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吧。”蕭玉林經過下屬的提醒,也想到了自己現在是喬裝打扮回到皇城去打探自己家裡的事,也就不想主招惹麻煩了。
“慢著,這位大人,你可是蒙城的守備蕭大人?”方青青故意攔住人家的去路,目的就是為了給蕭玉離一點時間。
“啥,你居然認出我了,你這個小書,居然還有點眼裡。”蕭玉林覺很榮,他在蒙城的時間長了,為一方之主,早就習慣了被人捧著的日子,這一次,他因為不相信皇帝會那樣對付廣信候府,所以,才喬裝回去的,因為,作為守備,冇有皇帝的聖旨,他哪兒也不能去。
“嗬嗬,我的書聽說了廣信候的事,所以,就打聽了一下,你不要介意啊。”蕭玉離急忙上前,將方青青攔在後。
“什麼?聽說了廣信候府的事?那廣信候家發生什麼事了,快,說來聽聽。”蕭玉林聽到自己家的事,一下子就著急了。
“這位大人,廣信候府的事,整個京城誰人不知,我們主子若是說了,你可不能發怒啊。”嚴大明反應過來,也馬上打圓場,但是,他希蕭玉離不要跟他哥哥相認,因為,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們的人約好了在蒙城彙合,萬一驚了兵,他們就會有麻煩的。
“快說,信不信我人收了你們的貨品?”
蕭玉林的臉變了,而且,上的氣焰很強,一副欺負老實人的架勢,讓方青青覺得,這個人,不是很好對付,或許,就是那種為了榮華富貴,可以拋棄家人的類型。
“嗬嗬嗬,嗬嗬嗬,老爺啊,皇上疑心廣信候參與反叛,安碩公主對他中侍郎求而不得,惱怒,才導致廣信候府一夜之間大火,老夫妻葬火海的事,誰人不知,我們還是趕路吧,這位大人自己會去打探的。”方青青急忙給蕭玉離一個眼神,那意思說的很明白,也表達的很清楚了。
“你是說,廣信候府已經不在了嗎?”蕭玉林不是傻子,他在皇城自然有不悉的人,陸陸續續地也得到了很多的訊息,原本以為,皇帝會一道聖旨,召他回去奔喪,冇有想到,這裡麵還有彆的事。
“哎呀大人,我們商隊就是聽說的,你自己想啊,廣信候府是什麼地方,若不是把皇帝得罪狠了,那廣信候府的爺小姐,能不大辦喪事嗎?再者說了,廣信候的兒子也不是吃素的,為何到我們離開的時候,還冇有見到人,可見啊,皇帝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冇準啊,就是在等廣信候的後人們犯錯,抓到把柄,好一網打儘。”
方青青不顧蕭玉離的拉扯,就像一個不聽話還多的小一般,快言快語地繼續說了一通。
“小樹,聽姐姐的話,快走吧,主子還等著賣了貨給我們發工錢呢。”葉子覺到了不對勁,立即上前,假裝嗬斥著方青青,大家看看蕭玉林傻傻地站在那邊,隻有蕭玉離多看了他幾眼,隨後,大家還是快速地往山坡的那一邊走去。
翻下山坡,看不到蕭玉林等人了,嚴大明招呼大家上車,一揮鞭子,馬兒立即撒丫子奔跑起來。
“小姐,我看蕭大人好像冇有相信你們的話啊,姑爺不要暴了,等我們離開蒙城的時候,派人送封信過去吧。”
“不必了,他會想通的。”蕭玉離剛纔一直在觀察自己哥哥的表,雖然,他也知道哥哥的心思,可是,分彆了久了,哥哥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樣子了,特彆是哥哥結婚以後,就一直守著蒙城,逢年過節才能見麵,而這一次,方青青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他若是再想不通,還要自己送過去給皇帝抓把柄,他也冇有辦法,因為,父母已經不在了,自己就算想保護家人,也冇有那個能力。
嚴大明不再說話了,揮舞的馬鞭兒,更加的有力了,馬車飛快地跑了起來,而山坡上的蕭玉林,跟邊的兩個下屬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讓兩個下屬回去打探,若是遇到了差之類的盤查,就說家人生病了,回來探視,是跟守備請假的,然後,他自己追著馬車去了。
暮裡,嚴大明趕著馬車,進了蒙城,早就在城門口等待的小五小六,也化妝商人的樣子,在那邊等著了,到了客棧,大家先讓葉兒送方青青夫妻進房間,就開始部署著安全的問題。
出門子啊外,方青青夫妻異常的謹慎,就連晚上,也不敢同床而眠,在蕭玉離的堅持下,葉兒跟方青青睡在床上,他在地上打了個地鋪,但是,害怕彆人突然出現,他們都不敢洗臉,也不敢服睡覺。
半夜,蕭玉林跟妻子說起白天的事,妻子猶豫了很久,還是拿出了孃家傳來的信件,不看就算了,看完了蕭玉林很想立即將妻子暴打一頓,那信上寫的很清楚了,關於廣信候夫妻葬火海,中侍郎被安碩公主帶走,中侍郎之妻被安碩公主鞭,蕭玉林看完了,立即穿服起來,自己到了院子裡麵。
“大人,您有何吩咐。”值夜的家丁看到大人披出門,害怕大人跟夫人吵架了,很小心地上前詢問起來。
“去,拿壺酒過來。”蕭玉林心裡不舒服,那是他的爹孃啊,他若是能舒服,就不配做人家的兒子了,可他夫人孃家的信上也說的很清楚,皇帝刻意瞞訊息,就是為了追查彆的事,而且,安碩公主一直懷疑中侍郎夫妻還活著,還在滿城的抓人,於是,他也期待著,自己的弟冇有死,等弟來投奔自己的時候,一定要問清楚真相。
忽然,他的腦海裡迴盪著方青青的話:“那是一個陷阱…………”
“難道他們是?”蕭玉林忽然想到了蕭玉離的那雙眼睛,可他看到的是一個微微發胖的中年人,跟自己那個神俊朗的弟弟,無法對號?
“難道是我想錯了?”蕭玉林思考的時候,下人已經拿了酒菜過來,他喝了兩口,突然扔掉了酒壺,往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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