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哥,我知道你沒有事。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絕對不能讓別人傷害到你,知道麼?”
心中擔心權南翟擔心得都快崩潰了,可是除了對著漆黑的窗外喊話,秦樂然仍然什麼都做不了。
因爲是秦越的兒、是盛天的千金大小姐,一直以來要什麼有什麼;父親還在的邊安排了一羣人保護的安全……長時間下來,都以爲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超人了。
如今遇到事,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無能,除了安靜的等待,什麼都幫不了烈哥哥。
多麼想自己能夠多懂一些事、希自己能夠強大一些,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能夠陪在他的邊陪他一起面對人生路上的風和雨。
“烈哥哥,你能聽到我麼?我真的好擔心好擔心你啊,你一定不會讓我傷心難過的,對不對?”
想,烈哥哥應該知道會擔心他的吧,他什麼都沒有告訴,萬一猜不到他的計謀,那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爲了不讓傷心難過,他一定會保護好他自己,一定不會讓躲在背後搞事的暗小人得手的。
叮咚——
像是迴應秦樂然的思念一般,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並且發短信的號碼是烈哥哥的號碼。
“烈哥哥?”
怎麼會是烈哥哥,太驚喜太不可思議了,但是驚喜之餘,秦樂然還沒有打開短信看,一莫名的擔心又涌上了的心間。
如果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烈哥哥絕對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給發信息的啊。
萬一的手機被人監控了,敵人知道烈哥哥本沒有事,那麼他們的計劃不就暴了麼?
秦樂然擔心,所以在看著這條信息時遲遲沒有打開看容,甚至傻傻地幻想著,自己不看敵人也就看不到。
張得握了握拳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時,腦袋裡卻忽然靈一閃,有沒有可能這條信息也是假的?
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是敵人利用了黑客手段,故意用烈哥哥的號碼給發了一條消息,其實烈哥哥並不知。
既然有可能是敵人的計謀,那麼應該要繼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跟敵人好好演一場對騙過他們。
看來,剛剛想到的擔心,敵人也是有想到的,因此他們纔會用更多的方式來證明烈哥哥遇難消息是假是真。
有了想法之後,秦樂然打開信息——【然然,剛剛大雪封路,我被堵住了。現在我到樓下了,你下來。】
嗯,果然如此,秦樂然猜得一點都沒有錯,果然是敵人用了黑客手段,讓以爲是烈哥哥發來的短信,其實並不是。
先前秦樂然是假裝不知道權南翟遇難的消息,現在網上已經把權南翟遇難的消息傳開了,要是還假裝不知道,那麼勢必引來敵人的懷疑。
所以,必須知道烈哥哥遇難的消息了。
敵人知道的存在,那麼肯定知道與烈哥哥之間的關係。
作爲烈哥哥的朋友,在得知他遇難的消息之後,肯定不會無於衷,這個時候就是考驗演技的時候了。
幸好以前經常看小姑姑演戲,加上向來擅長僞裝,在並不悲傷的時候要讓人覺得悲痛絕,對於來說並不難。
秦樂然吸吸鼻子,稍微醞釀一下緒,豆子的淚珠子一滴接一滴從的眼角落,讓的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緒醞釀到位了,秦樂然纔拿起手機撥打收到短信的號碼。
並不知道,對方發這條信息給的真正目的不是騙下樓,而是想讓回電話,因爲撥打回去的電話就是權南翟的手機。
敵人要監控權南翟的接手機會不會有人接,接通了會說些什麼……
電話撥通,一次沒有人接,二次沒有人接,秦樂然一直堅持著,直到打第四次時,那邊的人終於接了電話。
不過那邊還沒有人說話,秦樂然倒是哇的一聲就哭出了聲:“烈哥哥,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邊說邊哽咽,像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緒,短短的一句話,花費好好一會兒的功夫才把話說完。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腸寸斷,哭得悲天泣地,哭得天蹦地裂,反正能有多傷心就哭得有多傷心。
電話那端的人遲遲沒有發聲,猜想對方是沒有料到電話一接通,會是這樣如此激烈的反應。
“烈哥哥,你說話,你說話啊!”秦樂然又哭又吼,哭著哭著還抹了一把淚,“烈哥哥,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你沒有事,你本沒有事,網上那些消息都是假的。”
秦樂然哭得很認真,哭著哭著,表演的分越來越,是發自心悲痛,因爲到目前並沒有任何人跟說過烈哥哥沒有事,一切都是的猜測。
萬一的猜測不準,萬一引蛇出只是的幻想呢,萬一烈哥哥是真的出事了呢?
在沒有確認烈哥哥安危無恙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又哭又數落:“烈哥哥,你說話快說話,不要再嚇我了,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答應過我的事好多好多都還沒有辦,你怎麼會有事。”
終於,那邊有人說話了,是一道秦樂然經常聽到的並且非常習的男聲音:“秦小姐,總統先生遇難了!”
靜謐——
長時間的靜謐,安靜到秦樂然以爲這個世界都止了,安靜到以爲自己進了另外一個時空。
接電話的人是林家,這個聲音秦樂然認得,前不久這個聲音還很冷漠地告訴過,說總統先生在忙。
於是,後來,得到了總統先生乘坐的直升飛機墜毀的消息……
後來,又因爲再也查不到消息,又因爲網上傳出的消息,讓以爲總統先生沒有事。
猜想一切都是烈哥哥的計謀,是他想要引蛇出。
現在,林家親口告訴總統先生遇難了。
該相信麼?
搖頭,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就在不願意相信時,林家的聲音再次從手機裡傳來:“秦小姐,現在我們提前告訴你,明天早上九點就會發布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