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尋原本不喜歡出去玩,這次出來野營也是迫的。於是此時,溫尋坐在一棵楊柳之下,修長的一曲一,手上拿著一本……《量子力學論》?
看到這幅好的畫麵,羅夏角不了。
大神還真是無趣到了極點,出來野營,居然坐樹下看書?
嘖,這以後他要是娶了誰,不得無聊死?
想著,羅夏“嘖嘖”兩聲,搖了搖頭,抬起步子走了過去。
“大神。”羅夏輕聲道,語氣淡淡,帶著試探。
徑自走過去,那楊樹極高,春天剛至,還不是很綠,倒是也映下一片影。
與往常不同,羅夏沒有笑,很嚴肅正經的樣子。
但是溫尋並沒有看,隻是輕輕翻了頁書,眉頭微挑,聲音冷冷:“有事?”
聽到這兩個字,羅夏腳步一頓,好像瞬間麵前隔了一道墻壁,阻下了兩人的距離。
這還讓人怎麼接下去?
羅夏嚥了口口水,手到了服口袋裡,盯著溫尋打量了一會兒,又悄咪咪地輕聲道:“大神……你出來野營,就看書啊?”
溫尋依然沒看,又翻了一頁,淡淡地“嗯”了聲。
羅夏看著眼前這人冰冰涼涼的模樣,就覺像是養的一隻大貓,上絨絨的,讓人很像湊上去兩下,但要看貓的心,一旦這隻貓心不好,就會抬爪子撓一樣。
大神的脾氣,真難懂……
想著,羅夏咬了下下,沒了後話。
就在這時,羅夏聽到了一句非常悉的話,伴隨著男人魅且磁的聲音:“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這句話,幾乎是每次大神生氣,他都會說。
溫尋說這話的時候,微瞇著眼,眸無盡深邃,眉頭卻挑著,帶著一魅,甚至說……傲?
羅夏想不到什麼詞來形容了,以至於愣在原地,久久忘了回神。
而溫尋,卻是不知道何時起了,長豎立已至麵前不遠。
溫尋把手到黑牛仔兜裡,眼睛危險地瞇著,盯著羅夏,聲音蠱人心,卻帶著寒意:“你若沒話說,我說。”
說著,溫尋緩緩走近幾步,直接到了羅夏麵前。
兩人對視著,不知為何,一向沉著冷靜的羅夏,此時心慌了起來,看著眼前男人的眸子,大腦一片空白。
畢竟已經好多天沒有跟溫尋說過話或者有五米之的距離了,此時站近一點,反而心臟忍不住地跳。
見愣著,溫尋皺眉,眸不變,冷聲道了句:“對不起。”
三個字落至,羅夏突然瞪大了眼睛,大腦“轟”的一下炸裂開來。
什麼?
大神說的……對不起?
這個場麵怎麼在哪見過?
羅夏瞳孔震了下,突然回想起來上次解決陸旻濤的事時,溫尋也是跟說的對不起。
也是這樣,明明道著歉,卻是一表莊嚴和貴族氣質,讓人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
溫尋的手依然在兜裡,以十厘米的差距從上俯視著羅夏,眸深沉,看不出緒。
羅夏愣著,一臉無措地對上那雙冰冷無的眼睛,一時半會竟什麼都說不出來:“你……”
這時,一個想法閃在羅夏腦中。
誒?不對啊?大神說對不起乾嘛?他又沒錯什麼。
想著,羅夏眉頭忽地一挑,反應過來,可剛要說話,眼前這人突地又打斷了。
還是那冰冷的聲音,隻不過,此時淡去了平日裡的命令口氣,顯得有些溫。
溫尋一如既往地用那對尖銳的眸子盯著,眉頭輕皺,“我……不該乾涉你那麼多自由,我給你道歉。”
說著,溫尋看的眸子淺淡了幾分,整張臉卻依舊沒有表。
這一句話說完,連帶著看到那雙帶著眸子都出了點點真摯,羅夏更懵了。
什麼鬼?怎麼就無緣無故了大神的病了?
半夜溜出去的是,跳窗戶的也是,被大神三番五次勸阻不聽的是,給瞭解釋機會卻不說話的還是。
而大神,則是第二次救了命。
他到底是怎麼冒出來對到抱歉的這種想法的?
想著,羅夏清醒了不,看著溫尋的眼睛多了幾分怪異,尋思著大神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那雙帶著歉意的冰冷雙眸,卻是亦然存在的。
想著,羅夏的手比腦子快,直接挑著眉,緩緩把手上了溫尋的額頭。
溫尋一愣,盯著羅夏下意識皺眉。
而羅夏還是那副怪異的目,盯了會兒,輕聲道了句:“大神……你……沒事吧?”
聽到這話,溫尋頓時也是一愣,眸中好不容易的真摯頓時一掃而無,臉漸漸黑了幾分。
這兩天他心也不是很好,猶猶豫豫地反省再三,摒去麵子和尊嚴種種,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給這小子道個歉。
這小子居然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問他……沒事吧?
天之驕子的小溫總何曾過這種恥辱,臉頓時黑了八個檔,一把拍開在他額上的那隻溫熱的小手,再沒給羅夏毫臉,轉就走。
“哎大神!”羅夏反應過來,忙跟了過去。
又做錯什麼了?確實不該是大神的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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