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上平時不該有警,但這個大清早仿佛臨時設卡一般,臨時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警察。
中年警察拿出手機看看某人發來的一張蘭博基尼蝙蝠照片,就開始在這裡等候著。
“王副隊怎麼想起來讓我們這裡查違章?”另外一個年輕警問道。
中年警察聳聳肩:“上面讓查就查,咱們也沒辦法。應該是車主人得罪什麼人了,就要給添堵。”
“以什麼理由查呢?”年輕警道。
“你對力量的應用一無所知,要查總有理由的,且理由很多。”中年警察說著,看到遠遠的路上目標蘭博基尼過來了。
於是穿上反馬甲,招手示意停車。
“?”
小馬以前有駕照但似乎這個沒有啊,所以一見警察招手就張了,轟隆的引擎聲一起,小馬幹脆就開著車就加速跑了。
“媽的造反了啊!”
兩個警都氣歪了,於是非常惱火的上了警車,這種開著車就跑的況那通常是有貓膩了。
於是警燈響,大清早的路上,警車開始狂追蘭博基尼……
倪飛鴻一臉黑線的在座位上抱著頭,裝作不認識馬為民。他不是瘋了吧?連基本的公民守法意識都沒有,他是怎麼活到這裡年輕。
“這次被你害慘了,你是不是腦子掛在發機上了,有警車攔截,你應該停車配合檢查”一邊行車,倪飛鴻一邊大聲道。
小馬自己也是很無語的,但一被倪飛鴻罵,馬為民臉上就慢慢的布滿了黑線。
也不知道為,每次被鄙視,魔王的怨念就開始累積了。
這個狀態的小馬當然有脾氣的,一邊漫不經心的把車開的很快,一邊道:“我已經夠你了,不許在說我。”
“姐何止說你,你簡直是個腦殼嗅到的,敗壞我名節,我是不能被抓住曝的。我宣布你被我封殺解雇了,滾蛋。”倪飛鴻大聲道。
“你認真的嗎?
“何止認真,已經生效了。”倪飛鴻近乎咆哮。
滋——
馬為民一個急剎就停住了,打開車門就跑。
臥槽——
倪飛鴻又被嚇得七巧冒煙,大喊:“你回來,先帶我跑了躲起來,說了我不能被抓到。我自己不會開快車。”
“這麼說來我又被你聘用了?”小馬又得意了起來,果斷坐回了車裡。
“還不跑你還愣著幹什麼?”倪飛鴻發現警車來了。
“這片沒有攝像,到是岔路。但我們車速不夠快。在警車已經加速到峰值的時候我們跑不掉。於是必須等他們過來停車時,利用咱們2.5秒一百的加速能力重新起步,那時他們於停車熄火的狀態,這才是優勢。”
馬為民以前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現在卻略帶險氣息。
倪飛鴻楞了楞:“你似乎忽然變聰明了,難道你就沒想過他們記錄車牌,其他警察來圍堵?”
馬為民淡淡的道:“想過,但我的結論是:如果有其他警察我們早被抓了。之所以沒有其他警察,我敢肯定他們這次‘出警’不是公務,是見不得人的私務,這說明飛鴻姐你攤上事了,有人要搞你。”
倪飛鴻不楞了楞,沒及時說話,卻也多了個心思。
沒等再說話,警車已經在旁邊停了下來,下來兩個警察罵罵咧咧的樣子,但他們走著過來的時候小馬一腳油門沉底,十二缸雙增的引擎暴躁的咆哮了起來。
就一溜煙跑不見了。
法克。
兩個警面面相視一番,最後一起把帽子砸在地上,他們知道這次就真的追不上了……
這次看似是真的甩了,也沒有其他警車參與攔截,倪飛鴻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也尋思著小馬剛剛的說辭,這個事覺真有些不對?
是誰在搞事呢?
暫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倪飛鴻又側頭好奇的看著他。
被這樣注視著,小馬又得意了起來,笑道:“現在想通了吧,知道你雇傭我有大多價值了吧?”
倪飛鴻微微點頭,“停車,就在這裡。”
小馬就果斷靠邊停了下來道:“你是要誇獎我嗎?”
“fku!你第三次被我開除了,趕的離我遠點。”倪飛鴻語速飛快的開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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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不一臉黑線道:“我才是fku!多次開除我你腦子有病啊?”
倪飛鴻道:“還敢說我,開除你不是因為其他,是因為你沒有哪怕一點正常思維。開個車而已,見警察你跑個?你這特立獨行的方式姐覺得也是夠了,搞藝或許可以但做助理絕對不合格,難道我說的沒道理?趕的消失,電梯在……”
“腦殘了吧,有種你把這車變出個電梯來我就服你。”小馬嘿嘿笑道。
倪飛鴻有些崩潰,“你到底下不下車?不然我報警!”
小馬也是有脾氣的,已經被這惡劣人不止耍了一次,就此小馬氣呼呼的下車了。
每當小馬擁有怨念的時候總是很有氣勢,坐在車裡的倪飛鴻看得楞了楞,不過也不是腳蝦,最終沒改變主意。
坐到了駕駛位,開車前降下玻璃道:“你剛剛肯定有不超速罰單,但我會自己理,別謝我,再見神經男。”
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竟然一早上被開除兩次,小馬認為真的也是夠了,難怪找不到助理用。
反正暫時也沒有太大的工作需求,小馬就繼續沒心沒肺起來,決定做地鐵回家擼遊戲……
“曉曉你看,外面有輛車停在我們這裡。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昨晚我就發現似乎有人盯我們。”
時間還早,陶孜和陳曉湊在窗口低估。
昨晚陳曉也的確發現似乎有些人在這附近,就是那輛車。結果小馬一夜不回來,那些家夥現在都沒走,被陶孜這一說,陳曉也開始擔心了。
“要不我們報警或者找管吧?”陳曉道。
陶孜有點煩躁的道:“哎呀報了說什麼,你是沒在社會走過的金邊啊,什麼用也沒有。一定是因為那個小馬,那家夥就是有問題,遲早把我們害了。”
陳曉不心理一,想到小馬的確神經兮兮的,還帶著巨款。昨晚也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攤上什麼事了?
“我打電話給小馬,看他有什麼辦法。”陳曉拿出了手機。
陶孜更煩躁的道:“那更沒什麼用,他一個神經兮兮的小白能有什麼辦法,他不添就好了。”
“那怎麼辦?”陳曉問道。
“我怎麼知道!”陶孜發火的態勢大。
陳曉只得看著天花板,覺得腦子有問題不可理喻,不想和和說了,出了房間。
打電話前,陳曉還進小馬的房間看了一下,馬為民的包和錢還在這裡。真不知道小馬弄了些什麼蛋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