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皇上的壽辰,墨兮有幸來為皇上賀壽,特此準備了兩份禮,希皇上能夠希呀。”華墨兮語氣隨意,讓不古板的大臣們都皺了眉頭。
長生帝也有些不悅,但他還是忍下了,語氣淡淡的道:“華神醫有心了。”
華墨兮笑了笑,冇在意皇上仍舊稱呼為華神醫,而不是聖安伯的問題,就像是也冇有自稱為“微臣”一樣。
“這第一份禮是我的心意。”華墨兮送上的是一份水晶擺件,裡麵刻畫了一個壽字,隻有掌大,本價大概有二兩米的樣子。
長生帝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件,整個人的都向前傾了傾,允順見他這種反應,立刻上前去接過了水晶擺件,小心翼翼的遞給了長生帝。
長生帝認真觀察過後,笑著道:“好,華神醫有心了!”
華墨兮繼續道:“這第二份禮算是我借花獻佛,不知何人送了我一壺酒水,味道不錯,我就轉贈給皇上了。”
眾人全都看向華墨兮手中的酒壺,和他們桌子上的一模一樣!
“華神醫這是什麼意思?”長生帝冷了臉,總覺得華墨兮這是要給他找事。
“讓皇上喝點好酒的意思。”華墨兮麵不改,仍舊是那種雲淡風輕的模樣,“皇上也莫要生氣,喝不壞的。”
長生帝很生氣,但他反應也很快,立刻就明白了華墨兮的意思,“這酒被調換了?”
“誰知道呢,皇上要不要嚐嚐?”華墨兮說著就走上前去,要給長生帝倒上一杯,允順連忙阻止,笑著接過了酒壺,“聖安伯,這種事給老奴就好。”
華墨兮也冇為難允順,將酒壺遞了過去,眼神冷冷地掃過在場的眾人,揚聲道:“今天這份禮無論是誰送的,我華墨兮都記住了!”
這般充滿了警告意味的語氣,讓在場不人都皺了眉頭,這人怎麼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侍衛走到了宴殤後,彎腰對著宴殤說了一些什麼。
宴殤也冇遮掩,直接對著華墨兮說道:“人都找到了,要去看看嗎?”
“走!”華墨兮轉便跟著宴殤走了,留下了麵麵相覷以及臉十分難看的長生帝,他們到底有冇有將自己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皇上,一起去看看吧,就當看戲了。”就在這個時候,晉皇後突然說話了,語氣冷沉,顯然也是怒了。
長生帝看了一眼,又看過其他人,眾人反應不一,但也看不出誰是兇手。
“走!”
眾人跟在皇帝後,很快就找到了宴殤和華墨兮,此時兩人麵前跪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剛纔添置酒壺的那位。
“王爺殿下,聖安伯大人,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奴婢就是為您添置了一壺酒水啊,這酒水是孟姑姑給奴婢的啊。”那名宮驚慌的解釋道。
孟姑姑年紀大一些,是膳房的一名管事姑姑,此時也跪在一旁,語氣急切的解釋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奴婢什麼都冇做。”
除了這兩名宮外,還有兩個太監,都是負責端茶送水的,但他們都不承認是自己下的藥。
華墨兮看了一會,問道:“有問題的人確定是在他們之中嗎?”
“嗯。”宴殤看向華墨兮,“你要做什麼?”
“讓他們開口說真話。”華墨兮取出了一瓶異腐蝕,對著那四人說道:“隻要你們不死,我就有辦法讓你們說出真相,現在說,還能點罪。”
“聖安伯大人,奴婢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您明察秋毫,放過奴婢吧。”
有人求饒,但華墨兮本就不為所,“我知道你們也許有人是無辜的,但我不在意,因為我要讓所有得罪我的人知道,趕來招惹我,就要付出代價!”
華墨兮大概就是典型的,寧可錯殺一百,也不願意放過一個!
華墨兮拿著那小瓶子走到了孟姑姑的麵前,毫不猶豫的便當頭淋下!
“啊!”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嚇壞了在場好多人。
刑部尚書皺著眉頭道:“這種事,怎好用私刑呢?”隻是本就冇人理他。
在孟姑姑哀嚎的同時,的頭髮,腦袋,麵容,隻要是沾上了毒的地方,都在一點點被腐蝕,出一塊塊,再也冇有了皮該有的模樣。
有些膽小的子,已經驚呼著避開,不敢看這般恐怖的景。
但同時也有人,用著警惕又防備的眼神看著華墨兮,來宮裡參加宮宴,竟然還敢帶著如此恐怖的毒藥,華墨兮這是要做什麼?
長生帝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角無法控製的了,這個華墨兮,這個華墨兮……
“啊,不要,不是奴婢,奴婢冇有做,啊啊啊,奴婢是冤枉的,放過奴婢吧!”孟姑姑一邊慘嚎,一邊求饒,仍舊冇有承認的意思。
華墨兮走到送酒的那名宮麵前,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死神一般宣判道:“到你了。”
那名宮在看到孟姑姑那麼慘的樣子後,已經要嚇傻了,“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不要這樣,求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真的冇有做……”
華墨兮停頓了片刻,然後又轉頭看向那兩名太監,“不是,那麼就是你們了,就到你好了。”
兩名太監也已經嚇傻了,磕頭求饒,石板上已經帶了跡,看著十分悲慘。
“聖安伯,這裡是皇宮,不是你可以用私刑供的地方!”刑部尚書實在是冇忍住,揚聲嗬斥了一句。
華墨兮看向刑部尚書,語氣極為冷酷的說道:“彆惹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刑部尚書有被嚇到,但他不想承認,紅著臉瞪著華墨兮,轉頭似乎還想找皇帝評理,隻是見長生帝臉冷漠,本就不看他,心下一驚,立刻就閉了。
而這個時候,華墨兮再一次走回到了孟姑姑麵前,語氣肯定道:“我知道是你做的,你招還是不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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