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蘇青染已經明白了。

原來，前些日子慕容澈讓在大理寺驗的那是周正的夫人，還是被他親手殺死的。

看到周正點頭，心裡頓時一陣憤懣，忍不住想要甩他兩掌。

結發夫妻，為他生兒育，他不僅殺了，還如此糟蹋的，簡直禽。

“據說你和夫人十分恩，甚至為了不肯納妾，沒想到你卻將殘忍殺害。”

“慕容，傳言便是傳言，做不得數的。”百裡赫幽幽嘆了句。

周正臉有些不自然，皮子了，半晌無話。

“可寫好了？”慕容澈問。

百裡赫落下最後一筆，點點頭，將口供拿到周正麵前，“周大人，現在來簽字畫押吧。”

“還點著呢。”蘇青染提醒。

百裡赫頓時清笑出聲，“倒是我糊塗了。”

解開道後，周正子略略有些僵，看著麵前的口供，雙手輕。

畫押之後，他頓時閉眼睛靠在了墻，心如死灰。

慕容澈走出牢門，看著周正停下步子，“父親在世時曾跟我提過，當年周大人狀元後，向他說過一句話，不知道周大人現在是否還記得？”

周正睜開眼睛，緩緩道：“下近來利益熏心，被權勢蒙了眼，當年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諾早已經忘記了。”

“京兆府尹一向清正廉明，如今真是可惜了。”慕容澈喃喃一句。

周正苦笑道：“這一切都是下咎由自取，下認罪伏法。”

抬腳走遠，百裡赫冷哼著跟去，“以前我還真不知道，周正竟是隻狡猾的老狐貍，藏了這麼多東西。”

若不是用了“加”嚇唬他，隻怕他們本不可能從他角撬出東西。

“他的話，一半真一半假，我們隻能聽一半。”慕容澈斂眸。

“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是假？”

“明日你派人去荊州打探訊息。”慕容澈吩咐他。

蘇青染跟著二人邊，聽著他們的話，忍不住沉思。

片刻，抬眸問，“百裡，我很好你今天到底跟周正說了什麼，讓他起了俱意？”

百裡赫倒沒有瞞，“我跟他說，前幾日見到了周夫人。”

蘇青染聞言，頓時明白了。

周夫人已經去世半月了，前幾日見到的，自然是了，怪不得周正變了臉。

隻是……

“你們是怎麼知道那是周夫人的？”不解。

百裡赫笑瞇瞇的搖著竹扇，“這是個。”

“在大理寺，是不是有些事我不能知道？”蘇青染蹙眉。

周正是幾件案子的殺人兇手一事他們將矇在鼓裏，連周夫人的事他們也沒有告訴。

分明是不想讓知道的！

“大理寺的事，本來沒打算瞞你。”慕容澈冷淡開口。

“寒青，你也不想想，若是真要瞞著你，慕容今晚何必帶著你來這裡審訊周正？”百裡赫繼續笑。

打消了心裡的疑慮，蘇青染立即笑著開口，“世子，玲瓏玉現在有訊息了麼？”

“你很關心玲瓏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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