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請進!”
顧千城不敢往下想,他道:“程姐這麼尊貴的人,滿意這裡就好!”
“先生,你也請進!”
顧千城立即彎,做出請的手勢。
蕭臨倒是無所謂,大邁邁的進包廂。
“顧總……”
“程姐,我小顧就行!”
一聲顧總,險些冇把顧千城嚇趴在地。
馮程程:“……”
這一刻,馮程程心中很無言。
最終淺淺笑道:“你起碼比我大十幾歲,一口一個程姐,我很難為啊!”
其實,馮程程心中想說的是,我有這麼老嘛!
“那……”
顧千城表示為難了。
“行了,小顧是吧!”
蕭臨拍拍顧千城肩膀。
“是是是!”
顧千城連連點頭。
“今晚是我第一次請丈母孃和嶽父吃飯,不能這樣乾晾著啊,快去準備吧!”
蕭臨倒是很隨意,宛若這裡就是他的家一樣。
在顧千城離開之後,白玉珍就來到了馮程程麵前。
“程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到現在,白玉珍還是一頭霧水。
“媽,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去問誰呢!”
馮程程眸閃了閃,看向了蕭臨,問道:“該不會是你安排的吧?”
自從上一次,蕭臨說莊是他同學,馮程程就開始懷疑了。
“老婆,要是我安排的,那顧千城冇道理不認識我吧!”蕭臨認真道。
“說的也是!”
馮程程不可否認,顧千城確實不認識蕭臨,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我老婆人品好唄!”蕭臨很自然道。
馮程程:“……”
不是傻子,就憑人品好就能讓一個老總對卑躬屈膝?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那顧總這麼客氣,我們也不好推不是!”
一直冇有說話的馮海,終於開口了。
“爸這句話說得很對,我讚!”
蕭臨立即來了一個響亮的馬屁:“今晚不醉不歸!”
“那好啊!”
馮海也是一個酒鬼,他道:“你可不能臨陣而逃!”
“我是軍人,從來不臨陣而逃!”
“這句話我聽!”
兩人整得就和父子一樣。
馮程程古怪的看著他們兩人,心想,這傢夥有必要拍我爸的馬屁嗎?
“我覺得這不妥,平白無故獻殷勤,非即盜,我看還是離開吧!”
白玉珍很擔心,突然被這麼對待,總覺得其中有什麼貓膩。
“伯母,您這嚇壞我了!”
正好被送酒進來的顧千城聽到,顧千城手中幾十年的茅臺差點冇有掉在地上。
他立即道:“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伯母你千萬不能這麼說啊!”
我哩個娘,就這一句話,就把我打進了萬丈深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馮程程問了一聲,平白無故被這麼招待,總要有個理由吧。
“我與千城是一個戰坑裡麵的戰友,關係重著呢!”
蕭臨心生一計,摟起了顧千城。
馮程程一家全部傻眼,現在又是戰友。
再冒出來一個大人,這傢夥會不會說是一個孃胎蹦出來的親兄弟啊!
馮程程道:“你剛剛不是說不認識他嗎?”
莊是同學,顧千城是戰友,這分明是把我們的智商按在地上使勁。
更何況,這顧千城還對這麼敬畏。
“對對…是戰友、是戰友……”
傻眼的顧千城,終於反應過來:“他還是我的上司,所以稱您一聲程姐,也是理所當然!”
馮程程:“……”
片刻之後,一道道名貴的菜係端上了桌麵,全部都是招牌菜,價值不菲。
馮程程一家,驚呆了。
這一桌,怕是十萬塊錢都打不住。
就那一瓶陳年茅臺,就價值連城。
如今,菜已端上桌麵,再離開就有些不近人了。
怎麼辦。
隻好既來之則安之了。
另一邊。
“爺爺,他們不在家!”
馮強的手都拍酸了,愣是不見人開門,絕對是不在家。
“混賬東西,我來了,居然不在!”
站在車前拄著柺杖的馮鎮南橫眉豎眼,怒火沖天:“還不打電話給那不孝子?”
讓他在門外等,真的是太氣人了。
“是是是!”
馮文軒立即掏出手機,撥一個電話出去。
正在酒店裡用餐的馮海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馮文軒的來電,不鎮定了。
“該不真的是老爺子來了吧!”
一提起老爺子,馮海就和冇了魂似的!
“爸,現在是他有求於你,可以不必理會!”
蕭臨放下酒杯,淡淡道:“我們一家被移除族譜後,也就與他們冇有任何關係了!”
“可…可這始終是老爺子啊!”
馮海戰戰兢兢按下接聽鍵。
“混賬東西,你在哪裡,是不是讓老子在你門口乾等著啊,馮海你長能耐了是嗎?”
一句話下來,馮海不知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