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搞不懂了,既然你賀蘭婷和文浩分手多年,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可以說沒了,那幹嘛還要放走文浩?
為什麼要放走文浩呢?難道還是餘未了嗎。
還是沒割捨得下文浩嗎。
為什麼為什麼?
那明明就是文浩。
我火大得很,和吵了起來,開口說話有點重。
賀蘭婷怒了,對我說了一句話:「滾遠點!」
好,我滾!
我出了船艙,著茫茫大海,暈了,我能滾去哪。
想滾回去都還沒能回去,遊泳回去嗎。
坐在甲板上,我鬱悶的起了煙。
文浩這傢夥為什麼會在製毒船上?
也許是他本就是參與這製毒的過程,畢竟啊,這是罪惡的暴利產業啊,搞一次能賺多錢啊。
不過有一點能肯定的就是,林斌那傢夥一定會拉著文浩下水的,林斌城府那麼深的人,怎麼會放過文浩。
文浩的背景,文浩的父親,是林斌所需要拉攏的件。
林斌拉了文浩下水,對林斌可有著極大的好。
再者,文浩這傢夥也不是說沒有城府,而是被利慾薰心了,看著錢就不要命了。
即使如他這般有錢有背景,也一樣能掉進錢眼裡。
在金錢麵前,真的沒有幾個人做到守如玉。
這些製毒的人也一樣。
聽他們緝毒的警察說,他們抓到最大的一個販毒的毒販,是八十七歲的高齡。
八十七歲?
還販毒。
當時我有點想不通。
後來他們告訴我,這老頭七十多歲就開始販毒了,為了他的小孫子,他兒子兒媳婦生個孩子後,兒媳婦便嫌棄他家貧困跑了,兒子又整天沉迷賭博喝酒,年紀輕輕就酒後暴斃。
這孩子打小就沒有了父母,老頭隻能一個人拉扯孩子,在走投無路的況下,走上了販毒這條路。
他們畢竟是在邊境的村子,從村子穿過後山,就到了外境,外境毒販給他一袋子毒品,他拎回境,拿去給境的毒販,一個月去兩次,就這麼幹了十幾年年,一直到被抓。
這老頭子後來被判死刑了,他倒也淡定,反正這把行將就木的年紀,死就死了,留給孫子一套村裡大大的豪華裝修的房子,而且也把孫子帶大了。
這就是他被抓前說得最多的話了。
無論是窮人,富人,沒錢的,有錢的,在極大的利益金錢麵前,沒幾個人能真的做到不心。
隻不過是攝於法律的威嚴不敢去而已。
文浩這種人走這條路,我也不是太奇怪,就是奇怪的是賀蘭婷為什麼要放走他?
是餘未了?還是懼怕文浩的父親,怕鬥不過?或是先暫時留著,以後再整他。
如果是後麵的原因,我可以理解,可我認為賀蘭婷和文浩過,即使不是餘未了,也是不捨得對文浩下死手的。
這人是很果斷果決,但是麵對曾經的人,還是無法真正下手整死對方。
我想了想,還是無法真正釋懷。
賀蘭婷應該是幾個方麵的原因都有,所以選擇放過了文浩。
我想即使以後有機會搞死文浩,也不會願意下手的。
唉,心裡好鬱悶。
文浩,原本可以整死這個敵人的,非要放過了。
行進行得還算是順利,兩艘船的製毒犯罪團夥都被團滅,被抓了,b製毒漁船本沒有反抗,他們知道反抗徒勞無用,甚至可能會被打死,在萬分恐慌之下,繳械投降,其中的製毒工很大部分都沒有來得及扔掉,算是人贓並獲。
a製毒漁船反抗激烈,和警察發槍戰,警察在傷了七人的況下,完的抓獲毒販們,其中兩名毒販被當場打死,多名毒販傷,這場仗,凱旋而歸。
一直到回去,我都沒有進船艙之中,到了碼頭後,我就自己回去了。
沒有和賀蘭婷說什麼道別再見的話。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眠。
我不知道我這樣子是不是吃醋,還是小氣。
我不知道是我錯了,還是錯了。
究竟誰是誰非。
文浩這傢夥可是我們的大仇人,是敵人,這傢夥不整倒他,他就還有可能把我給弄死。
這麼好的機會,賀蘭婷你竟然放過了。
們曾經問過我,如果要我親手幹掉程澄澄,我願意嗎?
如果不幹掉程澄澄,賀蘭婷就會因而死,我後來說我願意,實際上,我心裏麵是不願意的,但我為了保住賀蘭婷,隻能這麼做啊,雖然我並沒有能力幹掉程澄澄。
心裡像是堵著了一塊石頭,呼吸都難。
我本來想去問賀蘭婷什麼原因,但是的那句你不懂,我就不想問了,也不會再去問了,儘管我很想知道到底怎麼想的。
不過呢,原因不外乎就是那幾個,而且應該占這樣子的原因。
第二天,我去找了柳智慧,有問題,找柳智慧。
可柳智慧對賀蘭婷也不是太懂,賀蘭婷修鍊的級別也很高了,不是那種讓人輕易看穿的人。
柳智慧說賀蘭婷出來吃飯,據觀察,賀蘭婷會刻意吃那些不喜歡吃的東西,開車去哪裡也好,每次都是走不同的道路,為什麼這樣子?在掩飾著自己,藏著自己,不想讓人看穿看,一個是**,一個是為保護自己,不想讓人看出自己格的弱點。
我說出了我心中的疑,是不是賀蘭婷對文浩餘未了。
柳智慧說應該不會,是那種就得徹底,放棄也放棄得徹底的人。
我問那應該就是不捨得了。
柳智慧說道:「如果換做是你,你捨得嗎。」
我想想於晶晶,讓我手把於晶晶整死,我也不捨得啊。可是既然犯了法,就要把繩之以法,這跟個人無關的啊。
我問柳智慧:「那如果是你,你捨得嗎。」
柳智慧點了頭。
我說道:「哦,好吧。」
柳智慧說道:「會不會覺得太過於狠心。」
我說道:「我也不懂,我隻是在換位思考,換位思考也不過是幻想而已,畢竟不是自己真正的遇到這事,也隻有才知道自己心裡想法。」
柳智慧說道:「也許都不知道自己想什麼呢。」
我說道:「這倒也是。」
柳智慧說道:「就為這事,鬧掰了?」
我說道:「沒掰,但也真是惱火。」
柳智慧說道:「換誰誰都火。」
我說道:「嗯,好吧,謝謝你的解答。」
晚上,強子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點事問問我。
我說道:「有什麼事你倒是問啊,幹啥吞吞吐吐。」
強子問道:「你和賀蘭婷在一起了?」
我說道:「你們不都知道了嗎。」
強子問道:「你和明總分手了?」
我說道:「我就沒和在一起過啊。」
強子說道:「我覺得你們還是在一起吧,你和明總在一起吧。」
我說道:「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撮合我們,但是我已經和賀蘭婷在談了。」
強子道:「男人有幾個人都很正常,再說明總很喜歡你呢。」
我說道:「靠,這話讓知道,你要被打死我跟你說。」
強子說道:「打是不可能打的,我估計那種人也不會那麼介意你有幾個。」
我說道:「幹嘛突然跟我說這個?」
強子說道:「最近和一個男的走得很近,打得火熱,我看著不順眼。」
我說道:「不都是經常和不同的男的走得很近嗎,沒什麼奇怪的啊。」
我心裡有點小吃醋。
強子說道:「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我說道:「你明總年紀雖小,但是個老江湖了,還要你來心啊。」
強子說道:「唉,就是看不下去了,你快過來吧,喝多了,和那男的抱來抱去的。我看著各種不爽。」
我問:「你們在一起喝酒?」
強子說道:「和那男的約會,手下說喝多了,有點不正常,我過來看看,果然不正常了,喝太多了,那男的不停的,我想勸回去,但是不可能會聽我的啊。看不下去了,你趕過來過來!」
我說好吧。
我馬上過去了他們所在的酒樓,上去了二樓的包廂,包廂門口站著強子等幾個保鏢。
強子指了指包廂門,「在裡麵。」
那表很是厭惡。
我推門了進去。
包廂裡,黑明珠和一個男的在一起,那男的有點小帥,梳著大背頭,油油的,穿著襯衫皮鞋,還打著個耳環,抱著黑明珠,上下其手。
靠,黑明珠怎麼的就和這種油油的油混在一起。
是被打擊太大了嗎。
黑明珠看樣子喝太多了,已經是醉的眼睛都要睜不開。
桌上,兩瓶紅酒,喝了一瓶半了。
我過去後,厭惡的推開了那男的一把,然後把黑明珠抱進了懷中。
油指著我,問我道:「你他媽誰啊?」
我說道:「我男朋友!靠!別手指指著我。」
油說道:「告訴我沒男朋友的,你他媽扯的吧。」
他還用手指指著我。
我說道:「我再次警告你,把手指拿開!」
他說道:「老子就指著你了怎麼滴啦!」
他還要過來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