀大小姐還真是有緣啊~”紀與棠走後,林微用肩膀蹭了蹭趙暮夕,眉飛舞地說道。
演出八點開始,現在是七點四十五分。
趙暮夕挽著林微,兩人了場,還真是巧了,和紀總剛好坐在一排,只不過們中間還隔了一個人。
又見面了,趙暮夕只是朝紀與棠笑了笑,然後在音旁邊坐下,音還是戴著口罩,只要是公共場合,很摘下。
就在離開場還有三分鍾的時候,紀與棠突然扭過頭湊道音耳邊,“小音,我們換個位置。”
音遲疑了一下,也沒想太多,“好啊。”
旁的人突然站起了,趙暮夕下意識往左邊看了看,然後就看到們換了位置,接著紀總面帶笑容地在自己邊坐了下來,優雅地將左架在右之上,認真地盯著舞臺方向。
會場很嘈雜,普通的流本就聽不清,得著耳朵說才行,所以趙暮夕沒和紀與棠說什麼,總不至於趴到紀與棠的耳邊,最後就說一句“紀總,這麼巧啊”。
紀與潞是主唱,今天晚上有十三首歌,臨時表演還不算,能練到今天,也是吃了苦頭的。
趙暮夕看著舞臺上一朋克打扮的孩,真不敢相信這就是紀總的妹妹,們倆除了名字和別,真是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
現場的氛圍很high,就連平時不怎麼接搖滾的趙暮夕,也趁今晚了一次以前從未過的音樂氛圍。
演出快接近尾聲的時候,趙暮夕覺自己的胳膊肘被人推了推,偏過頭,恰好看到紀與棠起……
趙暮夕以為是紀與棠不小心蹭到了自己,於是回過頭繼續看演出,沒兩秒,的手機震了起來。
來電顯示:紀總。
趙暮夕攥著手機,抬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