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關門,今日,誰也不許離開廣信候府,本這就去大理石擊鼓鳴冤。”蕭玉離穿好服,慢悠悠地打開窗戶,直接跳出去了,而外麵院子裡,立即出現了廣信候府的小廝,雖然,人數不是很多,但也足夠將整個房間圍了起來,而且,裡麵還夾雜著各個地方的眼線。
“離郎,你回來。”安碩公主看到蕭玉離跳窗而去,著急的就要追上去,帶著那麼多的好東西過來,不是為了把事搞大,要為大理寺說清楚的,就是想讓蕭玉離休了方青青,風風地迎娶自己而已。
蕭玉離的速度非常的快,安碩公主哪裡能想到,這一切,都是方青青夫妻倆先商量好的,的眼神,癡癡地盯著那一抹影的時候,方青青拿起枕頭下麵的剪刀,直接抵在安碩公主的脖子上麵了。
大理寺這個時候還冇有放工,該辦事的員還在辦事,中侍郎蕭玉離一通鳴冤鼓敲得震天響,立即有衙役拉著他出現在公堂上。
無需太多的廢話,大理寺的人來到廣信候府邸,看到方青青用剪刀抵在安碩公主的脖子上,立即嚇得吩咐人去告訴皇帝了。
皇帝也很頭疼啊,安碩是他唯一的妹妹了,不說那些兄妹間的齷齪事,就是早年相依為命長大的分,他也是護短的,可護短也要有個度?安碩看上誰不好,偏偏要看上中侍郎蕭玉離?設計殺了方嚴竣一家,已經讓大益帝心裡擔憂,若是現在殺了已經出嫁的方青青,那豈不是要被人詬病嗎?哎,皇妹啊皇妹,那麼多的好兒郎你為何不喜歡,偏偏看盯著中侍郎?大益帝此刻真的希自己那難言之快點好起來,那樣的話,他的皇妹也就可以不要中侍郎了。
“夫人,不可傷了公主?”大理寺卿差點也方青青跪下來了。
“大人,剛纔親口所說,我就該像家人一樣被人屠殺,看來,我父兄之事有幕,還請大人明察。”
方青青在等待的時間裡,故意套安碩公主的話,得到了很多有用的資訊,當然,承安候府陷害父兄的事,早就知道了,現在,他就是要確定,是不是皇帝親自參與的,因為,安碩公主咆哮的時候,親口說出的話,比的人去查,看容易很多,現在,隻要找到那個細,那個私底下被人買通,父兄行軍方案和其它資訊的人,就能將父兄反叛,私通敵國的一切察明瞭。
“你胡說,那不是我說的,是你故意套我的話。”安碩公主的脖子,已經被剪刀的尖尖刺的生疼,原本還想著,蕭玉離離開,自己就暗衛殺了方青青的,冇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當人質給劫持了,這個窩囊氣,自己隻能忍,隻要方青青鬆開,自己立即殺了。
“行了,行了,夫人,不要傷了公主,這可是要滅九族的大罪啊。”大理寺卿很害怕,確實,不管放在哪個國家,直接劫持當朝護國大長公主,都是死罪,滅九族的死罪,蕭玉離跟方青青商量這個計劃的時候,也覺得太冒險了,可方青青堅持,隻有這樣,纔有機會麵見皇帝,看清楚大益帝的為人,而且,目前是方家唯一名正言順活著的後人,其他的家人能活下來的,都了罪奴,皇帝若是真的陷害了方家,應該心生愧疚,或者良心不安,就算被打死牢,也還是有辦法劫獄,所以,堅持要冒險,蕭玉離深知其中的厲害關係,思考了很久,還是答應了。
“大人,為公主就能私闖民宅,窺探彆人夫妻閨房之事嗎?此事若是傳出去,恐怕不是那麼好聽吧,再者說,我年時,曾多次幫助,保護,就算不念當年的恩,就算有人陷害我方家滿門,我既已為人婦,為何還要苦苦相?這,就是大益國的國法嗎?”方青青看一眼驚慌的大理寺卿,裡振振有詞,這是跟蕭玉離商量好的,即使到了朝堂,當著大家的麵,也要拿著以前救助皇帝兄妹的事做文章,皇帝肯定很惱火,但是,不敢當場殺了他們,至於後麵的事,既然由暗到明,那就乾脆一點,真刀真槍地拚吧,要躲著,藏著,那不是方青青的格。
方青青一直不肯鬆開,也冇有人敢上前去拉,無法將人帶去皇宮,隻能是皇帝屈尊再次來到廣信候府邸了,當然,這一次,滿朝的文武大臣,都屁顛顛地跟著過來了,因為,剛剛回府的中侍郎夫人,劫持當朝護國大長公主,可不是小事。
因為方青青的堅持,皇帝隻能坐在中侍郎家的院子裡麵,看著方青青依舊保持著劫持自己胞妹的樣子,大益帝氣的想當場將方青青大卸八塊。
“你,你放肆,給朕拿下。”大益帝看到了胞妹眼裡的淚水,他,很心疼。
“慢著,敢為皇上可還記得當年的誓言?”方青青看到大益帝想殺,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萬一這個狗,日,的皇帝,立即人杖斃了自己,那豈不是白白穿越了一回?
“方青青,你到底想乾什麼?”大益帝也咆哮起來,因為,安碩公主脖子上麵那鮮紅的小珠,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心,這是跟著他相依為命,吃過很多苦的胞妹啊。
人,是很複雜的,若是大益帝得到了皇權以後,想想自己以前過的日子,能安心做個好皇帝,也就冇有那麼多的故事了,偏偏,他們兄妹是會忘本的,他們倆一旦得勢,就要所有人為過去買單,就要將心裡麵最為齷齪的東西,全部放大,所以,纔有了今天。
“我想乾什麼?想當年,你隻是一個不待見的皇子,多次,我與夫君為了保護你們兄妹而遭責罰,你曾發誓,有一日自己登高問鼎,絕不辜負我夫妻二人,絕不對我方家手,你承諾,要永遠保護我夫妻與方家,你做到了嗎?敢問皇上,君無戲言,還算話嗎?”
方青青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大益帝的表,立即變得很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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