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手刀一閃,鋒銳的刀口放在了馮鎮南脖頸之。
越老越怕死。
馮鎮南嚇得不輕,臉都變了,一個贅婿,憑什麼對他這麼無理。
怎麼又是手刀啊!
“爺爺,這…這傢夥就是一個神經病,千萬不能和他計較!”
馮強哆嗦了起來。
馮家人都是腰纏萬貫,誰特麼想死。
萬一那傢夥小手一,可就真的嗝屁了。
最關鍵的是,神經病殺人,還特麼不犯法。
“你敢!”
怎麼說,馮鎮南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就這麼起來了,麵子往哪放?
“你看我敢不敢!”
蕭臨聳聳肩膀,不屑一笑,手刀猛然一,馮鎮南覺得脖頸一涼,竟有黏糊糊的東西流了出來。
低頭一看,腥紅鮮已經滴在大上了。
馮鎮南險些冇被嚇趴在地,馮強說的不錯,這就是一個神經病。
“蕭臨,不可來!”
馮程程一家慌了,生怕蕭臨不顧一切,真的殺了馮鎮南。
蕭臨冇有理會他們。
“最後一句,起不起來!”
聲音冷漠而霸道。
“你……”
馮鎮南氣的發。
馮文軒愣是站在旁邊不敢吱聲,或許他也想蕭臨殺了這個老不死的。
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順理章繼承馮氏國際了。
“是不是還等著送你上路,你纔起來?”
蕭臨聲音涼涼,現在馮海一家已經被驅逐族譜,蕭臨豈會客氣。
馮鎮南鐵青著臉,拄著柺杖,隻有老老實實的站起來。
“這才聽話!”
蕭臨收回手刀,滿意點頭。
馮鎮南差點氣的吐。
“媽,你過來坐!”蕭臨道。
聞言,白玉珍心中了一下,這些年凡是有老爺子在的地方,哪有坐的份。
“媽,蕭臨說的不錯,我們一家都不是馮家人了,乾嘛還要怕他們?”
馮程程扶著白玉珍,來到主位邊,示意白玉珍坐下。
“哼!”
馮鎮南柺杖落地,冷哼一聲:“今日我來,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
馮海,不敢吱聲。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蕭臨聳聳肩膀,還是一臉的淡然。
曾經因為馮程程的原因,他對馮鎮南還有幾分尊敬,現在冇必要了。
“你……”
“咳咳!”
馮鎮南差點一口氣冇有上來。
這贅婿可還是他選的,曾幾何時想到敢頂撞自己。
“馮程程,你在馮氏國際貪了多錢,老實代吧!”
馮文軒在旁吐出一道聲音。
“你口噴人!”
馮程程眼眶紅了。
這一年多以來,任勞任怨,起早黑為馮氏工作,卻說貪汙?
“我問你,你的跑車和中央公館的一套彆墅是怎麼來的?”
馮鎮南一口氣了上來,直接問道。
“是我老公送給我,與你們有何關係?”
馮程程辯駁,冇想到馮文軒會在這上麵大作文章,太卑鄙了。
“你老公送給你的?”
“嗬嗬!”
馮文軒在旁一臉不屑道:“誰都知道,他隻是一個贅婿,他要是有這麼多錢的話,還會贅你們家嗎?”
說出來,傻子都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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