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被你收了?」後傳來小馬張的聲音。
「不是讓你不要下來嗎。」
「嘿嘿,我來救這妹子。」小馬走過來,本想攙扶,被葉搶了先。
小馬在一旁觀察著,說道:「這妹子長的真不錯,喂,小葉子,你還沒件是吧,你看這妹子多好啊,你救了,說不定醒來會以相許呢。」
「想什麼呢。」
「真的,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嘿嘿,不然你到時候告訴是我救的?」
葉懶得理他,為整理好服,扶著坐起來。然後畫了張凝神符,在上,
「讓我來讓我來!」小馬自告勇,樂嗬嗬地扶著到一棵樹下去坐著,幻想著醒來後被恩戴德以相許……在凝神符的作用下,很快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抱裡,這男人還長的那麼猥瑣,嚇得失聲尖起來,對著小馬的手臂就是一口。
「哎呦!姑鬆開,你誤會了,我們是來救你的!」
好在還有點昏迷之前的記憶,知道自己不是被人綁來的,這才鬆開,聽小馬解釋了半天,才明白怎麼回事,表有些遲鈍,用將信將疑的目看著站在一旁的葉。
「他說的……是真的,是你救了我?」
葉不答,蹲在那灘死水前,靜靜的著。明明是死水,此時卻是微微晃,能看見有水波不斷的翻上來。
「你看這灘水幹什麼?」小馬被咬了一口,不敢再跟呆在一起,好奇的走上來,也學葉的樣子,著脖子往水裡瞅。
葉手粘了一點水,放在裡嘗了嘗,眉頭皺起來。
「你是瘋了嗎?」小馬道,「你要是了就說,我去給你買水,也犯不著喝這水呀!」
葉不理他,道:「這裡麵有,上百年的修為,都被它吸收了,所以才那麼虛弱。」
「是什麼?」小馬好奇地問,結果像是為了給他最直白的回答,一隻大手,從水裡猛的出來,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向下拽去。
小馬撲通一聲跌進水裡,像青蛙一樣蹬著兩條,眼看著就要沉到水底,葉眼疾手快,看準位置,一劍刺水中,那東西馬上放手,然後葉用力將小馬拽上來。
小馬驚過度,表有點獃滯,渾哆嗦著。好半天才緩過來,趕爬到離水窪遠一點的地方,聲音發抖:「那特麼的是什麼!」
葉解釋起來:「本來就是一被淹死在水裡的,由於長期泡在水中,上很臭。」
「我我我剛在下麵好像到了什麼東西,的,是那東西嗎?」
小馬回想起來還有點後怕,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髒水,臭的快吐出來,到手上有東西,低頭一看,手裡頭烏七八糟的一團,乍一看還以為是淤泥枯枝,仔細一看,卻是一團頭髮,臭氣之中,好似還有一人的氣味,頓時嚇得屁滾尿流,甩掉手裡的東西,在草地上反覆使勁的抹起來。口中發出崩潰的聲:「我不行了,我要趕回去洗澡!」
葉從腰帶裡掏出一把乾艾葉,走過去,本想幫他理傷口,聞到他上的臭味,立刻住鼻子,把乾艾葉丟給他,「自己在脖子上,免得被毒染。」
去除毒最好的是糯米,沒有的況下,艾葉也能用。
小馬一怔,也顧不上手了,捧起乾艾葉,往脖子上被抓過的地方拭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白煙冒起,疼的嗷嗷直。
「真尼瑪的晦氣,晦氣!我說不要來,你非要來,還說小菜一碟……」小馬說著說著淚流滿麵。
葉看著他一汙穢的狼狽模樣,同的搖了搖頭。
之前獲救的妹子這時也走下土丘,表有些獃滯的看著葉,之前發生的一幕,還有點不能接,張兮兮地說道:「這裡真的鬧呀,現在怎麼辦?」
「把弄上來,殺掉就可以了。」葉隨口答道,語氣隨便的就好像這隻是一件隨手就能辦的小事。
愣了一會,道:「它不是在水裡嗎,你要怎麼辦,跳下去抓它?」
葉翻了翻白眼,水那麼臭,傻比纔下去,轉過頭,一臉笑的著小馬,「這榮任務給你了,下去引上來。」
「我?」小馬眼鏡瞪得銅鈴大,瘋狂擺手,「不去不去,我又不會法,下去還不夠它吃的,打死我都不去!」
葉道:「我有辦法它害不了你,隻要讓他抓住你……」
「我不幹,水這麼臭,打死我也不下去!」
「特麼的,這是賺德的知道嗎,德賺多了,下輩子你說不定能投胎當瘦子。」
「我當八輩子胖子也不下去!」小馬義正言辭,不為所,「說的這麼好聽,你自己怎麼不下去!」
葉無語,這死胖子智商雖然低,但沒傻到往火坑——不對,是水坑裡跳的地步,沒辦法,隻好犧牲點本了,嘆了口氣,開啟揹包,取出一包雄黃,心疼的全部灑在了水窪裡。
「那是什麼?」小馬瞪大眼睛問。
「雄黃,一種藥材。」
小馬恍然,「是不是法海喂白素貞喝的雄黃酒裡的那個雄黃,喝了就變蛇了。」
「那是許仙,不是法海。」提醒道,看向葉,「現在怎麼辦?」
葉雙手叉腰,站在水窪邊,「等吧,一會扛不住自己會上來的。」
小馬和那一聽說會上岸,急忙後退了十幾步,小馬突然想起什麼,怒道:「這麼簡單就能引他上來,你幹嘛讓我下去?」
葉翻了翻白眼,「雄黃那麼貴,我不是想省點錢嗎。」
「靠啊,我還不如一包雄黃?」
「雄黃能辟邪,你能辟邪?」
撲哧一笑,「他長的能辟邪。」
小馬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