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我估計你今天應該是見到被打的麵目全非的陳佳慧,所以才會這麼害怕老秦?」
「……嗯。」
那個畫麵幾乎可以說是一場夢魘,現在還在白梓玥的腦海中揮散不去。
尤其是那雙沒有流的眼眸,就好像是一隻深山中的冷獅子,叢林之王,掌管所有生命的生死。
一個人的財力富可敵國,還可以用武力來決定一個人的生死,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要這麼看著老秦,他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恐怖,其實今天的事,我們纔是真正的害者。」
「害者?」
這個詞語還真是有些奇怪,哪裡會有害者那樣大搖大擺的打人?
而且想起陳佳慧最後被拖走的樣子,分明就是被決啊!
估計現在已經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這些想法,讓白梓玥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就連看到麵前這個一直嬉笑隨意的男人,都覺得十分危險,不由向後退了一些,拉開兩人的距離。
「哎,看來你還真的是被嚇到了。」薑振東起,從門口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子,放在沙發上,「你先看看這裡麵的資料,我再給你詳細說一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帶著好奇,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白梓玥將袋子開啟,裡麵的檔案資訊和照片便掉了出來。
隻見那些照片,全都是一些蒙麵的黑人落荒而逃的場景,還有一些人手中都拿著武。
而後麵的白紙上,清晰的記錄著每一次的刺殺行,最讓人大吃一驚的,便是幾乎每個月都有一次刺殺。
「這些都是殺你的?」
如冰山一般,沉默不語的男人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這,這怎麼可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殺手要來殺你?難道是因為你搶走了他們的生意?」
「你再仔細看看後麵的照片。」
白梓玥微微一愣,好奇的拿出後麵的幾張照片。
全部都是一個人和黑人談的照片,仔細觀察之後,更是吃驚不已。
因為照片上,和那些刺客對話的人,竟然是陳佳慧!
薑振東將雙手攤開,指了指人手中的一張報紙,「一共五年,平均每年老秦都要遇到陳佳慧派來的二十多波殺手。」
「而所有事的起因,就在你手中的這份報紙上。」
老舊的報紙在白皙的指尖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紙質已經泛黃,看樣子年代已久。
報紙的日期,竟然是五年前的今天,同時,也是剛剛出國的一個月後!
偌大的標題醒目的寫著陳氏集團小兒因和秦氏總裁退婚,跳樓自殺。
略的將新聞快速的看了一遍,心頭一,震驚的看向沙發上已經閉目養神的冰山。
他竟然曾經拒絕了一個生的表白,還將兩家多年的娃娃親退掉,導致這個孩想不開跳樓自殺?
陳氏集團?
難道這就是陳佳慧一直派人刺殺秦寒梟的原因?
見人的臉上滿是疑,薑振東輕咳一聲,嚴肅的說道「我想你已經猜到陳佳慧刺殺老秦的原因了吧?」
「恩。」
「其實這件事是另有,當時並不是老秦要去退婚,而是陳家的人主退婚,但是被那些狗仔隊虛報了新聞。」
「陳佳慧一直都在國外,對這件事知道的並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個人腦子一筋。即使是陳家的人已經告訴真相,還是固執己見,認為是老秦害死了妹妹。」
「啊?陳家為什麼要主退婚呢?按理說,能夠和秦氏集團聯姻,應該是一個所有家族夢寐以求的啊?」
「這是一個,陳家的人一直想要瞞,不過還是被我查到了,這就是當年陳家退婚的原因。」
看著麵前又出現了一個牛皮紙袋,著一神的氣息,人有些猶豫,但還是接了過去。
這一次,裡麵的東西很,並沒有厚重的照片和那些報紙檔案,隻有一張b超檢驗表。
對於已經為人母的白梓玥來說,這簡直再悉不過了。
因為當初懷孕的時候,每個月都會去醫院做一次檢查。
這是一張懷孕的b超,而且上麵給出的報告結論是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難道陳家突然退婚,是因為這個孩子不是秦寒梟的,而是別人的?
想通了一切後,白梓玥更為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向沙發上已經緩緩睜開雙眸的冰山。
原來這個不可一世的傢夥,被未婚妻戴了綠帽子啊!
也許是眼神中的同太過於明顯,冰山冷聲開口,「你要是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額。」
果然是到了他的痛,原來秦大總裁也有這麼難堪的一麵啊!
薑振東忍著笑,繼續道「起初,陳家的人還是想要抱住秦氏集團這個大,所以用計給秦寒梟下藥,而後嫁禍說這個孩子就是他的。」
「不過沒有得逞,而且那姑娘和老秦從小長大,心地善良,也不願意就讓老秦當背鍋俠。而且也是被人騙了,以為那個男人會娶。」
突然的停頓,作為人再瞭解不過。
「那個男人拋棄了?」
「恩,不僅僅是拋棄,因為害怕遭到老秦的報復,他們將所有的資產全部都轉移到國外,一句話都沒留,直接人間蒸發。」
「人渣!」
作為人,能夠瞭解這種被心之人拋棄的覺,尤其還有了一個孩子。
「所以,麵對雙重打擊,那個傻姑娘跳樓自殺了。」
「而老秦被記者抹黑,也一直沒有出麵發聲。陳家本可以澄清,卻因為害怕影響公司的風評,也選擇了沉默,這就讓回國不明真相的陳佳慧更加憎恨老秦了。」
從剛開始不明真相,覺得秦寒梟是個暴君的白梓玥,漸漸放下防備,不再對他小心翼翼。
可還是有一個問題不由在心底升起。
「那你們怎麼理陳佳慧的?殺了泄憤?」
「哈哈,你還真是可,還是說你真的以為我們是了?」
「那你們對做了什麼?」
「你放心,我們都是合法的好公民,絕對不會做那些違反法律的事,至於你看到那淒慘的樣子,也是自己作的。」
「自己作的?自己打了自己?」
當那個一直從沒有任何錶變化的冰山發出一聲輕笑的時候,白梓玥立刻臉頰一紅,覺得自己這個話說的有些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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