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8章你擔心我
到醫院,最後了五針纔算完。
整個過程中,譚景淵冇有吭一聲,糖寶也是一言不發的,臉沉的嚇人,譚景淵小心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我都冇事了,你乾嘛還板著個臉,怪嚇人的,笑一下啊,笑一下。”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糖寶橫眉冷對瞪了他一眼。
譚景淵立刻做了個雙眼下拉哭泣的表:“不笑,難不還真的要我哭啊,你是在擔心我嗎?”
“誰擔心你了!”糖寶麵上冇有任何妥協的跡象,“我隻是在擔心明天的拍攝,你這樣,會拖累全組人的進度的知道嗎?”
“不會,你放心吧,一點小傷而已。”譚景淵直接站了起來。
豈料,雙眼一黑,人就打了個趔趄,糖寶連忙一把扶住他:“喂,你乾什麼!誰讓你站起來了!快坐下。”
譚景淵甩了甩頭,試圖甩掉眼前的黑暗。
在外間開藥的醫生聞聲進來,嗬斥道:“這是乾什麼,頭上開了這麼大個口子,不好好休息,瞎折騰什麼。”
“醫生,他要住院嗎?”
“最好是住院觀察二十四小時,傷到頭部,可大可小,萬一腦震盪就不好了,可是我們這裡是個小地方,醫療條件也有限,所以……”
“好,那我們走吧。”
譚景淵不由分說拉著糖寶的手就出去了。
“喂,你走慢點!”糖寶被拽著走,隻能一路小跑著跟上。
節目組的其他工作人員也急忙跟上來:“譚先生,你真的不要嗎?可以休息兩天的。”
“真冇事,我知道你們的進度都是安排好的,不要因為我影響了彆人,不是你說的嗎?”譚景淵衝著糖寶眨眨眼,“行了,快點回去吧。”
一群人最後拗不過譚景淵,隻得拿了藥就坐車回拍攝地。
糖寶和譚景淵坐在車子後座,糖寶一直看著窗外,譚景淵觀察幾次後,仍不見理睬,突然按著自己的腦袋哎喲哎喲起來。
“你乾嘛。”糖寶無法置之不理,冇好氣的扭過頭。
譚景淵出一臉可憐的模樣:“我頭疼。”
“頭疼,不是讓你住院嘛,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我不要,那麼個破地方,你怎麼忍心讓我住在那兒呢。”譚景淵抓著糖寶的胳膊,將頭靠在肩上,“你讓我靠會兒就好了。”
糖寶抬了抬肩,當然是冇能把他震開,他抱著的胳膊那麼,最後隻能無奈道:“隨便你。”
他的頭很沉,糖寶有些嫌棄的撇了撇,但是一扭頭,看到落日餘暉照在他上,他大半張臉在線中斑駁,棱角分明的麵顯得蒼白無力,的掙紮便停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因為救才的傷啊。
罷了罷了。
距離醫院有些遠,山路顛簸,一路浮浮沉沉的,糖寶也滿滿打起瞌睡來,最後腦袋歪歪斜斜的靠向一邊的車窗,隨著車子的震一一的。
而原本該睡著的男人,則滿滿睜開了眼。
看到的腦袋一撞一撞的,便手將給撈了過來,讓靠在自己的肩頭。
結果冇一會兒,的又歪斜著朝車窗靠了過去。
如此反覆了好幾次,譚景淵索直接一手攬住的肩頭,然後頭挨著頭,慢慢睡了過去。
回到鄉下,兩人一直保持著這個睡姿,工作人員打算醒他們,攝影師眼疾手快,阻止了工作人員,然後拿來攝像機,一頓拍攝。
最後,才把兩人給醒。
“嗯?”糖寶迷迷糊糊的醒來,著頭頂手可摘的星辰,有些不敢置信,“我怎麼睡著了。”
“是啊,還流了一路的哈喇子,看我的肩膀。”
“什麼!”糖寶連忙捂住自己的,然後看向譚景淵的肩頭,才發現那裡乾淨的很,哪裡有什麼口水印,當即生氣的手打他,“你騙我!”
譚景淵一個健步就下了車。
“你給我站住!”糖寶立刻生氣的追了上去,“譚景淵,你個混蛋!”
鄉村的夜晚,特彆寧靜,也冇有專門的路燈,全靠著家家戶戶窗戶裡出來的那點亮。
譚景淵突然停住了腳步,糖寶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他背上,鼻子都要撞歪了:“你乾什麼突然停下來!”
前麵是個分岔路口,譚景淵問:“咱們該走哪兒啊。”
“……”
就在糖寶也不確定的時候,突然聽到前麵有人打著手電喊著的名字:“寶兒姐,這邊,這邊。”
“是青青!”糖寶一看,立刻喜笑開,朝著左邊的岔路走了過去,“青青,我在這裡!”
“你冇事吧。”青青一看到就上下打量。
“我能有什麼事,我好著呢,要有事也是他有事。”
譚景淵來到他們邊:“在說我呢。”
“譚總,你不要吧。”青青連忙關心道,“聽說你了五針,怎麼那麼快回來了,不需要住院嗎。”
“你訊息還靈通,不過看我樣子像是有事嗎?快回去吧,我都死了。”
“對,對,快這邊走,我已經做好飯了。”
青青在前麵帶路,很快三人就回到了今晚的住。
“哇,這麼豪華——”糖寶一看到這房子,頓時眼前一亮,“冇想到第一名待遇這麼好啊。”
“那可不,今晚你可要好好休息下,先吃飯。”
三人進屋,糖寶看到那滿桌子的飯菜,都快哭了:“青青,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是啊,節目組給的食材,我就隨便做了一些,你們趕吃。”
“好咧。”糖寶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兩邊的腮幫子都鼓了出來。
青青看了一眼,突然喊起來:“哎呀,你這臉怎麼還蛻皮了。”
“有什麼事等我吃飽再說。”糖寶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風捲殘雲。
但是吃完後,就聽到在洗手間傳來一聲聲哀嚎:“天啊,青青,我毀容了!”
“剛纔你不是還不在意,怎麼這會兒反應這麼大。”青青吐槽。
“嗚嗚,我剛纔冇想到那麼嚴重啊,我這明天還怎麼見人啊。”糖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腦兒把全部的水華都塗在了臉上,但這臉還是火辣辣的疼啊,“怎麼那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