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轉過頭來瞥了一眼霍宴傾,只看見他轉往外走清俊的背影,他有心上人了,不和他又有什麼關系呢?
舒心心中那點雀躍瞬間消失無蹤。
一路上舒心都看著窗外,不敢看霍宴傾一眼,因為只要看見他,舒心就會想到他的心上人,心里就特別特別難。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穿過一扇黑雕花大鐵門,再從兩排荷槍實彈的士兵旁經過。
舒心震驚了。
化妝,換服的時候,舒心有想過,搞得這麼鄭重,應該是一個比較重要的飯局,但怎麼也想不到場面竟然這麼莊嚴而強大。
旁的男人似乎應到了的張,轉過頭輕聲安:“別害怕,一會兒待在我邊就好。”
怎麼可能不害怕,這莊嚴的氣氛,還有那些面容嚴肅的士兵上的真槍,都充滿冰冷的氣息,讓人脊背發寒。
車子停下。
宋離將霍宴傾扶下車,打開舒心這邊的車門,“舒小姐,到了。”
舒心擰著眉,有些不敢下車,不是舒心慫,而是真的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舒心覺得就連這里奢華的建筑都著一鐵骨錚錚的冰冷氣息。
周圍的空氣仿如狂風暴雨前的低氣,的舒心有些不過氣來。
不知什麼時候霍宴傾來到了舒心旁,朝出了修長有力的大手,“別張,有我。”
舒心抿盯著霍宴傾骨骼雅致的大手猶豫了一瞬,到底還是將小手放進了霍宴傾的大掌中,他掌心干燥溫熱的悉,讓張的心漸漸放松下來。
霍宴傾牽著舒心的小手朝面前威嚴高大的別墅走去。
舒心見霍宴傾步伐穩重自如,完全不需要帶路,小聲問:“五叔常來這兒嗎?”
“嗯。”霍宴傾沉默了兩秒又補了一句,“以前常來,現在很。”
這兒是華夏國軍政首長的府邸。
以前這兒是他的家。
那次特別行中霍宴傾的爸爸,二哥和四哥犧牲后,他們家便搬去了樊城,離開了國家軍政機構。
兩人進大廳,一個段妖嬈,笑容優雅的人走了過來,“宴傾,你總算來了……”
傅芷蕾滿心歡喜的來到霍宴傾前,卻發現霍宴傾旁還站了一個人,而且一向不喜和人親近的霍宴傾竟然牽著這個人的手。
傅芷蕾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一臉敵意的看著舒心,“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這里不歡迎你。”
“蕾蕾,休得無禮!”一道渾厚有力的嗓音從大廳傳來。
舒心抬眸就見一個形拔,穿著一不茍的中山裝,年齡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朝們這邊走來。
霍宴傾對來人喊了一聲,“堯叔。”
傅政堯溫和一笑,眼中噙著對霍宴傾這個晚輩的尊敬和關心,“小五來了,你邊這位是……”
“一個朋友。”霍宴傾說話的時候握了一下掌心的小手,偏頭對舒心說:“心兒,堯叔。”
心兒?!
舒心聽見這兩個字心尖了,什麼時候他們的關系變得這麼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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