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掛了電話立刻撥自己在瑞士的投資顧問電話,卻傳來盲音。
他“啪”一聲將手機摔在地上,厲聲對旁心腹吼道:“立刻把陳北堯活捉回來!”
心腹有些驚訝的看他一眼。這一眼令他更加惱怒。一百億元!他全部家也沒有這個數!他即將一無所有!
他看著心腹匆忙跑走下令,卻越來越心驚——此時離陳北堯離開已經有兩個小時。如果他算無,現在必定已經想好了退路,只怕再難追上!
他厲聲又道:“陸路、水路、天空,不惜一切代價,把他抓回來!”
首領判斷得沒錯,陳北堯的確找好了退路。
只是連陳北堯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沒能走得了。
上午九點30分,陳北堯的三輛越野車,在距離首領軍營不到1小時車程的傭兵站停下。
金三角地區除了首領這樣的大規模建制部隊,還有量的雇傭兵,靈活接任務。陳北堯現在就站在傭兵站後的小機場裡,臉難看到了極點。
慕善站在他側,已查知不妙。
剛剛在路上,陳北堯已經把全盤計劃告訴了——他利用首領的授權,在期貨市場重金購買。
票市場造漲幅的時候,他在指期貨市場,用首領的賬戶做反向易,自己的賬戶再做對沖。首領在市賺的越多,在期貨市場虧得越多,而他就賺得越多。這個巨額虧損,他預計期貨易所會最晚在第二天開市後通知首領。他只有極簡短的時間差,所以才急著要走。而首領虧損的一百億元,自然也納陳北堯的腰包。
這個局三兩句話就介紹完,可慕善知道,背後還有很多繁複的安排——譬如重金收買首領在瑞士的投資顧問;譬如高度的市場作;譬如串通易市場工作人員,在賬戶跌破後延遲通知首領令他不能及時平倉……
也只有陳北堯能布這個局。
只是現在……約定一早準備了飛機和飛行許可,在這裡接應等候的周亞澤,去了哪裡?
10點整的時候,離約定時間晚了一個小時,周亞澤的手機依然打不通。
這時,傭兵站的前哨,報告首領的一支小分隊已經在十公裡外。而周邊其他通路,極可能被封鎖。
陳北堯聽到這個消息後,沉默片刻。然後他毫不猶豫的拔出槍,冷著臉,帶著慕善和所有人重新上車,徑直往傭兵站外的林深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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