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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煬按著顧青裴親了半天,才在他的催促下放開了他。倆人目相接的時候,竟都到臉頰燙得慌。
顧青裴抹了抹眼睛,為了掩飾尷尬,快速地說:“我們沒多時間了,我現在回公司準備材料,你看你能做什麼工作,抓做。”
原煬道:“我明天約了X行的人面談,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我陪你回公司。”
顧青裴看了看錶,“現在才八點多,你不如現在把人約出來。”
“我想跟你回公司。”
顧青裴皺眉看了他一眼。
原煬拉著他的手腕,毫不掩飾地說:“我現在就想跟你在一起,就想看著你,哪兒都不想去。”
顧青裴哭笑不得。
倆人下樓直奔停車場,原煬驅車往顧青裴公司開去,開車的時候,他的一隻手一直拉著顧青裴的手。顧青裴一開始覺得彆扭,他畢竟不是十幾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可以大大方方地表達自己的熱,可那掌心傳遞來的熱度,讓他最終沒有把手回來。
辦公室裡漆黑一片,跟白天迥然不同。
顧青裴帶著原煬去了檔案室,把幾個項目的資料全都拿了出來,他翻看了一下,“明天我得讓法務和財務加班了,還好這些土地大部分都做了評估,不然肯定來不及,你銀行那邊兒究竟能有幾分把握?萬一……”
原煬從背後抱住了他。
顧青裴看了他一眼,原煬也正在看他,眼神著不正常的熱忱。
他看得出來,原煬的心思本不在正事兒上,他皺眉道:“咱們的事兒,以後再說,今天先把事全部梳理一遍,想想萬一真的無法付款,我們怎麼應對。”
原煬低頭親吻著他的脖子,相當任地說:“我不管,我現在想不進去別的,我滿腦子都是你。”
顧青裴心臟猛地一跳,他努力保持著鎮定,“你拿出點兒專業素養來,現在是時候嗎。”
“我等這個時候等了兩年多,任何時候都不能跟這個時候比。”原煬含著顧青裴的耳垂,輕輕咬了咬,“我做的一切,就是為了這個時候。”他說話的同時,手已經進了顧青裴的服裡,盡地著那的皮。
“你行了啊,我們現在正是要關頭。”
“我也是要關頭。”原煬故意往前一頂,顧青裴能覺到那發的正囂著要宣洩。
顧青裴有些惱,“這裡是辦公室!”
“我知道,好地方。”原煬一把攬住他的腰,把他整個人倒在了碩大的辦公桌上,雨點般的吻落在顧青裴的臉上、脖子上,顧青裴的襯衫很快就被原煬扯開了,白皙的膛一覽無。
顧青裴在心裡掙扎了一會兒,就妥協了。他摟住了原煬的脖子,親吻著原煬新冒出來的胡茬,“要做就快點,我們明天有好多正事兒……”
原煬一邊他子,一邊說:“我們的事,比所有事都重要多了。”他含住顧青裴的,用力吸允吻著。
顧青裴閉上了眼睛,決定放縱自己一把,做點兒他這個年紀不合適干的瘋狂事。
原煬的親吻卻突然停止了。
顧青裴睜開眼睛,疑地看著他,眼見著原煬的眼圈慢慢變紅了。
“你怎麼了?”
原煬扁了扁,輕聲道:“你是真的回來了嗎。”
顧青裴無言。
原煬聲道:“你終於回來了。”
顧青裴抱住了他的腦袋。
原煬突然卸去了全的力氣,癱倒在顧青裴上,他摟著顧青裴的腰,就連呼吸都微乎其微,生怕這一切是他在做夢。他唯恐自己作太大,聲音太吵,讓這個夢的空間崩落。
顧青裴鼻頭一酸,強忍著眼淚,輕聲說:“我回來了。”
原煬的聲音帶著哭腔,“你知道我想你嗎 ”
顧青裴沉默了一下,誠實地說:“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走的時候我有多難,你不知道我看著私家偵探給我傳過來的一張張你的照片,我看得著不著,是什麼滋味兒。我每次看著你在照片裡笑,我就恨得想扇你子,憑什麼我這麼難,你他媽還能笑。”
顧青裴閉上了眼睛,默默地聽著。
“你走之後,我再也沒回過家。我到找人借錢,把天津那個項目做下來了,然後拚命工作,拚命掙錢,我把我以前不屑用的關係全用上了,我把我以前不願意做的事全做了,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原煬沒有哪裡比王晉差,你要是跟了他不要我,就瞎了你的狗眼。”原煬聲音抖,好像隨時會哭出來。
顧青裴依然沒有說話。這兩年來,他的孤獨和困,他的缺憾和痛苦,又該找誰說呢。
原煬哽咽道:“當時的所有事,都是我欠你的,可是我除了道歉什麼也幹不了,你為什麼不能等等我,我也有能擔當的一天,我什麼都願意為你擔著,你怎麼能就那麼走了。”
顧青裴長嘆了一口氣,“原煬,我不想說這些了。”
追究當初誰欠誰,誰負誰,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有意義的是,他們現在還能抱在一起。
原煬不再說話,只是把頭埋進顧青裴的脖頸間,深深地呼吸著。他就像抱著一救命稻草,怎麼都不願意放手。
他們當天晚上沒回家,是在顧青裴的午休間睡的。倆人什麼也沒做,只是相擁眠,那一覺睡得無比地安穩。
第二天,原煬去見了X行的領導,顧青裴帶著財務和法務的幾個人開始整理項目資料,以作擔保。兩個人分兩頭,一刻不停地忙活著。
公司的幾個高層在知道顧青裴要幹什麼之後,都覺得自己老闆瘋了,紛紛勸阻。顧青裴為此特意開了個會來說服他們,原因講得頭頭是道,當然,他和原煬的私人際隻字不提,最後終於把人心穩了下來。
星期六晚上,顧青裴帶著人加班到了九點多。
原煬忙完之後,來公司接他,倆人一起回了顧青裴家。
一進門原煬就把顧青裴按沙發上了,這次他沒有毫的猶豫,俐落地了顧青裴的服,用自己蓄勢待發的將下的人狠狠貫穿。
顧青裴摟著原煬的脖子,隨著原煬瘋狂的作在海沉浮。
倆人沒有過多的語言。就連平時總是喜歡說些臊得人臉紅的下流話的原煬,也幾乎不出聲,只是用盡全力氣去占用、去征服,試圖用一切去證明顧青裴真的屬於他。
而顧青裴回應的,是徹徹底底的接納和無法控制地□。
倆人不要命的做,就好像要在一晚上把過去的兩年都補回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