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五爺在山莊的住。”宋離停住腳步,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舒心說:“我給你打電話五爺不知道,所以你過來五爺也不知道,請稍等一下,我去知會一下五爺。”
“好。”
宋離進別墅,來到沙發旁,微微彎腰,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小聲說:“五爺,舒小姐來了。”
“嗯?”霍宴傾微微蹙眉。
宋離咽了一口唾沫,為自己的自作主張張得額頭滲出一層細的汗,如實代,“我給舒小姐打了一個電話,本想向了解一下小白爺在學校的況,沒想到舒小姐直接說要過來,所以……”
霍宴傾沉默了兩秒,“……請進來。”
“好。”宋離繃的心弦瞬間松弛,轉出了別墅。
宋離帶著舒心一邊往別墅走一邊說:“舒小姐進去后麻煩幫忙勸勸五爺,不管小白爺做了什麼錯事,還是要讓他先理傷口才是。”
舒心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點頭答應說:“好。”
宋離將舒心帶到別墅門口說了一句,“麻煩舒小姐了。”便退到門外。
舒心遠遠的看見霍宴傾坐在沙發上,奢華紛繁的大吊燈將整個大廳照的亮如白晝,燈傾瀉而下似給他攏上了一層金,耀眼奪目。
霍紀白背對著門口,在墻蹲馬步,左手垂在側,右手在空中,這馬步的姿勢,了一只手,怎麼看怎麼別扭。
舒心走進大廳,來到霍宴傾旁,乖巧的了一聲,“五叔。”
霍紀白聽見悉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見舒心,滿臉吃驚,“你怎麼來了?”
“不專心,再加一個小時。”
霍宴傾不帶任何溫度的話讓霍紀白急忙將頭轉了回去,即便心里一肚子的疑問,卻再也不敢將頭轉過來。
霍紀白轉過頭來的時候,舒心看見他臉蒼白,連都毫無,還有上的籃球服也被汗水打,的在背上,想來手臂上的傷一定非常痛吧。
舒心總算能明白霍紀白為什麼見了霍宴傾就像老鼠見了貓,手臂骨折了不給包扎理還罰扎馬步,這麼兇的叔叔,擱誰,誰不怕?
舒心瞄了一眼面沉靜的霍宴傾,心里也不由得一陣害怕,如果讓他知道他的侄兒本就沒打架,而是因為傷這樣,不知道會不會打斷兩只手。
可是事因而已,無法置事外。
舒心微微蜷了一下手指,著頭皮小聲開口,“五叔,霍紀白傷不是因為打架,而是為了救我。”
霍宴傾俊眉緩緩蹙起,“怎麼回事?”
舒心咽了一下管,一副豁出去的表,一口氣說完:“我打掃場的時候,霍紀白的籃球砸中了我的鼻子,當即流了,然后他送我去醫務室的路上,我因為一直仰著頭,腳下踩空差點從階梯上滾下去,霍紀白及時將我推了回去,他自己卻滾下了臺階。”
霍宴傾眉心蹙,“所以你大晚上過來是因為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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