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是心裡明白,應該是那日疫的問題,隻是若是普通的疫,府下令一同醫治也就罷了,怎麼會還沒結束?
今日是流兒治療的最後一日了,要不,一會兒等白鬍子老大夫醫治結束出來的時候,自己問一問吧,而且就那天那個老人所描述的癥狀來看,有些像現代的流行冒,如果真的是的話,或許自己可以幫上一點兒忙也說不定。
蘇如是低頭,在院子裡來回走著。
如果真的能幫上忙的話就好了,自己和流兒在京城的這些日子吃封千離的,住封千離的,下人們都以為自己是封千離的什麼親戚。
可是隻有自己知道,自己和封千離就算從自己救他那天開始算起,也不過才認識了短短三個月罷了。
這三個月一直在麻煩封千離,縱使封千離自己不說什麼,但是自己心裡終歸是過意不去的。
門吱吖一聲響了,老大夫從裡麵走了出來,後跟著背著藥箱的子。
“老先生,”蘇如是抬頭,向白鬍子老大夫走去,
“先生最近半個月總是來去匆匆,可是出了什麼事?”
“唉,”老大夫聞言,長嘆了口氣,“近日京城瘟疫橫行,皇上震怒,置了好幾個員,如今人心惶惶,一片混那。”
蘇如是聞言,眨了眨眼,“瘟疫?”
“是啊,”老大夫了鬍子,“先前下級員知不報,置之不理,導致疫擴大,這次的病來得急而猛烈,且傳染極強,卻又死傷極,老夫從醫一生,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癥狀,故而這幾日一直在煩惱這個事。”
“這樣啊,”蘇如是點了點頭,“封千,封公子近日也在忙這個事?”
老大夫點了點頭,“是啊,這幾日京城混,千離這幾日都忙著帶兵各鎮,維護京城秩序。”
蘇如是聞言,頓了一下,突然開口,“老先生,如是在家鄉時也懂得一些醫,不知,可否讓如是跟著去看一看?興許能想到什麼辦法。”
“你?”老大夫聞言詫異地看了一眼蘇如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呀,蘇夫人,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而且你出事了,我沒辦法和千離待啊。”
“沒關係的,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而且如是保證,會保護好自己的,何況我還有流兒要照顧呢,我是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多個人多條方法多條路嘛,老先生您就讓如是跟著去看看吧。”
蘇如是眼中帶著懇求,沖老大夫說道。
白鬍子老大夫沉半晌,最終點了點頭,“好吧。”
算了,就讓跟著去看看吧,到時候給防護的嚴實一點兒就行了,難得這蘇夫人有這份心,都這個時候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這樣想著,白鬍子老大夫扭頭對蘇如是說道,
“蘇夫人,你先收拾收拾,安排好流兒,這就跟我去吧。”
蘇如是聞言連連點頭,“好好好,您稍等。”
說著,蘇如是一路小跑,進了屋子,開始準備必需品。
“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一邊照顧流兒的彩霞見蘇如是進來就一直不停的收拾,不有些疑,開口問道。
“沒什麼,”蘇如是一邊收拾著,一邊回道。
“對了彩霞,這幾日我不在,還要麻煩你和曦月照顧流兒了。”
彩霞聞言,連連擺手,“夫人說的這是哪裡的話,照顧流兒小爺是我和曦月分的事,再者,小爺這樣玉雪可,能照顧小爺,我和曦月高興還來不及呢。”
流兒剛醒過來就聽說娘親要走,連忙開口問道,
“娘親要去哪裡?為什麼要把流兒托付給彩霞姐姐和曦月姐姐照顧?不能帶著流兒一起去嘛?”
蘇如是整理好東西,轉走過去,坐在流兒邊,了流兒的小臉,
“咱們的流兒從今天開始就健康了喲,再也不用吃苦苦的藥了,流兒開心嘛?”
流兒聞言點點頭,“開心,可是娘親,你還沒說要去哪裡呢?”
“娘親這幾日有些事要忙,所以可能會不在府裡,所以纔要把流兒托付給彩霞和曦月照顧呀?”
蘇如是看著流兒,眼睛溫的能滴出水來,聲開口道。
流兒歪了歪頭,“娘親去忙什麼呀,為什麼不可以帶流兒去?”
“恩,,,”蘇如是想了想,開口道,
“因為娘親要去的地方很危險,沒有時間照顧流兒,而且娘親怕流兒傷。”
流兒聞言,使勁兒地搖了搖頭,“流兒不怕,流兒已經調理好了,可以保護娘親了呢!”
“嗬嗬,”蘇如是輕笑,“總之,無論流兒說什麼,娘親都不會帶流兒去的,所以流兒呆在府裡,乖乖地聽彩霞姐姐和曦月姐姐的話,知道了嘛?”
流兒聞言,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說,蘇如是都不會帶自己去的,不開心地扁了扁,點點頭,心不甘不願地說道:“流兒知道了,娘親放心,流兒會乖乖聽彩霞姐姐和曦月姐姐的話的。”
蘇如是聞言了流兒的大腦袋,“我們流兒最乖了,娘親走了,流兒要聽話喲。”
“知道了,”流兒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娘親再見。”
“流兒再見,”蘇如是朝流兒揮了揮手,拿著包袱走出了屋子。
院子裡,“讓先生久等了,”蘇如是跑過去,向白鬍子老大夫開口說道。
“沒事,蘇夫人作很快,咱們這就走吧。”
老大夫看著蘇如是,眼帶笑意地點了點頭,顯然對蘇如是的不拖泥帶水很滿意。
馬車上,老大夫看著蘇如是,表嚴肅的開口提醒道,
“蘇夫人,一會兒到了的時候,我的徒弟會為你準備一碗湯藥,可以最大程度地防止你不慎染,到了之後還請蘇夫人掩住口鼻,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和病人進行肢接,到了的時候我們會給你發兩塊白布,你用它們裹住手,再去給病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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