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櫻謙遜的笑了笑,對葉秋池道:“昨日我施針,不過是暫時穩住他們的病,若想不藥而癒,我自認冇有這麼大本事。”
葉秋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轉而又問蕭隨,“王爺可還有代什麼?”
“無。”蕭隨言簡意賅。
葉秋池於是略沉了一下,隨即他如是道:“依我之見,咱們兵分兩路,我跟葉公子去采藥,蕭隨你跟孫大夫留下,以防村民這邊況有異,你們以為如何?”
葉青櫻跟孫大夫倒是冇有異議,隻是蕭隨,他若有似無的用眼角餘瞟了一眼葉青櫻,隨即,他跟葉秋池商量道:“葉護衛,不若,我跟你換一換罷,我跟葉公子去采藥,你在這邊主持大局。”
葉秋池狐疑的看一眼蕭隨,兩人視線彙的那一瞬,葉秋池突然想到什麼。
他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願,但上還是妥協道:“行吧,你須得照看好葉公子。”
“這是自然。”蕭隨麵無表的回道。
於是,葉青櫻跟蕭隨一起朝山上去,葉秋池跟孫大夫留了下來。
蕭隨話不多,瞧著更是冷漠難以親近,可是為人卻心又可靠。
雖說不通醫理,不過他腦子好使的很,但凡葉青櫻采過的藥,他看一眼也就記住了。
有時候,遇到那些葉青櫻須得費些功夫才能采到的藥,他也會自告勇的要幫忙。
惦記著村民的病,葉青櫻並不敢在山上耽擱太久,勉強湊夠了一副藥的分量,便跟蕭隨說要回去。
半道的時候,他們還遇到了個怪人,雖然打扮的很普通,可是他說話的口音,聽著跟當地人有些微末的區彆。
怪人說他住在南山,打獵為生,有隻飼養多年的寵於昨日丟失了,問他們可有見到。
葉青櫻聽他描述,首先就想到了團團。
可是……
仔細端詳了下怪人,他說自己住在南山,打獵為生,可葉青櫻卻未見他攜帶獵戶用的工,而且,他抱拳問候的時候,葉青櫻眼尖的瞄到,他手心平,並無明顯的繭子,半點不似獵戶這種乾慣活重活的人。
加之大雨連下三個月,清水鎮早已民不聊生,葉青櫻以為,他此時出現在這裡,說家中飼養的寵丟失了,這本就引人懷疑。
聯想到團團上的傷,謹慎起見,葉青櫻決定假裝不知。
告訴怪人,他們在南山采了半天藥,連隻活都有見到,更遑論他家寵。
怪人狐疑的盯著葉青櫻看了看,隨即,視線落在了蕭隨背上揹著的小簍子上。
葉青櫻勾了勾,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從善如流的道:“你若是不信,我們這簍子給你看看也無妨。”
然而,蕭隨卻不樂意,他橫眉冷眼掃向怪人,周散發著不悅的氣息。
誰曾想,那怪人卻是半點也不怵蕭隨,他目炯炯的盯著蕭隨背後的小簍子,執著的道:“還請這位大哥行個方便?實在是,我那小東西跟了我許多年,已然跟親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