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讓他睡吧。”肖彥搖搖頭,示意他別吵醒了知予,樊越會意,轉自己玩去了。
知予是被下課的鈴聲吵醒的,醒來的第一覺是清醒,第二覺是自己剛才的“枕頭”好像有點不滿。
“睡覺就睡覺,手還不老實,一直在扯我腰帶,睡著了也流氓。”肖彥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走了,吃飯去。”
“有嗎?”知予選擇失憶了,“不是我干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那這頓算我的吧,卡給你隨便刷。”
他倆在教職工食堂的門口,到了來吃飯的吳主任,兩個人主給吳主任打了招呼。
“最近關系還不錯?”吳主任日常關心0%當事人的相,“有沒有打架?”
“好的。”知予往肖彥邊邁了一步,他補覺功,心大好,看人時眼睛里都帶著笑。
“那就好,沒再讓肖彥給你寫作業吧。”主任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作業還是要自己獨立完的,你倆都很優秀,這話不需要我多說。”
肖彥和知予兩位同學手拉著手,堅定地搖頭:“沒有!”
沒讓肖彥單獨寫,只是互相寫了個作業罷了。
育課上補了一覺,知予滿復活,下午聽課效率一流,靠著十足的神,一直學到了晚上的晚自習。
“今晚是中學生生理健康課哈。”班主任秋老師過來通知,順便把練習冊給帶了過來,“作業發一下。”
班長接過老師手中的作業,開始按名字分發:“知予,你的。”
“扔過來扔過來。”知予正在自己的座位上埋頭算數學題,“別砸我頭就行。”
“你班級寫錯了,哈哈哈。”一(3)班班長李謹燁笑著說,“這都能寫錯。”
知予:“?”
知予:“有嗎?”
名字和班級是早上肖彥給順手寫的,沒錯啊,寫的可好看了。
“寫高二(3)班了。”給他遞作業的同學說,“你怎麼變肖彥他們班的了!”
“都怪肖彥天天來玩,咱們班知予都被拐到樓上高二(3)班去了。”有人跟著起哄,“我今天還看見你倆育課待在一起。”
“來幾個人把知予打包送上去吧,我們高一(3)班不要了。”
第39章 若要人不知
樓上的三班也在發作業,白封皮的練習冊在學生們的手中傳遞。
“上周剛拿到的作業,怎麼就破這樣。”樊越把肖彥的練習冊擱在了他的桌角上,“不像你的風格啊,你對這本練習冊做了什麼。”
“出了點意外,一言難盡。”肖彥把作業翻到了批改的那一頁,“好在及時發現,補救回來了。”
許老師艱難地在他的作業上找出了一塊空白,寫了個作業評語——
“對倒是都對,不過修改這樣,你有那麼糾結嗎,肖彥同學,知識還不夠扎實啊。”
肖彥:“……”
知識再扎實,也架不住有人拿錯了作業回去還一通瞎寫啊。
好在他早上用上課的時間重新改了一遍,才勉強混過了這次作業,要是把知予那個版本上去,他必然又要被罰站。
知予對alpha一無所知。
高一(3)班正在起哄,非要把知予送給樓上肖彥,連彩禮都想好要什麼了,就差把人給趕走了。
“有你們這樣的嗎?”知予跟著起哄,“把我送走了下次運會誰給你們買瓜子汽水。”
“知予好歹算是我們班的門面。”井希明和室友站在一條戰線上,“送什麼送。”
“不要急,到明年這個時候,我們也是高二(3)班。”知予說得很有道理,盯著手機屏幕的視線卻一直都沒離開過。
[不是知了]:[圖片],狗賊,我怎麼你們班的了!
[不是知了]:我怎麼變高二的了!突然就給我跳級了。
[臭橘子]:這……
[臭橘子]:平時寫三班寫順手了,想也沒想就給寫高二了。
[不是知了]:他們現在非要把我送到你們班去。
[臭橘子]:來,我很歡迎,把樊越打走,哥哥和你同桌。
[不是知了]:滾滾滾。
[不是知了]:不過你寫的都對哎,你可真厲害,你還說你沒經驗。
[臭橘子]:???
[臭橘子]:書上都有,是你自己眼高手低不愿意看課本,怪誰呢。
[臭橘子]:你上來,我親自教教你什麼是經驗。
[不是知了]:你有沒有發現你被我帶壞了。壞笑.jpg
[臭橘子]:你在想什麼???我讓你把書帶上來我給你畫個重點,我也太冤了吧。
[不是知了]:嘎嘎嘎。
一中今年的秋季運會時間晚,過了運會后就是十二月,溫度降得很快,學校多了一大批起床困難戶,學生會的工作又來了,專門派人蹲在教學樓下面,抓這些起床晚上課遲到的學生。
“知予你人呢?今天排的我倆執勤啊。”知予在被窩里接到了肖彥打來的電話,“早讀預備鈴都響了,為學生會員你這是要帶頭遲到嗎?”
“快了。”知予信口胡說,“出宿舍樓了,到場了,看到教學樓了,看到你了,你穿著藍校服,手里拿著一本英語書。”
然而肖彥還是從通話里聽出了他聲音里掩藏了一半的倦意。
“知了,你就沒起床,你是什麼樣的我還不知道。”肖彥的電話被知予強行掐了,“你繼續給我編……”
十五分鐘后,脖子上掛著兩張執勤牌的肖彥才在東樓梯口等來了知予。
“我是不是該先扣你的分。”肖彥靠在墻邊問他,“遲到了十幾分鐘的知予同學。”
“我不算我不算,把我執勤牌給我,我怎麼能扣自己的分呢。”知予從肖彥的脖子上,牽著帶子摘下屬于自己的那張執勤牌,凍得冰涼的手指在了肖彥的脖子上。
肖彥:“……”
冬天連空氣都是冷的,知予一路哆哆嗦嗦地過來,難得蹭到了肖彥頸間的溫度,貪著那點溫暖,不肯把手出來了。
可他這個取暖的作,像極了是在摟著對面人的脖頸,早就超過了應有的安全距離,他并未察覺,甚至半閉著眼睛滿意地喟嘆了一聲。
“打你哦,放開。”肖彥用卷起來的英語書抵著知予校服上的姓名牌,把他輕輕往前推開,不讓知予繼續靠近自己。
知予見好就收,趁著執勤牌的帶子還殘留著肖彥的溫,把執勤牌戴好。
肖彥靠著樓梯間的墻背英語,知予也從書包里翻出了語文書開始背。
“你吃早飯了嗎?”肖彥站著問他。
“沒來得及。”知予在肖彥背后,借著肖彥擋風。
肖彥給他丟了個小面包:“剛才多買了一個,送你了。”
“太冷了。”知予快要凍僵的手指翻不語文書,“真的有必要執勤嗎,除了我,到現在沒看見有人遲到啊。”
“你還好意思說,不過遲到的確有。”肖彥走過來坐下,兩個人一起堵在樓梯口,“去年我們在西樓梯抓了十來個,東樓梯上去是學工,遲到的一般不會從這里走,也就冬這周抓一下,下周就不管了。”
“這樣啊。”知予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肖彥:“……”
在他說話的時候,知予把凍得冰涼冰涼的手塞進了他的袖子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涼風颼颼地往肖彥的袖子里鉆。
“怎麼這麼涼?”他這次沒把知予趕走,把英語書搭在兩人中間的樓梯臺階上,就這麼任由他抓著,“你是不是穿太了?”
“我看看。”肖彥空出的一只手輕輕翻了下知予的領,數了數他里面穿的服:“……你校服里面就穿一件?”
有一種人,就像D品。沾了一口,此生難戒。父母離異,我不過是個剛發育完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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