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豎起了耳朵,悄悄看了下后視鏡。
“不許說話了,聽到了沒有。”肖彥隔著紗布,輕輕給知予了后頸,“話太多了。”
教科書上說,這樣的作能安omega的緒,減omega發期的難覺。
知予自在地閉上了眼睛,后頸上的疼漸漸舒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在里流淌的倦意和依賴,他知道可能無關信息素和臨時標記,一學期的相和打鬧,讓他對肖彥有種難以言表的信任。
車駛了城南的高級住宅區,司機回頭問知予在哪下車。
“他先不回家。”肖彥拉著知予往外走,“等下我送他回去就好。”
知予聽他擅自決定了自己的去留,倒也沒反駁,抱著書包跟在肖彥的后,看肖彥拿手機給司機叔叔發了個微信紅包,備注是封口費。
知予進了院子就開始好奇地四張著,他們兩家都住在這一片街區,以前小時候偶爾在路上遇見彼此都是白眼問候,肖彥家知予還是第一次來。
大概是剛剛背著父母,做了點教科書上不太允許的叛逆行為,知予還想和他的作案同伙多待一段時間,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提出異議,偏離了回家的路線,半路混進了他彥哥的家里。
“坐那邊吧,自己找喜歡的零食。”肖彥指了指沙發,把冰箱里的零食都堆到了茶幾上,“我去找點家用藥,給你換一下紗布。”
“好的。”知予在沙發上找了個位置,目對上了客廳里的鸚鵡。
“你好呀。”鸚鵡打了個招呼,“你好呀,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呵,文化鸚鵡,第一次見。
“說,臭橘子。”知予跟鸚鵡聊了起來,“快點,跟我念,臭橘子。”
“別帶壞我弟弟,這麼點功夫你也能跟它勾搭上。”肖彥把藥箱放在桌上,看了眼架子上的鸚鵡,“不過它好像還喜歡你的,別人來它都不說話,高冷得不像個鸚鵡。”
“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鸚鵡嗶嗶。
知予驚奇地問:“……你們家鸚鵡都這麼有文化的嗎?它有名字嗎?”
“我爸教的,沒取名字,就它弟弟……低頭。”肖彥輕輕了下知予的肩膀,“給你換個新的。”
知予低頭盯著肖彥的腳尖,后頸上的醫用膠帶被一點點撕開,酒棉沾到頸后腺的時候有點,他咬了下,沒讓自己出聲。
有另一個的人的信息素進了他的,這原本就是種前所未有的驗,他現在看肖彥尤其得順眼,對方的每一個作都能讓他覺得舒服。
“好了可以了,不你了。”肖彥拍拍他,“不疼了吧。”
“不疼。”知予其實沒什麼力氣,在學校里發期的omega學生,一般都會請假在宿舍里休息,他該回家的,但他不太想那麼快就走。
被臨時標記后的omega對alpha會有短暫的依賴,這是正常的,兩人都心知肚明,照他倆的信息素匹配度,這個影響不會持續太久,他倆都沒有太在意。
知予:“我覺得……”
“等下再走吧,稍稍休息一下,恢復力。”肖彥先開口了,“我猜你家里今晚沒人。”
這個“沒人”的說法,就有些微妙,自打越界的“界”被科學和歪理同時推翻之后,他倆都有點放飛自我,沒那麼多顧慮。
“沒人,的確沒人,你有高一的課本嗎,我剛好復習一下,回去沒多久就要期末考試了。”知予拎著書包,自覺地認準并推開了肖彥的房間門。
“兩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肖弟弟還在嗶嗶,“朝朝暮暮鴨,朝朝暮暮。”
“有,我給你拿。”肖彥跟在知予后,速度關上了房間門。
肖彥的房間和知予想的有些不同,沒他想的那麼中規中矩,知予在書架上看到了一把尤克里里。
“你會?”知予撥了兩下琴弦,他不懂音樂,但藝之間總有點共通的地方,他會自然而然地偏袒上沾了藝氣息的人。
“想學,但高中學習很忙,買了之后,一直就放在家里。”肖彥抓著知予的手,帶他以正確的指法撥了琴弦,“現在只會點基礎的,大學以后,會好好學的。”
“你應該會學得快,畢竟你優秀。”知予這才發覺肖彥就站在自己的后,他的后背地抵著對方的膛,他被錮在肖彥和書架之間。
這種突如其來的拘束和自由失控沒讓他覺得煩躁,反倒是有種不同尋常的安全,知予有點困于自己的想法,肖彥倒是先退開了一步,去旁邊的柜子里給他找書。
心照不宣,兩個人都沒有提及剛才的事。
肖彥的書桌不大,上面還堆著不書,知予沒和他搶書桌,只是拿著本肖彥高一時用過的書,在房間里邊走邊背,沒發出聲音,發期的學習狀態不是很好,平時很容易記憶的東西,現在變得有些困難。
心里藏了些像是心事的東西,他原本利落的思維,稍稍有些遲緩,背書的速度慢了下來。
知予捧著書,靠在書架邊,眼睛卻在到看,視線時不時就攀在了肖彥的上。
肖彥的校服整整齊齊地疊在床邊,上面搭著知予之前還回來的巾被。
肖彥的書架的最上面一欄,擺了肖彥小時候的照片。
肖彥的桌子上有五本詞典,一本比一本厚。
肖彥寫題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心算,打草稿很……
今天怎麼這麼多!
才這麼短短的一會兒,這個人桌上多了兩張用過的草稿紙,上面橫七豎八的都是各種算式,得很,似乎和他一樣,心思沒放在學習上。
他在看肖彥的時候,肖彥也在回頭看他。
“我今天,好像沒什麼學習狀態啊。”知予解釋。
“那我也沒。”肖彥放下筆,“陪你玩一會兒吧,打游戲嗎?”
墻上掛鐘的時間指向了晚上十一點半,知予借了肖彥的手機充電,和肖彥一起開了幾局游戲。
“一回家就變夜貓子啊彥哥,都快十二點了,還拉我們打游戲。”id是綠的陸明歸在隊伍語音頻道里哈欠連連,“咦?你帶了一年級的小朋友啊。”
“知予開麥吧,方便流。”樊越提醒。
“我不用吧。”肖彥的喇叭里傳來了一個大家悉的聲音,“我倆開一個就好了,不然有重音。”
陸明歸:“?”
樊越:“?”
“匹配吧,打完睡覺。”肖彥催促。
“我哪敢講話。”陸明歸在隊頻道打了個字。
說是隨便玩玩,高中男生難得不學習,游戲就這麼打到了深夜,最后一局結算的時候,知予已經靠著肖彥的枕頭睡著了。
“不打了。”肖彥打字,“散了散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要睡了。”
樊越:“我哪敢講話。”
“知了。”肖彥了下知予的額頭,臨時標記形以后,知予就沒再發燒,“醒一下,你要不要去洗漱一下,不然睡得難。”
“贏了嗎?”知予坐起來,花了三秒思考自己在哪里。
在肖彥家,背著爸媽和肖彥一起玩,家里人不知道,刺激。
“贏了,已經結束了,去洗漱吧,一點了,外面都沒有人了。我把床讓給你,明天中午再送你回去。”肖彥給知予找了新的牙刷和杯子,“巾的話……”
“巾用你的吧……”知予還沒睡清醒,“不用給我拆新的了。”
“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客廳里的鸚鵡還在念詩,“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
“太文藝了吧,不像個鸚鵡。”知予盯著鸚鵡自言自語,“明天教你點別的。”
全球大型高危險性統一考試,簡稱全球高考。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考制一月一改革,偶爾隨機。 梗概:兩位大佬對著騷。 1v1,HE,通篇鬼扯。 因為一個小意外,游惑被拉進一場奇怪的考試中。 暴風雪中的獵人小屋考物理、四面環墳的山中野村考外語、茫茫大海上的礁石荒島考歷史。 一個場景代表一門科目,徒手考試,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主角游惑三進三出監考處,因此跟001號監考官秦究結下樑子。 針鋒相對之下,他發現自己似乎早就認識秦究,而考試背後也藏有秘密……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
【爆甜輕松 雙潔治愈 野性甜寵 校園】【嬌縱隨性大小姐x邪妄傲嬌野少爺】“疼!你別碰我了……”季書怡微紅的眼圈濕霧霧的瞪著頭頂的‘大狼狗’,幽怨的吸了吸鼻子:“你就會欺負我!”都說京大法學系的江丞,眼高于頂邪妄毒舌,從不屑與任何人打交道,只有季書怡知道背地里他是怎樣誘哄著把她藏在少年寬大的外套下吻的難舍難分。開學第一天,季書怡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惹了江丞不爽。所有人都以為她要完。可后來眾人看到的是,大魔王為愛低頭的輕哄:“小祖宗,哪又惹你不高興了?”季書怡永遠記得那個夜晚,尋遍了世界來哄她的江丞跪在滿地荊棘玫瑰的雪夜里,放下一身傲骨眉眼間染盡了卑微,望著站在燈光下的她小心翼翼的開口:“美麗的仙女請求讓我這愚蠢的凡人許個愿吧。”她仰著下巴,高高在上:“仙女準你先說說看。”他說:“想哄你……一輩子。”那個雪夜,江丞背著她走了很遠很遠,在他背上嬌怨:“你以后不許欺負我。”“好,不欺負。”——————如果可以預見未來,當初一定不欺負你,從此只為你一人時刻破例。你如星辰落入人間,是我猝不及防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