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那賀蘭婷也同時對程澄澄下手的話,這麼做,就不怕雙線作戰,會很棘手嗎?」
黑明珠說道:「如果賀蘭婷麵臨著各方的力,你說會不會做?」
想了想,也對,麵臨各方的力,要破案的力,有火燒起來,隻能去滅。
沒有選擇。
上麵的敵對份子要求破那些已經放了多年的陳年舊案大案,隻能去破。
而人們和等等要求重視這些假鈔啊什麼的案件,也隻能去破。
還有的自己的背景啊自己人啊,還有自己,必須要去對付周圍那麼多的犯罪分子。
確實沒有選擇。
如果我是,我估計我會被力垮,會瘋掉了。
那雙肩膀,到底要承擔起多大的重量。
黑明珠跟我說,賀蘭婷對付四聯幫除了聯合我們對付他們之外,其實還運用了一種我們使用的看起來並不怎麼高明卻又很高明的傻辦法,我們明珠集團,之前在力量還不足以和四聯幫對抗的時候,就是用了一個一點一點吃掉對方地盤,一點一點消滅對方有生力量的辦法慢慢蠶食對方。
賀蘭婷也是一樣,一點一點的打擊掉四聯幫,不是一口吃掉,而是一點一點的,慢慢的消滅蠶食,每次隻打擊對方百分之幾的力量,慢慢的,四聯幫就被吃了差不多了,現在即使看起來仍然還牛,但是四聯幫更多的人都是烏合之眾,和之前盛況時的滿營英,已經不能相比。
黑明珠認為,賀蘭婷用這個辦法慢慢消滅吃掉四聯幫,同時也會用這個方法吃掉程澄澄,而我們明珠集團,就是幫一起消滅程澄澄和四聯幫,在這個過程中,也在慢慢的消磨掉我們的自力量,這就是賀蘭婷目前要下的一盤大棋。
黑明珠分析完了之後,看向了我。
果然是高手過招,人的智商高到互相接近了之後,想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我怎麼就想不出來這樣子的高招,無形中漸漸的消滅掉對手。
賀蘭婷一舉三得,利用我們滅掉四聯幫,程澄澄,同時也漸漸消磨掉我們的有生力量,到時候如果消滅完了四聯幫和程澄澄,消滅我們就容易了。
即使完全無法消滅程澄澄,依照目前的勢來看,就是四聯幫已經不氣候,程澄澄在和我們的消磨之間,程澄澄必定會被元氣大傷,我們自己也元氣大傷,最終結果就是賀蘭婷漁翁得利。
太厲害。
手段太高超。
我本看不出來,我們幫著賀蘭婷死磕這些幫派,賀蘭婷用這麼一個高招,把我們三方消磨殆盡。
雖然我不承認賀蘭婷是如此腹黑之人,可是本就是一個腹黑之人,殺人於無形,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我咬著,看著黑明珠,不知道該說啥好。
點了一支煙,黑明珠對我說道:「滅煙。」
我了兩口,倒也沒有說什麼。
然後才滅掉了煙。
如果是賀蘭婷,是必須要我滅煙的,但是黑明珠,是無所謂我滅不滅煙的。
這點的話,黑明珠還是比較好的。
賀蘭婷跟黑明珠一樣,都是強勢的人,但是黑明珠對我,會溫很多。
追孩的曖昧的還沒說破的過程中,在心理學的升級階段中,有三個階段。
反駁,沉默,主承認。
現在的黑明珠,對於我就是主承認的階段,而賀蘭婷,是還在反駁的階段。
對我,沒有服從。
沒有順從。
黑明珠盯著了我一會兒,問我道:「你在想什麼?」
我搖搖頭。
說道:「你不會以為真的沒有對我們使手段。」
我說道:「使手段就使手段吧,我們,讓使手段好了,對於對付程澄澄,我們不積極配合,對於消滅四聯幫,我們積極配合,但是讓我們打頭陣,我們不要盲從就是了。」
黑明珠說道:「一定會覺察得到。」
我說道:「我們跟程澄澄們也沒深仇大恨啊,更沒有利益衝突,賀蘭婷覺察得到就覺察得到,反正,我們不去幫助消滅程澄澄,要我們去做,我們表麵服從,但是不積極配合,或者是工減料,消極怠工。如果問我,我就說,那我怎麼知道。可這樣子一來,勢必更是惹怒賀蘭婷,那倒是更加想要消滅我們了呢?」
黑明珠說道:「按你說的辦,遲早都是要消滅我們,我們先拖著。」
黑明珠也不想對付程澄澄。
我也不怎麼想,對付程澄澄對我們來說危險係數太高了。
再者,程澄澄沒有要我們必死,四聯幫就不同了,時時刻刻,每天每小時每分鐘每秒,無時無刻,都想要我們死,都盯著我們,留點機會給他們都不行。
這甘嘉瑜,不除不行,我不去弄死,天天想辦法要弄我死。
除掉甘嘉瑜,就等於除掉一個整天想辦法弄我死的聰明強勁對手,也等於是折斷他們四聯幫的一個堅強有力的翅膀。
甘嘉瑜實在太聰明瞭。
除掉甘嘉瑜,再慢慢的除掉四聯幫的其他人,漸漸吃掉他們,隻要幹掉四聯幫,我的目標目的就算達,至於其他的人,程澄澄什麼的,我不想管那麼多了。
我想到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好計劃的計劃。
利用那個小生來勾出那甘嘉瑜。
是的,就是利用。
在那幫來對付我的四聯幫的人的供詞下,賀蘭婷抓了他們的頭目姓趙的那傢夥,不過這傢夥無論我們怎麼弄,他也是不會供出上麵是誰指使他們這麼乾的。
我在琢磨著,或許能從那晴格格的小生上下手對付甘嘉瑜。
不過也有點不太現實。
盡量試一試。
我還沒找那個小生,倒是先找了我,早上發可的早安表,晚上發goodnight的可晚安表。
時不時的問我點問題。
問我是不是黑社會大哥,問我那些人為什麼會要打我。
我隨便用理由敷衍著。
這個小生,晴格格,有點喜歡上我了的表現。
的道行畢竟還太淺,相比起黑明珠賀蘭婷薛明這些人,確實是太淺,喜怒哀樂全部寫在了臉上。
還說我請了們吃飯,想請我喝茶。
我答應了。
我去見了。
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個看起來清純可的碎花子,隻是這天氣有點涼,穿這個看起來有點冷。
我問冷不冷,說沒有。
看我的眼睛中,閃著芒。
我說道:「你還是穿個外套吧。」
我把外套批給了,的臉紅紅的,有些害。
請我喝一家好喝的茶,也不貴,一杯七塊錢。
說上次我請了他們吃飯,所以這一次,要請我喝茶。
我說道:「週末,你不回家嗎?」
說:「回了,我爸爸媽媽他們都很忙,我寫完了作業就出來了。」
我說道:「哦,這樣子啊。那些壞人沒有再找過你們吧。」
說道:「沒有,不是都讓你們抓起來了嗎。」
我說道:「沒抓完。」
我這麼出來和在鬧市約喝茶,我估計有可能四聯幫的人又在跟著了。
甘嘉瑜是時時刻刻盯著我,可以這麼說,我每天去哪兒的行蹤,對我實在是太瞭解了。
隻是苦於難以抓到我而已。
因為我有太多人保護,而且大多時候鬧市,也不能拿我怎樣。
我對來說,價值不在於被殺,殺我不算是報仇,拿我來要挾賀蘭婷和黑明珠,然後達到目的再把我殺了纔是終極的目的。
我這樣子利用晴格格做餌,對來說的確有些危險,可是我心裡認為,甘嘉瑜可能不會簡單的放過這幾個孩子。
向來是那種瑕疵之仇必報的人,我擔心甘嘉瑜能從這幾個孩子當時在我被引到小飯館之後,在現場的表現來看,看出來晴格格當時是有點怪異的,這等於就是不配合甘嘉瑜他們,不聽他們的話,和我通。
其他兩個孩子是好是壞我不知道,但這個晴格格,這個小孩,心地還是善良的。
在被人威脅恐嚇要命的時候,還冒著不要命的危險通知了我,我被壞人包圍了。
對這樣子的人品很好的好孩子,是該好好保護的。
晴格格看著一對坐在我們的旁邊,吃著冰激淩,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好不甜。
晴格格輕聲問我道:「大哥哥,你有朋友嗎?」
我說道:「沒有。」
問道:「那你談過嗎。」
我說道:「談過啊。」
說道:「很漂亮吧。」
我說道:「在當時的我心中,是很漂亮的。」
又問:「那現在就不漂亮了嗎。」
我說道:「也漂亮,但是我已經不喜歡了。」
想當年,和於晶晶談的時候,多純,多青春,可現在想起來,其實是我自己純,並不純。
晴格格說道:「是追求你,還是你追求的呀。」
我說道:「我追求的。」
說道:「那那時候多歲呀。」
這小孩,還著一古靈怪,問這些問題,還當我不知道想問什麼呢。
是在擔心我介意的年紀小,說起來,也聰明的,不直截了當的問,而是拐彎抹角的問。
我說道:「那時候,十八歲十九歲這樣。」
說道:「哦,比我大兩歲。」
我故意問道:「幹嘛問這個。」
說道:「我在想,我們現在這個年齡不適合談,到了十八歲十九歲,就適合了吧。」
我說道:「嗯,對,你年了再去考慮這個問題。」
說道:「可是假如我有喜歡的人,他等不到我兩年之後,就有朋友了呢。」
我說道:「哦,你有喜歡的人啊。」
說道:「是呀。」
臉紅撲撲的,頷首,顧盼流離,時不時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