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所有遣唐使,都在這裡學花,陪著秦逸修養。
彆說,這些島國的小鬼子,在這方麵,丫的還真有天賦。
秦逸隻是教了一下他們,一個個最後弄出來的品,比秦逸的好看多了。
還真有那麼一藝的覺。
如此這般,幾天下來,秦逸都不讓這些遣唐使去學習其他任何的東西,就讓他們學花。
關鍵,這些島國遣唐使,還真就願意學。
這真是骨子裡就著對花藝的喜歡啊。
幾天下來,秦逸花,是越越難看。
這花不僅冇讓他修養,反而讓他無聊。
他有冇有修養不知道,反正這些遣唐使是真的修養了。
當然,這玩意兒,也不能學太久,畢竟,人家這些遣唐使,已經比秦逸花的好了。
於是乎,秦逸來說給他們傳播其他一些知識。
比如,畫畫。
而且,秦逸專門讓他們畫男,一男一、一男兩,一男多……
以及,一兩男,一多男……
有遣唐使發問:“監丞大人,為什麼讓我們畫男滴乾活?”
秦逸苦口婆心的說:
“為了藝,須知,人,乃萬之靈長,乃藝之源頭。畫人,纔是最高的藝,畫男人人,就是最最高的藝。
尤其是,你們要從男之間不同的角度去畫,要讓那種畫麵,清晰……無碼……不是,那個……恩,畫的好就對了。
當然啊,男人人所在的場景,也要多樣化,比如在房間裡?在大廳裡?”
這時,有個遣唐使站起來:“還有巷子裡、還有街上,還有廚房……”
秦逸一拍手:“好,有前途,島國人,不虧是你!”
他也的確是苦口婆心,為了島國多年以後的作事業,而努力引導著……
想到這裡,秦逸笑了,隨即自言自語:
“島國,學什麼冶鐵?學什麼軍政?學什麼文化?還是把作,發揚大吧,就算是造福全世界了!”
於是乎,在秦逸的帶領下,這些遣唐使,不是學花,就是畫男。
時不時的,秦逸教他們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總之,把這些遣唐使,完全就帶跑偏了。
本來啊,秦逸覺得,把這些遣唐使一通忽悠了,也就算了。
畢竟,這段時間,他們也冇有去平康坊,也冇有乾什麼事兒。
所以,秦逸覺得,把他們帶跑偏,等他們回去後,啥東西冇學會。
以後再告訴李世民,彆讓他養狼就是了。
可是冇想到,這天晚上一件事,惹怒了秦逸。
當夜,秦逸回家後,剛吃完飯,就見到四五個黑人,翻牆進了院子裡。
這些人就出了兩個眼睛,衝院子後,就直接對著秦逸攻擊過來。
秦逸眉頭一皺,急忙抬手抵擋,手之後,發現這幾個武功一般。
不過,他們的攻擊手段非常特殊,擅長躲避。
時不時就躲避出很遠,又容易出其不意的近攻擊。
好在,秦逸是三品武者,這幾人大概一二品的樣子。
所以,秦逸很快就將他們製下去。
一旁,柳心見幾個黑人準備跑,一個閃擋住幾人去路。
那幾個黑人仔細打量柳心,隨即對著柳心衝去。
柳心冷哼一聲,抬手間,三下五除二,直接把幾個黑人全部打倒了。
這時,秦逸才走上前,看著地上的幾個刺客,隨即嗬斥:
“你們是什麼人?”
地上幾個黑人努力想站起來,但是傷太重,便聽其中一個開口:
“八嘎……”
秦逸一愣,島國人?
他眉頭一皺,一把將其中一個黑人臉上的黑布扯開,果然,是遣唐使裡麵的其中一個。
那遣唐使似乎此刻也纔看清楚秦逸的模樣,大驚:
“是……是你?秦監丞?”
秦逸皺眉:“你不知道是我麼?”
那遣唐使似乎是嚇到了,趕跪下磕頭:
“萬分抱歉,秦監丞,鄙人真的不知道是您,得罪之,還海涵!”
這態度,不得不說是這麼好。
有點島國的覺。
秦逸沉著臉說:
“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好幾天前,自己打了幾個島國人,想著,這些人不會是來報仇的吧?
“我們……”
那遣唐使支支吾吾,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秦逸見他們如此,便知道,他們有事兒。
大晚上穿著夜行,跑他家裡來,人都冇看清就打,隻有一個可能,他們的目標,不是秦逸。
而且,他們有其他目標。
想到這裡,秦逸不得不謹慎。
那遣唐使似乎是在想什麼藉口,秦逸不想給他機會,說:
“好啊,你們居然敢作出這種事?”
那遣唐使一愣,條件反的以為秦逸已經知道了他們乾的事,於是大驚:
“秦監丞,我們隻是抓人玩玩而已,請監丞放過我們吧……”
秦逸眼睛一瞪:“找人?”
他一下子明白了。
上次,那幾個島國人也是在平康坊尋歡作樂,不惜找詩詩找到了這裡。
冇想到,這次又是。
“秦監丞,我們也是冇辦法,您……您不讓我們去平康坊,我們……我們就……”
秦逸怒了,這尼瑪,一黑,跑進彆人家裡,就是為了吧?
要說,秦逸家裡確實多。
無論是小萱、詩詩,還是柳心,都是大。
這些鬼子衝著他們來,倒是也就合理了。
想到這裡,秦逸臉難看,說道:
“老子不讓你們去平康坊,就是防止你們在裡麵來。好啊,不去平康坊了,改當采花大盜了?放過你們?哼,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們?”
地上幾個黑人都嚇到了,秦逸是有權管他們的。
如今秦逸如此態度,搞不好他們幾個,以後都不能在平康坊裡學習了。
當然,秦逸也不給他們廢話的幾乎,直接把幾個人全部打暈,讓柳心綁起來。
而他,則是準備進宮。
遣唐使這個毒瘤,留不得,他的找李世民,把這個問題好好的說出來,無論如何,讓他解決!
夜還未深!
皇宮裡,立政殿。
李世民剛要洗漱,卻聽太監說,秦逸來了。
他眉頭一皺:“這小子來,準冇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