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拿個大概有八、九寸長的買的黃瓜套上那種帶刺避孕套,一邊要我的下,一邊要我用那個黃瓜在的道裡來回,最後還要我拿那個黃瓜捅的門,自己卻拿個麻鼓癩癩的苦黃瓜,一邊我的門,一邊玩我的弟弟,為了能進我的門,在苦瓜上抹拉油,是拉油啊……老婆,你我什麼時候這個樣子玩過,捅我的門熱辣辣的啊,把我給疼的冷汗直冒直冒的,你媽還不準我,說床是人的專利,我要是,就我的子孫袋,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
你想想,我拉肚還沒好,哪經得起的這種折磨啊,是了,我的直腸可給攪得難至極,剛好把苦瓜一拉出來,我的腸胃一陣蠕,就放了個屁,噴出了一通你說的那種東西,黃嚦嚦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搞得一頭一臉,全虧了那玩意兒,這才結束的『69』,我也才得以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