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珹其實已經很不想學習了,但還是應了一聲,發泄似的悶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出一個淺淺的牙印,還有點亮晶晶的口水。
樓珹心虛地用手給他抹掉了。
他想到豬崽脖子里的草莓,新一塊舊一塊的,總是能看見,有次被他們班主任逮到了,豬崽說:“我過敏。”
種草莓那麼有意思嗎?樓珹盯著他的脖頸,試著微微張,輕輕吸了一口。
丁雪潤了刺激,甚至抖了一下,一麻直擊他心臟,懊惱地用頭撞開他:“樓珹,別鬧。”
丁老師重新開始講課。
下課了,樓珹抻了個懶腰:“可以睡覺了。”
丁雪潤講的比較多,樓珹心疼他,鞍前馬后地給他倒水,肩膀,還真拿出了特意買的潤川貝糖給他吃:“我在藥店挑了很久,這個是最好吃的。”
他準備把糖拿去喜臨門廠里化驗一下,爭取配出一個更好吃的潤糖。
丁雪潤摘了眼鏡,也了眼鏡,約莫是困了,他給樓珹說了句晚安,就準備下樓洗漱睡覺。
樓珹抓住他的手腕:“潤潤,你睡我房間吧。”
丁雪潤搖頭。
樓珹這個年紀,年輕氣盛氣方剛的,容易沖。在一起前睡一張沒事,在一起后就不一定了,早上起床總是會出現反應,睡一起容易出事。他怕樓珹嘗了一回鮮,就上癮了。
樓珹不許他走,說:“枕頭我都給你拿上來了,你陪我一起睡。”丁雪潤無奈:“你都多大了,還要人陪著睡覺?”
“我就是怕一個人睡,怎麼了!”他理直氣壯,低頭注視著丁雪潤道,“或者我去你房間睡也行。”
丁雪潤又搖頭:“明天還要早起。”跟樓珹躺一張床,他容易睡不著。
樓珹生氣:“都在一起了,親也親了睡也睡了,還有什麼沒干過的?你就不知道聽聽我的話……”
丁雪潤抬手了他的頭,說:“聽話。”接著下樓了。
他洗漱很快,簡單沖了個澡,十二點不到,人就換上睡躺在床上了。
過了十分鐘,閉的房間門被輕輕推開,沒有發出一聲響。
樓珹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輕手輕腳地關了房門。
丁雪潤住的這間房間是原先主人給他們家小兒裝修的,公主房,天花板上布滿趣的夜燈,那燈是很微弱夢幻的,一月亮許多顆星掛著,微照亮了拉著窗簾的房間。
樓珹以為他睡了,蹬掉拖鞋爬上床,掀開空調被,作很輕地躺下去。
可丁雪潤還沒睡著,翻了個,聲音帶著倦意:“樓珹?”
樓珹假裝自己不在,凍住沒有。
丁雪潤半睜眼,看見了他,聲音無奈:“你怎麼來了?”
“……房間黑,我怕怕。”樓珹覺他睡得迷糊了,索鉆進他溫暖的被窩,張開手臂就把他給抱住,頭睡在他的枕頭上,幸福地挨著丁雪潤的頭。
丁雪潤知道不可能把他趕回去了,要是再一爭執,這個夜晚就過去了。
只是樓珹摟得太了。
“你枕頭呢?”
“我忘了,我跟你睡一個好不好?”
☆、第 41 章
丁雪潤難以拒絕他, 加上疲倦,便點了點頭。樓珹從背后擁住他, 丁雪潤覺得有些熱, 但又很安穩。他把腳出被窩去散熱,過了一會兒, 他翻了個, 摟住樓珹的一條手臂,把頭嚴合埋進他的肩窩里。
樓珹是第二次這樣抱著他睡了, 大概是興又激,直接睡不著了。丁雪潤睡著后, 他還睜著眼睛, 懷里抱著個大活人也不知道想干什麼。
他四了兩下, 最后在被窩里找到了丁雪潤的左手手腕。他睡覺時會摘手表,這才讓自己有機可乘。樓珹到他手腕上一圈又一圈、像年般的傷疤,不知道丁雪潤是怎麼狠下心這樣的。
樓珹嘆了口氣, 心里生疼。
丁雪潤不上晚自習的長期假條,很快就在周一那天下來了。但老竇同時也說了:“就算你要考文科, 但還是要在主科模擬考的時候回學校上課。”
一般主科模擬考,都會占據晚自習的時間。
丁雪潤同意了,也不是每周都有模擬考, 老師更傾向于讓學生自習。他們班上的同學自習起來效率很高。
小考試不算集,但大考試每個月都有。轉眼就是六月最重要的高考,今年六中被選中為本市的高考考點之一。
因為要高考,學校給學生放了三天的高考假。正好丁雪潤就趁著這個時間給樓珹補習:“高考過后的下一周, 我們也得月考了,我先給你補點要考試的重點。”
“……啊?我也要去考?”
丁雪潤“嗯”了一聲:“你也要考。”
“不考不行嗎……我考不好的。”
丁雪潤知道樓珹這種心理,好久沒認認真真考過試了,現在要上考場,自然是怕的。
“沒事的樓珹,你不用怕考試,它不是洪水猛。”
“我才不是怕考試,我會拖平均分……”樓珹缺考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的分數太低,會拖班級平均分,導致班上排名低。
“沒事的樓珹,你把平均分拖下去了,我就給它拉上來。”丁雪潤用紙筆給他算了一下平均分,“班上四十五個人,除去你和我,平均分大概是六百二到六百三的區間,據難度上下波。算上我的分數,只要你考兩百五以上,就不會拖平均分。”
“……為什麼是兩百五十分?你是不是覺得我笨。”樓珹的重點完全偏了。丁雪潤正想說當然不是,沒人覺得你笨,就聽見樓珹揪著自己的頭發苦惱道:“二百五,我能考得到嗎?潤潤你也太高估我了……”
丁雪潤特別無奈:“笨點也好。”
樓珹撲上去咬他:“我知道你聰明,可也不能嫌棄我笨。”兩人本來在書房坐著學習呢,樓珹忽然一下就把他按住了,他在丁雪潤上輾轉挪蹭,又張去輕輕咬他的臉蛋、耳朵和脖子。
一下就蹭出了火來。
樓珹趴在他上不了。
丁雪潤也察覺到了變化,渾一僵,眼睛掃向臉特別紅的樓珹:“你要不要起來?”
“起來干什麼?”樓珹聲氣地道,“你要讓我自己躲房間里解決嗎?”
遇到這樣的事,饒是丁雪潤平日再冷靜,此時也是窘迫的,有些赧的。他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索閉不言。
樓珹很見到他這種茫然的模樣,心里也起了火,雙目赤紅,像夜晚巡游的獵食般。樓珹目灼灼地他下上啄了一口,低聲道:“潤潤,你幫幫哥哥吧?”
丁雪潤知道他什麼意思,但好像又不明白他的意思,對他而言,這些事都是陌生的,沒法作出有經驗的模樣。
“我……怎麼幫?”他表猶豫不決,因為他自己平時就不太管這些,好像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樓珹心想這可有好多種方式,他不知道丁雪潤能接哪一種,但無論是哪一種,樓珹只要想到那副場景,就覺得一顆心要從嚨里蹦出來了,又滿又漲。
他聲音啞著:“那我教教你?丁老師。”
一張專為學習購置的沙發,異常窄小,幾個沙發抱枕都丟在地上,樓珹上出了好多汗,一把汗手輕輕了丁雪潤的臉頰,到深時,他鬼迷心竅地下頭去吻他。原本很單純的親他,結果樓珹不自,心里覺得丁雪潤已經是他的人了,既然是他的了,那就不分你我了。
他一個沒忍住,了丁雪潤的。
之后好長一段時間,樓珹都趴在丁雪潤上,他著氣,說自己今天不想學習了。他大概今天一天都學不下去了,因為總是忍不住回味。
丁雪潤想去洗手,結果樓珹完全起不來,就想抱著他賴著他。旁邊就是學校,他們小區墻那里也有武警守著,還屏蔽了信號。好半天,數學考試都結束了,傳來了鈴聲。
樓珹又重復了句,著他的耳朵:“寶寶,我們今天就不學習了好不好?”
他這段時間力大,一下子徹底釋放了,是真的有點提不起學習的勁頭了。
丁雪潤也稍微有點那種覺,不想干別的,只想和樓珹抱著什麼也不做,一顆心就很滿足了。他覺得自己這個想法簡直有問題,嘆口氣道:“所以我覺得這件事不好……”
“你覺得不好?真是個老古板……我怎麼就覺得很快樂呢?”
高考結束了,網上就出來了試卷題目和眾多不算標準的答案,丁雪潤印了試卷,開直播做了今年的高考題。
樓珹覺得他的手機攝像頭不行,就給丁雪潤換了個專門搞直播的攝像頭,攝像頭垂直面對書桌桌面,丁雪潤做題的同時,樓珹也在旁邊寫。
當然了,他大部分是不會的。選了半天選出個答案來,他一看,丁雪潤已經做到了后面大題了。樓珹手翻過他的試卷看了一眼,發現自己跟他答案不一樣的,就了改掉,問他:“丁老師,為什麼選這個?你跟我選的不一樣啊。”
丁雪潤停下來看他,翻到了樓珹說的那道題:“你怎麼選的?”
“三長一短選最短嘛。”
丁雪潤心平氣和:“平面向量之前給你講過了,但這道屬于難題,你認真聽,我給你講。”
樓珹閑來無事,去看了一眼丁雪潤的直播間回放,看完特別生氣:“你說老子是初中生,初中生!”
也有的懷疑他是高中生,只是績不太好罷了。然而一看樓珹的字,就一目明了,可以斷定他是個小學生了。
月考績考完第四天就下來了,樓珹這次聽丁雪潤的,參加了考試,分數在這個平均分都要近六百的學校里固然很丟臉,但樓珹覺得自己考得還好,總分三百多一點——丁雪潤是他的兩倍還多一百。
樓珹有自知之明,不跟別人炫耀,只拍下來發給他爸媽看,說自己考了好高的分數。
岳筠和樓宏業都溺他,樓珹平日在學校什麼作風,其實他們都很清楚,一個從來不考試的學生,但是也不給他們惹事——這才是他們把樓珹送進好學校的原因,好學校那種惹是生非的敗類學生,樓珹想打架都找不到沒腦子跑來惹他的人,久而久之,就從良了。
猛地看見樓珹去考試了,還考了這麼高的分數,兩人都難以置信,說班主任教的好,岳筠喜出外說要給竇老師送套房子謝他。
樓宏業沒什麼文化,是個大老,所以就指著兒子有文化,沒想到子承父業,一代不如一代。他也知道樓珹不是讀書那塊料,有人天生會讀書,有人天生就不會。他也不強求,跟樓珹說:“找個有文化的老婆回家,改善基因。”
沒想到現在樓珹忽然考試了,一副要好好學習的模樣,怎麼不讓他。
“我兒現在也是學霸了,那再找個有文化的,豈不是雙劍合璧?”
樓珹他試探地道:“還記得我給您說過的同桌嗎?”
“提前錄取那個?”
樓珹前段時間整天吹,說他同桌多厲害,樓宏業就記下了。
“是啊,”樓珹道,“近朱者赤您知道嗎,他就有文化,沒人比他有文化。他天天給我補課,對我特別好。我跟他待久了,現在都能考三百多了,我要是再跟他多接接……”都不用改善基因了,老子就是文化人。
樓宏業大喜:“珹珹,這是你恩人啊!我過兩天來D市,請你同學吃飯。”在樓宏業看來,這麼個能對樓珹產生好影響的同學,那一定是好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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