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洗好澡從衛浴間出來,剛將頭發吹干,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打開門,傅芷蕾站在門口。
舒心問:“你找我有事嗎?”
傅芷蕾霸道的推開舒心,直接進了房間,子靠在沙發扶手上,雙臂環,一臉傲氣的看著舒心,“宴傾是我的,你休想和我搶。”
舒心微微蹙眉,靠在門框上,神淡淡的看著傅芷蕾,“我為什麼要和你搶?”
傅芷蕾見舒心這樣說,臉上瞬間浮現‘算你識相’的表,可這個表還沒維持一秒,就被舒心接下來的話氣的面容猙獰,“五叔心里只有我,我用得著搶嗎?”
“你……”傅芷蕾氣的臉紅,雙手叉腰,一臉張揚跋扈,“你除了這張長的像狐貍的臉,你還有什麼值得宴傾喜歡?你有顯赫的家世,還是有一個首長爸爸?像霍家這種底蘊深厚的名門族是你這種丑小鴨能進的去的?”
相比傅芷蕾的憤怒,舒心相當平靜,靠在門框上,仍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姿態,“就算我長的像狐貍,五叔也喜歡,而且五叔以后要娶的是我,又不是娶我的家世和爸爸,那些虛的要了有什麼用?”
傅芷蕾的臉瞬間變得猙獰扭曲起來,“你以為宴傾真的看的上你?他只是玩玩你罷了,從你們今晚分房睡就看的出來,他不將你放在心上,一個被男人玩弄的賤人還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簡直不知廉恥。”
舒心不悅的蹙了蹙眉,垂眸作隨意的撥了一下睡上的扣子,抬眸看向傅芷蕾的時候,仍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神,“誰說分房睡就是不好了?在樊城我們天天睡在一起,今晚只是圖個新鮮好玩才分開,天天睡一起會膩的,距離產生這個道理你不懂?”
天天睡,三個字狠狠的刺激到了傅芷蕾,和霍宴傾從小就認識,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霍宴傾打小就不和孩子玩,更不喜歡孩子靠近他。
小時候天天跟在他屁后面追,有一次趁他不注意拉了一下他的手,他冷著臉很長時間不理,還是哭著去找霍宴傾的爸爸哭訴,最后霍宴傾才在他爸爸的威嚴下‘屈服’,只是雖然理了,卻對更冷淡了。
如今,舒心竟然說天天和霍宴傾睡在一起,傅芷蕾想到不近的霍宴傾抱著舒心睡覺,還和做男間最親的事。
是想想,傅芷蕾就氣的肺都快炸了,就好比自己當寶貝一樣供著舍不得,舍不得吃的東西,突然被別人搶走吃掉了,而且還那麼的輕而易舉,那種心……無法形容。
傅芷蕾氣紅了眼,口起伏劇烈,眼中是恨不得將舒心撕碎的妒意,“你……你……騙人!”
舒心淡淡挑眉,“信不信隨你。”
“我不相信……宴傾絕不可能你的……”
“心兒。”
一道低沉悉的嗓音在舒心后響起,舒心整個人如遭雷劈,僵了一瞬,緩緩轉,笑著喊:“五叔。”
心里卻在哭著在祈禱:五叔,千萬別揭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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