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離上了第五層後,發現除了己方這一撥外,另外一撥煉氣修士也上了五層,顯然在第四層的時候,試練塔剩餘的所有修士都被分了幾個組,在淘汰掉一定人數後,會在五層再次進行篩選。
於是新一的鬥又開始了。
雙方打得不可開,在經過前四層的淘汰,現今剩下的修士都有了一定實力,打鬥得更加激烈。
可就在這個時候,整座試練塔都開始震,腳下的鬥武場上亮起一陣耀眼的芒,在塔中的修士們不明所以地停了下來,靜觀其變,唯有陸珩雙眼發亮,麵期待。
駱青離覺那似乎是一個傳送法陣,剛這麼一想,就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天旋地轉。
廣場的人還在狀況外,散修盟的其餘幾位金丹真人都紛紛出現在大廣場上,就連常年不見其人的散修盟盟主弘致散人也從城主府一瞬落到了試練塔前,眉心擰,疑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伏冀真君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藥王城,和弘致散人打了個照麵,雙方互相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便默不作聲地同時著試練塔。
平真人等幾位金丹修士也都趕了回來,一見連盟主都出了,平真人趕忙上前請禮,將事的來龍去脈代清楚“那製玄妙異常,我等都參悟不,但觀其手法,與試練塔倒是頗有幾分相似,十有**會是藥王留下。”
弘致散人眼中一閃。
迷瘴林、藥王、製,這些字眼極容易讓人往藥王府上麵想。
弘致散人瞥了眼平真人,又看了看一旁的伏冀真君和其他幾位金丹修士,其中滄海宗、萬劍宗的兩位金丹真人都在朝宗門傳送傳訊符,稟報此間況,而玉蟾宗因為有伏冀真君在此坐鎮,底氣也相對較足。
弘致散人心裡微微發沉。
若真是藥王府,為散修盟盟主,他當然是希自己能夠得到藥王寶的,可暫且不論眼下有這麼多雙眼睛虎視眈眈,便說這藥王府究竟要怎麼進去他也還沒弄明白。
試練塔上方的那束靈很快便消散,藥王城的地已經停止,弘致散人揮手開啟水鏡,卻發現試練塔本空無一人。
他瞳孔驀地一,伏冀真君眉目沉沉,大廣場上一下雀無聲。
平真人目驚疑不定,喃喃道“難道,這試練塔纔是府真正的口”
這個猜測不無道理,不然整座塔的數百修士怎會一下消失,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們進了藥王府
眾人麵麵相覷,有人恨聲說道“可這試練塔隻能煉氣修士進啊,難不藥王留下的寶貝,不給高階修士,反倒給一群無能的低階小輩嗎這豈不是天下之大稽”
此話在幾位金丹修士聽來,都覺得甚是有理。伏冀真君哼了聲,弘致散人淡淡說道“藥王留下的不一定是寶,更是他的傳承。煉氣修士的確弱小,也還沒有形自己的道,藥王若是要找傳人,自然得找這種能夠經得起雕琢的璞玉。”
或許在藥王設下試練塔時,便想到了這一天。
當深藏在迷瘴林中的製重見天日,而試練塔又存在煉氣修士的時候,府便會為這些人開啟。
一切都是天意,又或者說,一切皆在藥王的計算之。
眾人一時無言,癡癡地著試練塔。
那些被早早傳送出來的煉氣修士們捶頓足,暗恨自己為何不再多堅持一會兒,結果現在和藥王傳承失之臂,而三大門派的金丹修士們在得知自己無法進府後,認命的同時又暗暗慶幸塔還有一部分自家弟子。
雖說在府中可能不如在試練塔安全,甚至有命之憂,這些弟子都是門派的未來,但若是真的有人能夠得到傳承,便是有一點犧牲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廣場上的眾人心思各異,迷瘴林中的那道製上有芒閃過。
數百煉氣修士都被傳送至府之,唯有一人被製攔了下來。
陸珩站在土坑邊上,呆愣了好一會兒,左看看右看看,又取出藏在袖中的靈珠,發現靈珠上居然出現了一道裂。
陸珩哭無淚,“藥王啊藥王,我都這樣了,您還給我攔外麵,我算是服了”
他確實一早便知道試練塔是藥王府的口,還特意藏了修為進來。可自從進去後,他就覺得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前三層險些累死他不說,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曙,又噗呲一聲滅了。
陸珩無奈嘆氣,卻也隻能認栽。
藥王在陣法上的造詣實在太傑出,大約就是要防著有其他高階修士混進來,所以府製對府的條件十分苛刻,就連靈珠都被毀了,想要混進去果然不容易。
不過陸珩倒也無所謂,反正進去了這麼多人,總會有人有收獲的,到時候,他直接把人留下就是了。
不提陸珩如何作想,駱青離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在一片樹林中,周圍全是迷霧,其他看不真切,竟有些像是迷瘴林中的場景,但就這迷霧濃鬱程度而言,起碼得要是圍了吧。
駱青離放開神識細細,沒在周圍覺到有其他人的氣息,方圓十幾裡,好像隻有一個人。
難道是試練塔的又一層考驗
可並不記得第五層已經過了啊。
駱青離還不解發生了什麼,但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開始在樹林間穿梭,周圍的迷霧太濃了,幾乎看不清前路,能見範圍也不過自周圍一點方寸之地,在這種地方,視線大幅度限,那就隻能依靠五六識知危險和方向。
駱青離走了沒一會兒,就覺到側後方出現了一點靈氣波,全警戒,忽然便有一隻黑大鳥朝飛過來。
那是種什麼鳥也不清楚,但從氣勢上來看,大約是一階巔峰,二階未滿。
駱青離快速轉,一張符朝著黑大鳥甩了過去,符籙在空中開,大鳥翅膀一抖,轉了個方向避過,也不過隻是抖落了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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